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见到死神在眼前,却不能去躲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去送死。
眼下这种感觉让这四人十分的无力,
安容冲带头大哥明媚一笑道,“这位大哥,看在方才你说得那句道规上,今儿就饶了你们的小命。”
她本想将小蛇扔回灌木丛,念头一转,将小蛇给留了下来,以后说不定有用得着它的时候。
除了独眼龙外,其他三人均松了口气,有脱离了地狱的感觉。
接下来,安容并未离开,而是开始搜四人的身,想他们是做这行当的,自己有必要将脏物搜出来,然后物归……为己有!
从带头大哥开始,越搜她的心越凉,擦,除了几两碎银子和两三个不值钱的玉簪之外,根本没有值钱的东西。
看来,这四人不但笨,还真是眼拙,难怪会盯上自己这个一身旧衣的人来下手。
“喂,你们也太穷了吧,怎么只有这几样东西啊,你们也太给你们的祖宗丢人了吧,也太给同行丢脸了吧。”安容一边搜一边骂着,还指着在这儿发一笔横财呢。
四个贼均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安容,都在想着,自己是不是碰上同行了。
“咦,这是什么?”安容搜到独眼龙时,终于在他的怀里搜罗出一块玉牌来。
玉牌呈深紫色,两面光滑如镜,色泽温润,约有半掌大小。
她对着阳光照了照,惊讶的发现玉牌变得晶莹剔透,里面有一只振翅飞翔的苍鹰,栩栩如生,似要冲破玉牌翱翔天际。
可摊平了在手心里瞧,它就是一块普通的玉牌,只有举起来对着阳光,才能看到苍鹰。
不管这玉质如何,光看这独特的工艺,安容就知道这玉牌是个好东西,应该能值些钱的。
嗯,这还差不多,总算不虚自己费得一番心思,她满意的点点头。
而带头大哥等三人,圴用质问的眼神看着独眼龙,那意思大概就是你怎会有这块玉牌,我们怎么不知道。
而独眼龙的眼神开始涣散,无法看清众人的眼神,只是心里清楚玉牌被安容拿走了,心中无比的可惜和怨恨。
早知结果是这样,就该一捡到就出手卖了,可以换些银子去花花,如今倒好,什么都没有了。
“你们好好的欣赏风景吧,往后莫要再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今儿就饶了你们的小命,本姑娘走啦,白!”安容将玉牌放进空间里收好,训斥了他们几人之后,扬了扬小手往回走去。
这条山道并不是回安家的路,她既然知道有人跟着自己,自然不会带着他们往正确的路走。
可以看见安家奢华气派的门楼了,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挡在了安容的身前,淡淡道,“今儿收获不小啊,安四小姐。”
安容皱眉,抬眸看向挡路的柳倾枫,不悦道,“柳公子,好狗不挡道,让开。”
柳倾城额头跳了跳,眸中滑过怒意,忍了忍,冷冷道,“安四小姐,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只是好心来提醒,你得罪了王世贵,往后还是小心点儿好。”
“你跟踪我?”安容斜眼挑眉反问道。
“咳!”柳倾枫轻掩了下薄唇,缓缓道,“我只是无意中路过,恰好瞧见罢了。”
其实他自己也十分的莫名其妙,正与朋友在茶馆闲聊之时,无意只瞧见了那抹灰色的背影,就情不自禁跟了上来。
虽然十分气愤她对自己的态度,可又忍不住想要看看她又想耍什么花招来骗人算计人,喜欢看她奸计得逞时的笑脸。
啊呸!怎会喜欢看她的笑脸,不对,是要真近一步的看清她的本性罢了,提防以后不要上她的当。
柳倾枫如此安慰着自己。
“哦,既然柳公子当时都瞧见了,那为何不出来仗义帮一把。要不是柳城主恰好出现,我恐怕已经遭了那王世贵的毒手。”安容再次反问,声音渐凉。
哼,又是柳倾城,一群傻女人!
柳倾枫不屑的冷笑,他并没有听到白玉娥后来与安容两人的对话,因此不知安容已知柳倾城与王世贵的关系。
“安四小姐,咱们俩人是何关系?”柳倾枫不答反问道。
安容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何话,而他要说的话正是自己所想要的。
“柳公子,这话还用问嘛,咱们俩人毫无关系。”安容淡淡的应着,乌黑的眸子清澈见底,亮得灼人。
柳倾枫脸上肌肉抽了抽,敲了下手中的象牙扇道,“是啊,安四小姐,咱们俩人毫无关系,我为何要出面相帮?”
安容脸上的笑容全部敛了去,冷冷道,“柳公子,既如此,那你现在跑来说什么好意提醒我,那岂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马后炮的提醒有用嘛,柳公子,别再做这些无聊的事儿好吧。
我安容做事,不需要别人的虚情假义的提醒!”
柳倾枫眸子闪了闪,嘴角现出了一抹笑容,犹疑着问道,“你,你在怨我没出手相救?”
“噗!”安容真是被他逗笑了,自己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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