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好笑的望着郭超,走到他面前,先前一刻还在谩骂的郭超只觉眼前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压力,逼得他周身不自在,一时震住了,嘴巴微张,却再也吐不出话来。
“本王问你,你们这次大张旗鼓前来大雁关,实际上来了多少人马?你们的震天大将军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大营,他去哪里了,扬言你们南国太子亲自出马!他现在人在哪里?”西凉王高高在上,俯视着郭超,见到有些傻愣的郭超,语气一冷,喝道 :“说!”
郭超被西凉王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一时有些痴傻,听道西凉王那声喝叱才醒过来,没有答话,也不知是不是被西凉王的气势所摄,不敢再骂,只将头微微一偏,没有回答。
气的一旁的龚辉就欲上前教训他,被西凉王冷眼一扫,所有人都不敢再动。
西凉王也没有责怪郭超,转身冷冷道,“如果本王猜的没错,你们这次派兵屯结在大雁关,只是一个幌子,号称二十万,可能一开始就只有十来万人,不过这几天都悄悄撤走了,留下的最多不过一万左右,如不是不是你们太子有心那你们做炮灰,那他定是另有打算,只不过留了你个颗棋子在此做诱饵,诱骗我西凉大军前来,他好趁机另寻他法,对我西凉不轨?”
郭超嘴角含着嘲笑,望了一眼西凉王,只是轻‘哼’了声,将头扭向一边,没有答话!他这个样子,反而摆明是默认了西凉大军愚昧,上了南国太子的当。
这一切早就西凉王的意料之中,他也没打算真能从这郭超嘴里问出点什么来,不过对这郭超多了几分赏识。
大雁关守将龚辉将军听了西凉王之言,面上一下变得难看,他拥兵十万,聚在大雁关同南国大军相抗,却被眼前的寥寥的一万南国军马唬住了,还将西凉王引到大雁关来,帮自己御敌,真的是心中有愧啊!
“末将该死!竟然被南国小人蒙蔽,都是末将无能,请大王降罪!”龚辉面上有愧,上前跪在西凉王眼前,自动请罪!
西凉王面上如常,没有降罪于龚辉,命他起身。转头对郭超道:“你对你主子的一片忠心倒叫本王钦佩,但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虽然忠勇可嘉,但终非我用,既然你不愿说,本王也不勉强,就遂了你意,让你做你南国的忠臣,让你死得其所,也不枉你为国尽忠,慷慨捐躯的一番忠义之心。”
郭超面色微微一变,很快变得坦然受之,望着西凉王道:“要杀就杀吧!你家郭爷爷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西凉王随意一摆手,军士得令,将郭超推了下去,这个郭超还真是汉子,明知即将赴死,却毫无畏惧,抬头挺胸大离去。
西凉王望了一眼大雁关的守将,面上淡然,眼光落到身旁的楚紫心身上刚,瞬间冷厉,只因楚紫心望着被推出去斩首的郭超,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无奈同痛惜之色。
楚紫心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心中猛的惊醒,不用看就知道是西凉王的冷眼落在自己身上,除了他,没有哪个人能给自己有那么大的无形压力。心中暗暗叹气,这是个封建的野蛮时代,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时空,就不能再用现代人的思想去看待古代人的行为方式,对他们不满。
楚紫心眉眼一跳,马上变得惶惶不安,面上露出惊怕之色,楚楚可怜的望向西凉王,身子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怯声唤了声,“大王!”
西凉王好似在猜测她的心思,望了她一会,目光渐渐柔和,命龚辉将军处理好战场,自己摆驾回大雁关。
一路上,楚紫心都在寻思,南国太子此次出兵西凉,声势浩大,行事如此怪异,对外号称二十万大军,却只留了区区一万来人装模作样围困大雁关,赵德打的主意,看来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可他的暗度陈仓是哪里呢?
她曾在烈火将军府中看过西凉军事图,将有可能的地名细细思量一遍,又觉得都有些不对,不管怎样,二十万人马不是小数,不可能凭空消失了,西凉王在南国的密探竟然半点关于他们行踪的线索都没有,这个赵德到底是想攻打西凉哪里呢?
良久,她心中还是不安,此次南国诱骗西凉大军上当,前来大雁关,但绝非如此简单,太子一定另有所图,而大雁关是西凉同南国之间的天然屏障,也是南国入西凉的必经之道,只要守住了大雁关,南国大军就无法对西凉有何不轨,但是……
楚紫心偷偷望了西凉王一眼,她已不敢再想下去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