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靠近,他的雄性力量已向上翘起,楚紫心满面通红,愤慨不已,“你……你除了将我当**工具,就没有其他了吗?”
楚紫心后背一凉,一阵冷风袭来,西凉王的手贴在上面,身子被他制住,在他面前,有如小鸡般柔弱,毫无反抗之力。
他又变回了初次上她时的样子,动作粗鲁,完全就没把她当人看待,“心儿,本王只想告诉你,就算赵德把你留在身边,你也只是一个供他**的女人而已。”他抬起她的一腿,从后面贴了上去,吻着她如玉的耳,嘲笑道:“你除了供本王**,你还能做什么呢?”
他哈哈一笑,全不顾楚紫心花间干涩紧凑,强行进入,楚紫心痛声低呼,几欲蜷缩成一团,却被西凉王压在桌沿,无法动弹,很快西凉王的身子动了起来,上下其手间,楚紫心苦不堪言,不由得咬牙骂道:“畜生!”
西凉王听到楚紫心骂自己是‘畜生’,他何时被人这样说过,气的手上一用力,冷笑道:“你会为了你说的这两字付出代价,心儿,我会让你为了刚才的这句话后悔的。”
楚紫心其实一说完就后悔了,西凉王粗暴的动作,将她架在这又冰又硬的桌子上,她娇弱的身子如何受的了,一番折腾,她不由得轻声呻吟,不是快乐,而是痛的呻吟。西凉王是铁了心要‘禽兽’到底了。
她知道西凉王**上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罢休,但不由得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吃药了,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不知多久,双腿都已无力站起来,他还是不肯罢休,又将她压在床榻上,楚紫心一身酥软,只能被他随意,但能躺在床上,已经觉得是人间天堂。
西凉王将楚紫心压在身下,面上暴怒,其实内心是很失落的,他多希望楚紫心在他身下承欢,能听到她呼唤自己名号,只因当日她的那声‘太子’,一直是他心中的那根刺,她在自己身下,享受着欢愉,却在心里想着另外一个男人,呼唤那个男人的名号……
他在朝堂上憋了一肚子的火,今晚前来,不求楚紫心能情不自禁的呼唤他一声‘大王’,只求她能向自己低头认错,告诉自己她的心中没有赵德,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知好歹,不要说认错,更将自己这么久来对她的恩宠说成是欺凌,是玩弄……
楚紫心倔强冷漠的脸深深刺伤了西凉王,今日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自己威严大损,全因为她,可她却一点都不知好歹。
西凉王就想撬开她紧闭的双唇,能听到她同自己说一句话,可恨的是这该死的女人……
他望着楚紫心冷漠的脸,脸上挨打之处,指痕还在,也不知他在气什么,气得低头吻住那两片红唇,狠狠撕咬,他要她张嘴。
楚紫心被咬痛了,被逼松开了嘴,想添一下痛处,只觉一股热气灌进嘴里,跟住一条灵舌探了进来,再一次失守了。
两只玉兔随着西凉王的揉搓,不停变换形状,楚紫心无力相抗,也不知这暴君到底要怎样才肯罢手,他再次抵住她的门户,准备冲刺,而她人已疲乏的连躲一下都无力,西凉王终于止住了嘴上的肆虐,她嘴巴暂获自由了,深吸了口气,责问道:“大王!难道你除了施暴,就不能讲讲道理吗?”
西凉王愣了下,她这已不是第一次要同自己讲道理了,难得她肯开口,他暂时忍住了动作,“你不是说过本王的话就是道理,又何必再都说?”
“当然,你手握生杀大权,你的话就是圣旨,但我真的是冤枉的,难道就因为别人说喜欢我,我就大罪了吗?我只能管好我自己的行为,别人心中想的,又怎是我能插手的,你将我定罪的逻辑不是太过牵强,太不负责了吗?”楚紫心望着近在眼前的西凉王双眸,眼中委屈。
西凉王抵在她门户,冲动油然而生,轻轻在外摩挲,没有强行进入,忍得他很想爆发,很辛苦,但身下的人好使有股魔力般让他暂时隐忍,“本王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赵德?”
楚紫心感觉到他的隐忍,被他轻轻**,身子不似前番僵硬,竟然有了感觉,忍住迎合他的冲动,面上飞霞,迟疑了一下,才回西凉王,“我如果说没有,大王信吗?”
西凉王脸色怪异,望着楚紫心,有种挫败的感觉,“你当日在本王身下呼唤那该死的‘太子’,从来都没有女人敢在本王身下呼唤别的男人,你知道吗?”
楚紫心只觉下身一紧,一阵刺痛,西凉王已挺进,显然是动怒了,有如发狂了的狮子,狠狠撕咬着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