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时,向暖便觉得右眼皮直跳,她也不知道怎么心里总是觉得不安生,硬是觉得没好事,易宁绪担心她又不吃早餐,逼着她喝了一杯豆浆。
向暖半开玩笑的说:“我今天眼皮直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
易宁绪嗤笑一声,“别乱想。”
向暖笑了笑,只是想到徐爱华时,却也想不明白,奇怪的问道:“她昨天看着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吃了,这段时间她怎么了?”
易宁绪平静的喝口水,脸色未变,“听人说前段时间在赌场输了钱,被人教训了顿。”
向暖心底对于这个姑姑更是厌烦,本就没什么好印象,现在更是不想理她了,听人说她姑姑这人,小时候家里人惯着,小聪明,脑子里尽装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而这边徐爱华最近可不怎么愉快了,自从那天从赌场回来后,她便没有了钱,张倩柔给她的那点钱早被她给三两下挥霍干净了,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哪里还能嚣张。
昨天在酒店闹过后,如今静下心来,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又不想自己出去找工作丢人现眼,如此一来,眼下只有两条路了,一就是找张倩柔,另一条就是只有找向暖了。
可是她给张倩柔打电话,那边直接将它给拉黑了,后面再打也打不通,她险些气的半死。
于是就只能找向暖了,可是想到了上一次的事情,她这还拉不下脸面来,可是一想到自己怎么说也是她姑姑,是她长辈,她怎么也不会不管自己,她要是不管,她便三天两头的去她酒店闹。
这样一想,她又在酒店外守株待兔了,因为上一次事情后,向暖也被张译给说了一顿,虽然也没怪她,却让她自己多注意。
向暖也知道,这是张译在警告自己,这件事可大可小,那天被徐爱华那么一闹,酒店里的员工看着向暖的眼神都变了,虽然关琳怒气冲冲的跟着解释了几次,却没人听她的。
好在向暖已经习惯了流言蜚语,只是一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这种事新鲜劲过了便也就没人记得了。
这几日,易宁绪可是当起了十全好男友,每日里几乎都是接送她上下班,向暖只是担心他一天本来就忙,来去浪费在路上的时间久挺久。
易先生可没这么想,他现在非常担心上次的事情又发生了,所以基本是上下班接送,而另一方面,也是听说了一些酒店的流言蜚语。
这些酒店的人都是些人精,很快速的发现了向暖每天基本都被人接送,而且都是豪车不带重样的。
以前那些流言便又传了一遍,向暖管不住别人,只是心底挺无奈的,若是易宁绪知道了,恐怕又会气的半死吧。
徐爱华这段时间天天在外瞅着,愣是没看见向暖,因为上一次的事情后,大家都认得她了,看她凑近,保安便开始不客气的瞪着她了。
她也没了脾气,徐爱华这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看到别人好欺负便想着占些便宜,那些脾气大的却也不敢去招惹。
她在向暖酒店守了几天,便放弃了,手上也没了几个钱,后来她决定去向暖住处,可是没想到那地方公寓都是些高级公寓,治安都非常严格。
这天她准备到商场里买些日用品,却又不小心的看到了张倩柔以及她的女儿陆研心,两母子站在一起边走边说,很是闲适。
还别说,张倩柔最近是放下了一个困了她二十年的大包袱,这人也变了,从里到外,气色都透着健康的红润。
徐爱华是越看越生气,想到这女人现在反倒是天天享福,什么都有了,自己还落得这副田地。
她哪里忍得住,直接就冲了上去,陆研心与母亲本身正在说说,正聊得高兴,突然一个人影冲出来挡住了自己,她不悦的皱眉,“你谁呀?”
徐爱华冷笑一声说道:“你可以问问你妈,我是谁?”
陆研心对于她印象很差,张倩柔脸色有些不好,虽然那件事是告诉丈夫了,可是自己女儿她却不知道从何开口,这些日子也一直寻不到机会。
如今看到徐爱华脸色自然是不好,又想到自己前不久像傻子一样真被她威胁给了两百万,如今想来就恨不得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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