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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
李半夏推开门进来,就见刘东山正靠在床头,不时往这边看两眼,大概是看看她有没有回来。
他的手上,拿着一件衣裳。这衣裳是她的,晚上刚换下来的,白天上山的时候被树枝给刮破了,本来打算一会儿自己给补一补,回头带到路上穿。
不成想,等她回来的时候,刘东山已将她的衣裳补好了。现在正在收尾打结阶段,看到她进来,把衣裳放在了床边,对她笑了笑。
“衣裳我自己补就好了,干嘛还要你动手……”
“反正我坐着也没事,就帮你补好罗。况且我可记得某人的针线活做得很糟糕,补的衣裳就像是一条难看的蚯蚓。”他可还记得上次在竹林教李半夏针线活计的事情,直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这么简单的事却偏偏笨成这样。
从那时起,他就有预感,他这双拿锄头的手可能要开始拿针线了——
李半夏一下子就扑了过去,抓住他的胳膊,冲他做了个鬼脸。“知道啦,你厉害!那以后,但凡家里有什么破的衣裳,我都拿来让你补。等娘问起来,我就说是自己补的,把你的功劳抢过来,哼!”
刘东山可否可不否的点点头“好啊!”
李半夏“噗”地笑了,看他这样,倒挺逗。蹬掉鞋子,身子一滚,也滚到了床上。两只手自然而然地抱着刘东山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这样睡觉最舒服了!嗯~~
刘东山也由着她在那闹腾,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是最温柔的母亲对小宝宝轻柔的安抚,如果这个时候再唱上个摇篮曲,那真就算是应景了。
李半夏在他胸口上趴了一会儿,动了动脑袋,立起来一点,看着刘东山的眼睛道:“相公——”
“嗯?”刘东山眉眼挑了挑,为李半夏对他的称呼。这个称呼再正常不过,他却很少听李半夏唤过。
“相公——”
“嗯,怎么了?”
“相公——”
“呵呵~~”刘东山笑了,学着李半夏对刘灵芝那样,轻轻拧了拧她的脸“你到底想说啥?”
李半夏张了张嘴,转而又埋首在刘东山的胸口,摇了摇头。
“……没有,就是突然好想这么叫你……啊~~我现在才发现,我似乎叫你‘相公’才更加合适呢。”东山东山的,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夫妻,而且爹娘还有许多人都是叫相公东山的,那她的不就显得太普通了吗?
她总得叫一个显示自己与他关系不同的称呼,李半夏孩子气的想。
不过,这些都是她的借口罢了,〖真〗实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
一想到接下来有很长的时间都不能靠在这个温暖的胸口上,李半夏环在刘东山腰上的手更紧了。
刘东山始终在温柔地笑着,手上的力度不轻不重,轻轻拍着,仿佛呵护着自己最宝贵的珍宝。
然而,视线上移,那双温和包容的眸子里,此时却露出一抹凝重。看着趴在胸口上的李半夏,有一股难言的心慌,也不知道他在担心着什么。
半夜,李半夏醒来了。
本以为刘东山睡熟了,不成想,刚一动,放在她腰上的手便把她搂得更紧了。李半夏心下暗惊,抬头去看,刘东山躺在床上,眼睛闭着,不等她细看他是否睡着了的时候,一手将她的脑袋按回胸口处,李半夏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用说,李半夏也知道,刘东山还是醒着的,他压根就没有睡着。
李半夏不知道刘东山是一直没睡着,还是睡着刚醒过来,心中有点忐忑,东山该不会是真的发现什么了吧?
心神不定地趴在他的胸口,焦灼地等待着刘东山沉入梦乡,不知不觉间,李半夏已经等了有一个多时辰,眼看着天快亮了,李半夏试探着动了几下,都很快被刘东山发觉了,并且一声不响地给她盖好被子,让她继续睡。
到了后来,李半夏没等到刘东山睡着,反倒是自己睡着了。这一醒来,天都已经大亮了,而身边的刘东山,也已不在了。
李半夏穿衣下床,屋外很安静,从外面的日头来看,已经半上午了,马氏和刘申姜也出去了。孩子们该去玩的去玩,该做事的做事,该上学的上学,家里似乎已没有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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