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小,怎么可能打得过!?”雁无伤道。
她就是不承认。哪里对证去。除非那个东家告密,他不会那么无聊吧。
“别以为本大爷会被你的外表给骗了。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咱们见官!”程大邦抓住不放。
洛义着急。柴庆更着急。万一闹起来时间上必定来不及。
“程大管家要怎么才能了事?”
“雁爷快语,这么着吧,把这三个丫头卖给程府。这事儿就算完!”程大邦阴险的嘴脸令人作呕。
“程爷不觉得这么做事不妥吗?任一面之词根本就站不住理。这三个孩子哪个都不能去。还是快些让我们过去。”洛义道。见那个指正的人脸红肿着。鼻涕都出来了。刚说话不清不楚,身子不稳。定是在外面冻的时间长了。
丫头狠却下不得死手啊,像这样的人直接灭口了事。
“站不住理!?笑话!青天白日的,我程大邦赖你们作甚!?废话少说,不成就见官!”程大邦道。送到嘴边的肥肉再不能跑了。
洛义往四下里看了看。跑是不行的。他脱身没问题。孩子和丫鬟们哪能跑得快。少不得出意外。可若这么耗下去可怎么办?
雁无伤此时也觉着自己天真了。为了一时的快活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怎么办呢?想了又想,突然往地下一倒。手脚抽搐,鼻涕眼泪流了出来。在地上打横,来回的翻腾着---
在场的人都下了一跳。程大邦几个往后倒退了好几步。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春芽和夏溪扑上去喊叫。
“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啊?!姑娘---你快说句话!别吓奴婢呀!”
“妹妹!妹妹!---”雁栋梁也慌了手脚。
洛义也高喊宁儿。却上不去手。
一时间哭喊不停。围过来不少的人。指指点点。那样子好像是程大邦一伙欺负人的似的。程大邦这个气呀。可又不得发作。
“谁家的孩子这么可怜啊,大冷天的!”
“不知道,看着像是抽羊角风了。”
“那不是程家的嘛,定是---”一些人认出了程大邦。议论开了。
春芽和夏溪哭的一塌糊涂。抱不住雁无伤,三个人在地上滚来滚去。
雁栋梁和洛义一点办法都没有。待折腾了一会儿他们心里有点纳闷了。这丫头不会是故意的吧?又怕程大邦看出来。焦急的围在左右。
“哭什么哭!?被打的那个程家奴才说了句。
雁栋梁站直了身子。急怒道:“我妹妹都这样了,你们难道还不放过吗?”
“程爷,您醒醒好!我家丫头还小,不能去程府啊!还有这两个丫头,您就高抬贵手吧!程家是最明理的。程管家必不会和我们计较!”洛义放低了姿态。恳求道。
雁无伤一抽一抽的。偶尔翻个白眼。浑身的土。脸上也是看不出本色,一条一道的。那样子实在惨不忍睹。
两个丫鬟身上也是她连拱带踹的一块一块的土印子。
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原来他们所料不假。程家这个恶奴欺负人了。看上了几个小姑娘。真是不要脸。当街就敢抓人。
知道的哪个不背地里议论程家。没少做缺德的事。程员外喜欢漂亮的女子,不论大小,只要看上了准没好儿。眼前这一家子倒霉了。
程大邦又憋了一肚子气。
春芽这时候跪在地上给他磕头。“程管家,您就放过我们吧!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我们姑娘那么小!怎么会打人啊!呜呜----”
“程管家,我妹妹看样子快不行了!你发发慈悲吧!”雁栋梁眼泪在眼圈含着。知道妹妹装的,可这半天在地上也着了凉。
“孩子那么可怜,唉---”
“就是啊,冻坏了----”
“伤天害理!”这时候的议论声大了。程大邦听个清楚。
瞅着那一家子折腾。再不走这欺弱的名声又背定了!
“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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