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东西并没有被搜走。两只银镯是特地打造地。
从回到顾府之后,薛宁就准备着了。
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用到,现在却是不玩了。
两只镯子其中一只钻了卷起来的银票,另一只则是……
……
远离陶安的一处人烟稀少的林子里,停着几辆马车。
一旁的钟妈妈小心地看着炉火,时不时地减小火势。
生怕因着烧火冒了烟,被人发现跟踪了过来。
等罐子里一烧开,钟妈妈就灭了火,拿出干净的陶碗,把罐子里的药倒了出来,又小心翼翼地收好药渣。
如今药难寻。
连熬药本应该几个时辰,如今也不过是水开之后,就倒了出来。虽说药效不好,可药渣却是能仿佛用上数次。
钟妈妈捧了陶碗过去。
马车里头,赵氏正扶着丁老夫人靠在自己身上。
身边坐着的另一个妇人,听到外头的响声,拉起帘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是药好了?”就算明知道至少十里以内除了他们在无别人,却还是下意识地小声说话。
“是好了。”钟妈妈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多谢李太太了,要不是你……”赵氏接过药碗,小心翼翼地喂到丁老夫人嘴里。
而这李太太正是当时的顾惠。
谁也没想到,半路上会遇见了李家人。
同样他们也是在逃难。
只不过李家人是因着当年收留了冬寒,被薛婉恼恨在心。只是李少爷早一步有准备,暗中也是逃了出来。
路上遇见绝望地薛家众人,就拉了一把手,把人一起带走。
说起这个,刚开始赵氏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心里反而觉得愧疚,毕竟李家也算是间接受了他们的连累。
李少爷却是浑不在意,只道当初与顾四少合作只是为了各自的利益,等他娶了顾家女之后,两家就是姻亲。
薛家也是姻亲,更何况还有一个顾修年在。
顾修年还要叫他们姑父姑母,这若是没路过并是算了。可世界这么大,还是让他撞上了,自然是能救则救。
在有了马车工具之后,一群人火速离开。
但后头还是远远地缀着追兵。
丁老夫人喝了药,方觉得好了一些,歉意地对顾惠道:“是我老婆子不好,竟然还用了你的药。”
这个时候哪有时间去看什么太医、大夫。
若是里面有安王爷的人呢,那岂不是瓮中捉鳖。
再者丁老夫人也不愿意连累了别人,往往过了庄子也不敢停下来。直到遇见了李家人,才得以暂时摆脱人。
这药只是能补血。
丁老夫人头上一个大口子,流了不少的血。
无奈之下只能先将就着。
突然外头传来欢快的笑声。
顾惠探了出去,发现自己的相公带着人回来了。
似乎这一次收获不错。
薛和安手里紧紧地牵着顾修年。
原本是不合适带过去的,可薛和安牢牢记得当时丁老夫人晕倒绝望之情说的话,要他无论如何护住这个外甥。
薛和安本就对顾文柏有濡慕只情,同年哥儿感情又好。
硬是在抓猎物的时候,两舅甥不吭一声苦,跟着。
薛和安低头问:“年哥儿,累不累?”
顾修年抿着嘴,摇摇头。
薛和安就笑,拉着他去往马车,靠近之后,把年哥儿吃力地抱上去之后,才压低了声音高兴地说道:“祖母,李叔说炖鸡汤给您补补呢。”
丁老夫人欣慰地一笑。
“祖母不喜欢吃,你们吃。”
“婆婆吃,年哥儿不吃。”顾修年小手抓着衣襟。
丁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对顾惠:“你去请了你相公过来,就说我有事情相商。”这样一直逃着也不行,还是要按照原定计划。
只是要尽力摆开后面的追兵。
也不知道丁老夫人和李少爷怎么说得。
队伍的行路轨迹突然诡异了起来,让后面的追兵跳脚不已,暗暗后悔之前没有直接抓了这一家老小。
……
屋子里一片狼藉,原本该清净的寺庙,早就不见往日的情形。
作为禅房的屋子里,经书丢了一地。塌上躺着一个打着呼噜赤裸着身子的长相粗蛮的人,薛瑶等了好久,确定人睡着了。
方才悄悄起身,光洁白皙的皮肤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薛瑶穿戴整齐,看着床上的人眼里的恨意是再也藏不住。用力呼吸几下,按捺住所有的冲动。
薛瑶扫了一眼屋子,视线在看到地上的衣服时,脸上表情一亮。
除此之外,酒瓶子也是随意摆在地上。
薛瑶得意地翘了翘嘴角。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