听着简姨娘这般说,玉雅也能理解。就她自己啊,也是恨不得把那些可能做了她媳妇和女婿的人选,全部是放了放大镜的下面,是扫瞄一个清楚呢。
等着玉雅和简姨娘是聊了许久话后,有司马萱儿和司马晴儿是时了屋里,这一场闲聊的搭子话,才算是散了场。
等第二日,玉雅就是差人给荣王府递了贴子,准备在明天去荣王府拜会了徐恭人。对于玉雅的贴子,荣王妃自然不会阻拦了。毕竟,现在的寿宁侯司马锦可是宗正令,在宗室里面,那体面还是有几分的。
荣王妃没阻拦什么,徐恭人对于玉雅的到访,就是持了一种欢迎的态度。
这不,玉雅就是按时,去了荣王府。
等到了荣王府时,玉雅先去给荣王妃见了礼。荣王妃倒是平和的样子,见着玉雅时,还是道:“这是玉宜人吧,倒是好颜色,难怪得了宗正令的宠爱。”
这话落后,荣王妃还是瞧着玉雅平静的神态,再道:“玉宜人别恼我的话,我这人是常年礼佛,倒是养成了性子,有一说一。”
“今日玉宜人是来看望徐恭人妹妹,我便不多留玉宜人坐一坐了。”最后,荣王妃的话里,自然是显露了送客的意思。所以,玉雅就是识趣的靠了退。
自然有荣王府的丫环,来给玉雅领了路。等着玉雅在徐恭人的院子里,是见着了徐恭人时,倒是瞧见了这位徐恭人啊,是眉开眼笑着,还对玉雅道:“玉妹妹,您可是称客啊。”
“难得来姐姐这儿。”徐恭人是拉起了玉雅的手后,还是补了这一句话道。对于徐恭人的热情,玉雅是笑了笑,顺着徐恭人的意思,二人是进了屋内,是各自落了座。
“瞧着妹妹的性子,就不是一个爱窜门的人。莫不成,这来了姐姐这儿,也是为了正事儿?”徐恭人是打趣的说了此话道。听着徐恭人这般讲,玉雅是无奈了笑了起来,回道:“可不,这是受人之托,来打扰了徐姐姐。”
见着玉雅真这般回了话,徐恭人是愣了一下,然后,她是仔细的瞧了瞧玉雅,问道:“哦,这是能拜托了玉妹妹,倒不知道是什么事?”对于能让玉雅来的事情,徐恭人自然还是挺好奇的。
听着徐恭人的话,玉雅是回道:“倒是一桩的喜事,就是不知道徐姐姐是如何想了。我啊,也是受人之托。可不想徐姐姐怨我多事了。”
听着玉雅这般说,徐恭人是回道:“那能啊,玉妹妹能来陪姐姐说会儿话。姐姐心中就是高兴的,这待了府里的日子,可不是难熬嘛。”徐恭人开口,就是大大拉拉的讲了此话。
玉雅听后,对于荣王府的狗血,真心有些消受不起。毕竟,哪府里不是这些妻妾什么的,斗啊斗。
瞧着玉雅没接了。,只是望着她,似乎等了下文。徐恭人就是继续说道:“罢了,姐姐还得当个听众,妹妹你说说,倒底是何事吧?”
徐恭人既然问了,玉雅也不想担误了时间。所以,她就是回道:“这不,前个儿那孙府的孙太太来了咱们府上。孙太太娘家姓余。她的嫡姐,就是礼部郎中孙大人的嫡妻。说起来,孙太太托我的事情,也是一桩的喜事。”
“就是孙太太的膝下,就一个嫡女。这不,她是想问一问,徐姐姐娘家的兄弟,可不是有一位还没有成婚吗?”玉雅是淡淡的提出了话道。这意思很明显了,就是想给徐恭人的庶弟,说了亲事啊。
徐恭人听着玉雅的话后,是抬头看着玉雅,问道:“就是这事儿?”
“可不就是事儿,我啊,也是不好意拒绝了。想着,老话都说,宁拆了十座庙,不毁了一门亲。”玉雅是说了此话道。
听着玉雅这般说,徐恭人就是笑了起来,道:“我还不知道,玉妹妹心地就是好啊。也罢,这事情若是旁人提,我是懒得理会一二。玉妹妹你提了,我倒不好给了你消息。这事情说着简单,可这中间,姐姐也有为难之处。”
徐恭人是说了此话后,玉雅自然是侧耳倾听了。
徐恭人是接着说道:“我这庶弟,年纪轻轻的,也是一个有本事之人。这孙太太的嫡姐就是一个五品郎中嫡妻,怕是孙府上,有些拿不出手吧?”
对于徐恭人的问话,玉雅苦笑了一下,回道:“这位孙太太的夫婿,是一位举人老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