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红杏在网络上和那些人吵着,那边儿,大卫也出事了。
他在非洲被抓了!
原来是,有人托他帮忙转运一点儿玩具枪,但是非洲那边以为是真枪,所以把大卫给抓起来了。
大卫解释了半天,奈何语言不通,好不容易请来了大使馆的人,帮他说了好话,这才把他放了出来撄。
红杏担心得要死。
好不容易,看到大卫重新更新朋友圈,说自己被释放了,红杏这才放心了。
红杏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命运,已经和大卫紧紧相连。
真的,每次她跟大卫吵架,大卫必然遭殃,而当她和大卫分外甜蜜的时候,他们两个都会很好运气偿。
这一天,大卫在看红杏的一篇文章,开始有点意见。
我看北岛的诗--游走在优美和抽象之间
以前就知道北岛,只是一直没多少看他的诗。在这之前,我很讨厌抽象诗,认为那只是神经病在那儿叫喊的东西而已,毫无艺术性而言。直至,我看到北岛的诗。
北岛的诗,早期,也是以优美派居多。像《微笑;雪花;星星》:一切都在飞快地旋转,只有你静静地微笑。从微笑的红玫瑰上,我采下了冬天的歌谣。蓝幽幽的雪花呀,他们在喳喳地诉说什么?回答我,星星永远是星星吗?
优美的旋律,却令有一种深层的含义,而不单单是歌词。这是北岛的作品。
诗中,诗人问星星,我为你倾倒,我为你付出,只是,你能不能永远是我的星星,永远照亮我的灰暗?
这是一首情诗,但一样的富含哲理。
到了后期,应该是抽象诗兴起吧,北岛的诗开始转向抽象。
如这首《恶梦》:在方向不定的风上/我画了一只眼睛/于是凝滞的时刻过去了/却没有人醒来/恶梦依旧在阳光下泛滥/漫过河床,在鹅卵石上爬行/催动着新的磨擦和角逐/在枝头,在房檐上/鸟儿惊恐的目光凝成了冰/垂向大地/道路上的车辙/又结起一层薄霜/没有人醒来
这诗大概描述一个黑暗的时期,前途未明,诗人想寻找光明,只是,周遭的人未曾清醒,天空还是沉沉的黑夜,恶梦萦绕在每个人的心上。
说真的,这首诗我不喜欢。不过,北岛比起很多光乱抽象的人,诗歌语言还是有一定优美性。
不过,如这首稍抽象的哲理诗,我却很喜欢--《明天,不》:这不是告别/因为我们并没有相见/尽管影子和影子/曾在路上叠在一起/象一个孤零零的逃犯/明天,不/明天不在夜的那边/谁期待,谁就是罪人/而夜里发生的故事/就让它在夜里结束吧
怎么说呢,这首诗我真的不想解释,多美好的一首诗,有着不同的想像空间,越解释越显得我的说白无力。明天,我们为什么要期待明天?已经发生的故事,要结束,就在今夜结束!诗人的语气平和,只是,一种对感情坚决的态度,跃然纸上。
简单的一首诗,鲜明的生活态度,这诗我很喜欢。
而我认为北岛极经典的一首抽象诗,我居然也会喜欢,尽管我从来不喜欢抽象诗,可是北岛的确写得太好了。
《履历》:我曾正步走过广场/剃光脑袋/为了更好地寻找太阳/却在疯狂的季节里/转了向,隔着栅栏/会见那些表情冷漠的山羊/直到从盐碱地似的/白纸上看到理想/我弓起了脊背/自以为找到了表达真理的/唯一方式,如同/烘烤着的鱼梦见海洋/万岁!我只他妈喊了一声/胡子就长出了/纠缠着,象无数个世纪/我不得不和历史作战/并用刀子与偶像们/结成亲眷,倒不是为了应付/那从蝇眼中分裂的世界/在争吵不休的书堆里/我们安然平分了/倒卖每一颗星星的小钱/一夜之间/我赌输了/腰带,又赤条条地回到世上/点着无声的烟卷/是给这午夜致命的一枪/当天地翻转过来/我被倒在/一棵墩布似的老树上/眺望
很长的一首诗,然而我还是完整的重打一遍,为的是教人欣赏。
我昨夜,特意从房间跑出来,我对小虫说,"诗人都是神经病,北岛比我还疯。"小虫问我为什么,我于是念这诗给他听,他说,"你能否把这一些小细节都以诗表现出来?"我说,"目前还不能,人家北岛是大家了,我的新诗,目前正想由感情诗转向理性哲理兼容的。"他说,"对呀,你的诗,感情居多,应该学学人家的。"我点头以示赞同。
北岛的诗,不像徐志摩的,徐的诗,我看一遍就读懂,深深感动,以北岛的诗,我往往要研究两三遍,深深思考。
大卫说,我喜欢徐志摩的,你怎么不写徐志摩。
海伦说,徐志摩太多人写了,我反而不好写了。
大卫说,我叫你写,你就写呗。
海伦心想,这家伙怎么这般大男人?
她心里暗暗好笑,说,好,不过你慢慢的等。
但是,红杏自己玩心理测试,却也说她适合找一个大男人。
D、大男人
有一定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其实很好的,这种大男子主义,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相反,是很MAN的男人,能扛起男人的责任,能为女人遮风挡雨。你真的需要这样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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