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说的不对?”萧芜仰着头,同样怒视萧执。
昨晚,她们的穴道刚刚被解开,就听到院子里又传来各种声响,但是,萧执却拦着,不让她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还说是元帅命令,只许等待敌人到来,不许出去查看敌情,谁知道一早醒来,却发现院子里多出了许多的花。
想必一定是乌若岩问院子里为什么没有花的话,传到了二表哥的耳中,二表哥才会不惜劳师动众,在府里的刺客刚刚离开,就命人把这许多的花搬到了院子里来。
这样的想法,不仅让萧芜对乌若岩的恨意更深了一层,顺便对可能把这话传到耶律德光耳边的人,也充满了愤恨。
看刚刚萧执的表情,这赶着去奉承乌若岩的,一定是萧执了。
哼,你想讨好二表哥,讨好乌若岩,我偏偏不让你得逞,再说了,乌若岩算个什么东西,居然勾引的二表哥这么对她尽心尽力,还故意做出一副毫不知情毫不领情的模样,装圣女给谁看?
看着萧执和萧芜怒目相视,乌若岩在心里笑了笑。有这个萧芜在,还真的有很多好处,许多也许萧执和耶律飞雪都不会告诉她的,会不经意间,从这个萧芜的口中说出来。
原来,自己想的居然一点儿都没有错,萧执果然在自己的食物中动了手脚,看萧执面对自己的时候,并不是一脸心机的模样,想必,这一定又是耶律德光的命令了。
“不会吧。”乌若岩压下自己的诸多想法,故作惊讶的问。“仅仅一个晚上,这也太奇妙了。”
“哪里是一个晚上,不过是半个而已。”萧执终于收回了落在萧芜身上的目光,回头笑着。
“半个?”乌若岩询问地看着萧执。
萧执自知失口,连忙低头,不再看乌若岩,连忙顾左右而言他。
“乌姑娘,我去吩咐厨房准备早膳。”说着,匆忙离开了。
“萧执,你最好想一想,你准备的东西,你的乌姑娘还会不会吃。”萧执扬起声音,在背后幸灾乐祸地叫着,又摇摇地走到乌若岩身后。“乌小姐,你就不想知道,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吗?”
乌若岩看也不看萧芜一眼,转身回到屋内,在椅子上坐下,故意用冷漠而高高在上的语气,开口了。
“萧芜,有机会的时候,你问一下你们元帅,什么时候我可以搬回原来的房间去住。”
“你……”萧芜果然被乌若岩激怒了,这个乌若岩,她居然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这元帅府的什么人了。偏偏影儿,正找了两个瓶子,插了花进来,萧芜的怒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她一把打落影儿手中的花瓶,“啪”地一巴掌,就打到影儿脸上。“小贱人,你也学会了吃里扒外,捡着高枝儿去攀了!”
“郡主。”影儿捂着脸,连忙跪下。“郡主,是元帅有令,一切都要听乌姑娘吩咐的。”
“啪”萧芜又给了影儿一个巴掌。“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听元帅的命令了。”
乌若岩本来想激怒一下萧芜,让她口不择言地把实话说出来,却不想多了影儿这个插曲,没有听到想听的话,却让影儿遭受了鱼池之殃,不过,看着萧芜并没有要打影儿第三巴掌的意思,她也没有出手阻拦,她知道,如果自己拦着,这个萧芜,也许当着她的面不会怎么样,但是,影儿毕竟是萧芜的丫鬟,弄不好,反而会让影儿受更多的罪。
于是,她若无其事地拿起搁在案子上的那几朵本来想让她戴在发际的花,想着耶律德光不知道又要搞什么阴谋,不由得露出了讥讽的笑。
(谢谢白菜和葱花的平安符,偷笑中,貌似可以做道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