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桑氏推了一把,摔在了地上。现在情况不明。”
安老王妃听着寿宁侯司马锦对玉雅那不掩饰的亲近,就是问道:“这孩子几个月了?”
“六个月,还差了几日。”寿宁侯司马锦是一口,就道出了详细的日子。安老王妃听着这么一说后,忙道:“子嗣要紧,老婆子的生辰年年都有。锦郎啊,你妨先领媳妇回府去。至于铮儿那里,有老婆子在呢,他能理解你什么心情的。”
安老王妃十分的通情达理啊,寿宁侯司马锦听着这话后,也没有娇情。毕竟,他的心里是真的着急。所以,寿宁侯司马锦是谢了话,道:“锦,谢姨母了。这次,锦失礼,待来日锦再来向姨母和堂兄请了过错。”
“这算什么错,这是人之常情。你啊,为子嗣担忧,姨母和你堂兄,都是理解的。”安老王妃肯定的说了话道。
有这话后,寿宁侯司马锦就是告了退。当然,他在离开前,也没有忘记把沈伊人和李婉儿,一道领回了寿宁侯府。不过,介于安亲王府,正是热闹着。寿宁侯府的一众人,自然不可能从正门离开,是走了侧门,悄悄的驾了车,往寿宁侯府方向赶了去。
在车内,李婉儿是瞧着沈伊人目养神的样子,问道:“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府里的玉妹妹,给桑姨娘拉着摔倒了。”沈伊人挺简单的说了此话道。这话一出后,李婉儿是捂住了她的嘴,满脸的惊吓,问道:“那玉妹妹肚子里的子嗣,可伤着了吗?”
“这,桑妹妹是不是……”后面的话,李婉儿没吐了出来。不过,沈伊人便是在李婉儿没明说的情况下,也能想到,八成不会是什么好话。
“李妹妹,我这会儿,没什么心情。咱们还是好好静一静吧。一切待归府后,自然一清二楚了。”沈伊人是说了此话后,便是闭上了眼睛。李婉儿瞧着沈伊人这样,那是也给住了嘴,不再多问了话。
寿宁侯司马锦一行人,是没担搁什么时间。
等到回了府后,直接便是一行人,向着梧桐园行去。等寿宁侯司马锦和沈伊人、李婉儿到了梧桐园时,正好是大夫给玉雅诊好了脉,刚收回了手。
“大夫,情况怎么样了?”进屋后,沈伊人是当先对大夫问了话道。
大夫一瞧见了寿宁侯司马锦一行人,自然忙拱手行了礼,道:“侯爷,夫人,贵府宜人的脉相,是动了胎气。老朽抬心,贵府宜人刚怀孕时,伤了底子。虽然细心调养了几月,可到底还是根脉上,有些问题。加上,贵府宜人又是怀的双胎……”
“这一次,这一摔,贵府宜人最好得静养。”大夫是肯定的说了此话后,还是开了药方子。
等大夫的药方子,是给旁边的白婶子收好后,大夫再道:“赶紧抓了药,煎给贵府宜人用下吧。这是保胎的方子。”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这话后,是摆了话,让管事杜仲连进了屋内,道:“杜仲连,你去帮忙,让给赶紧煎了药。”
有了此话后,寿宁侯司马锦还是对大夫又问道:“后面,还还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大夫听着这话后,是道:“侯爷,可否借一步商量?”
瞧着大夫为难的神色,寿宁侯司马锦又是望了一眼床榻上,有些晕迷过去的玉雅,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他还是平静的对大夫说道:“大夫,这边请。”
寿宁侯司马锦是出了屋内,到了屋外。自然,沈伊人也是跟着一起,离开了屋内。
在屋内,大夫是拱手,说道:“贵府宜人怀的双胎,这次伤的了后,怕是不能等的太久。依老朽看,最好在七个月时,用催生药让胎儿誔下。”
大夫的话,虽然没有指的太明白,可寿宁侯司马锦和沈伊人听后,还算是隐隐明白了两分。
沈伊人是先问道:“大夫,七个月的早产儿,那……”能不能平安,在沈伊人看来,怕都是两回事啊。
“侯爷,夫人,若是在胎儿满了七个月催生,老朽估摸着,贵府宜人和腹中的胎儿,都有五六成的把握。若是过了胎儿过了七个月,怕是大人小孩,都难保……”大夫说到这里时,是拱手行礼,道:“老朽医术有限,若是侯爷和夫人不信老朽,不妨另请高明吧。”
大夫倒不是想搁了担子,而是大夫真瞧了出来。七个月,早产儿,好歹还有些把握。可再等下去,他是没那等医术了。
寿宁侯司马锦是望着大夫,道:“本侯信合仁堂的招牌。”这等“合仁堂”百年的老字号,寿宁侯司马锦自然知道医术了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