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暖曾经的名字叫徐瓦儿,据说是那个她从未谋面的母亲取的名字,向暖家祖上几辈人皆是中下贫农,她出生后一个月都还没取名字,后来取名字的任务落在了向暖母亲头上。
当时前一天刮着大风,家里的院子里掉落了几片摔碎的瓦片,她的妈妈指着地上碎掉的瓦片漫不经心的敷衍道:“就叫徐瓦吧?”
登记名字的同志咀嚼了一遍说道:“既然是个女孩子,不如在后面加个儿吧?徐瓦儿?”
家里人都没读过几年书,听同志这么说,就忙不迭的同意了。
——
向暖是在第二天出院的,因为请了病假,酒店有不少同事打来了电话关心她,她心底不禁涌起一股暖意。
有时候她告诉自己,不去奢求太多,或许就能更容易满足,而再好再坏,都总会过去的。
易宁绪这天都心不在焉,脑袋也疼的厉害,他又觉得烟瘾犯了,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的抽,张小谦进来时只闻见呛人的烟味,看着脸色恹恹的易宁绪,好奇的问,“你今天怎么了?”
易宁绪脸色一点也不好,眼底能看到疲惫的青色,下巴也冒出了胡茬,却又多了些颓废不羁的美感,张小谦不得不感叹。
易宁绪掐灭烟头,喉咙又非常不舒服,猛烈的咳了一阵,语气极度不耐的问:“什么事?”
张小谦无辜的耸肩,“应该是我问你吧?boss,你现在这幅模样,谁看到都觉得你失恋了。”
易宁绪对于他们无聊的言论嗤之以鼻,轻扯嘴角,“滚出去。”
说完他又开始咳,听的张小谦以为他是得了肺痨了,关心道:“boss,你要不要去医院?”
易宁绪摇头,有些疲惫的躺在办公椅上,两只手盖住眼睑,动作随意,却满是慵懒,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底到底有多烦躁,无边无际抓不到,没有着落的感觉,真的会让他崩溃。
张小谦开了窗户透气,如果让公司姑娘看到他这副模样,大概又会刮起一阵腥风血雨吧,张小谦自我感觉良好的摸了摸脸蛋,说起来咱长的也不差啊,咱就没姑娘看上我呢?
而某位易先生大概还不知道,他今天一进公司便引得众人议论纷纷,“易总早上关门都是用摔的。”
某位知情人士爆料,众人唏嘘不已,要知道易宁绪平日里虽冷漠,却绝对算是绅士优雅,还从没见过他这么无礼的时候。
因此大家推测,“易总失恋了。”
下班后失恋的易先生开车去接儿子放学,韦恩这一天都忐忑不安,虽然已经跟向暖姐姐打过电话了,可是还是很不放心。
到了家,电梯快到十九层时,韦恩率先跑在前面,就准备敲向暖家的门,易宁绪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你做什么?”
韦恩眨巴着眼睛,无辜的说:“我去看看向暖姐姐呀?”
以前不是每一天他都要过去吗?易宁绪又开始咳,觉得连心都开始疼了,这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冒引发的并发症还是真的心口疼了。
正在这纠结,向暖家的门突然开了,看到他们两人也分外惊讶,韦恩连忙关切的问:“向暖姐姐,你没事吧?”
向暖手里提着垃圾,素面朝天,头发随意的挽起,有别于平日里的模样带着一种居家闲适感。
向暖看到易宁绪时,身体僵了僵,但很快的掩饰过来,她笑了笑说:“我先去丢垃圾,韦恩先回家做作业哦。”
韦恩听话的点点头,没发现他们之间的某种暗涌,那天的后续是,向暖说她会认真考虑,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
而这句话吊的易宁绪魂不舍守,不能进也不能退,最后的结果无外乎就是两种,他们结婚,或者他们彻底断绝关系。
第一种是他乐见其成的,他比谁都明白,他不可能放得下她,而第二种,他苦涩的笑,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遭到这种待遇。
易宁绪很小的时候便发现父母关系不和,他们之间仅仅是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他与哥哥,明明是双胞胎,性格却大相径庭,他从小叛逆不服管教,哥哥却是温润阳光,对什么人都能笑容和煦。
也因此,他从来不招母亲的喜欢,严格说起来母亲并不喜欢他们兄弟,只是对他更加厌恶罢了,归根究底,他的性格更加像父亲。
只是他不懂,既然根本不爱,又为什么要在一起呢?
晚上,他躺在阳台藤椅上吸烟,最近他一刻不吸烟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