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说。那对母女虽折腾不出来什么,但就她们平日的作风也怪叫我心烦的。如果珠儿能发现些什么,将来制衡下也是好的;如若不能发现,珠儿身在外面,这院子里也清净些。”
“娘。您是不是早猜着珠儿会被二伯母要去?”
“这有什么难的?以你大伯母的地位,刻意去要个洗衣房的丫头未尝不引人多想,而三房是素来就不管闲事的。既如此,这府里除了你五婶婶卢氏,便只剩下林氏,而你五婶出身高贵,想来也无心去关注某个婢子的去留。”
顾绮年连连点头,深知母亲说得在理。
毕竟,以珠儿之前的举动,继续留在府里,絮柳的事指不定就被她弄巧成拙。这丫头不是正经调.教出来的侍婢,平日虽恪守规矩,但仍保留着她自己的那份意愿跟心思,因而并非是主子说什么,她就会遵守什么的。
“对了,绮儿,你哥哥最近与那位从杭州府常家来的表少爷走的很近?”
何青蔓话锋一转,盯着闺女追问道:“前儿早上你六姐特地侯在颐寿堂外面守着你,也是因为这人吧?”
没想到母亲还是提了这事,联想到那日顾锦年的举动,颔首回道:“六姐请我去琉园,又在附近巧遇到常家表哥,连八姐姐都知晓是刻意安排。女儿估摸着最早前咱们回京之初大嫂待我的好,多半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当时还没说上几句话,大嫂身边的茼蒿就过来将常表哥与六姐唤了去,回来后对之前的事又只字不提,想来是受了提点。”
“古人就爱算计没出阁的小姑娘,都想着自己利益然后拿去做交易,简直是无耻!”
何青蔓略显激动,吐槽道:“那么急切的话,就拿锦姐儿去结亲啊,总盯着旁人的闺女做什么?”
显然是对这深深侯府有诸多的不满,然侧身又从多宝槅的抽屉里取出几张地契,交代道:“绮儿,这是我之前在城西那边勘察的几处较好又不太显眼的地段,前两日已经让花容出去盘下了。”
顾绮年微滞,“娘您这是?”
对方却是直接把契约纸塞到了她手心,“咱们进京也有个把月了,各个管事那边也送了咱们京中铺子里的账本过来,你在太原时对这方面也有所了解,现在自然就交到你手里经营了。”
何青蔓说得满脸认真,“你性子虽静,却不是个能坐得住的。不修函与府里那些堂姐妹往来,那总得找点事做,这几家空铺子交给你,之后就由你来搭理,如果却人手,就从庄子上拨。”
“娘,您这……”
何青蔓目光慈和,柔声道:“往后我跟你爹给你安排的嫁妆再丰厚,也总有用完的那日,你得学会自己放手赚钱。”
“但这些,不是要哥哥他……”
顾绮年总觉得,哥哥会先比她接触这行。
“你哥哥目前还是以仕途为重,他跟京里的达官显贵子弟往来,对他的将来也定有好处,否则我怎可能由得他胡来?”
何青蔓说完,拽过女儿的手再道:“这事就这么定下了,过两日你出府趟,有些事总要亲自接触才好。还有,绮年,絮柳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再拖下去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