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易宁绪贴着她耳朵,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突然一口咬住她耳垂,轻轻的吮,慢慢的舔,痒的向暖快要叫出来。
只得无声的示意他别闹,某人偏偏变本加厉,一只灵巧修长的手顺着身体往下,向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却被他牢牢的固定着,然后她痛苦不堪的胡乱回应着那边的问话。
他的手很灵活的钻入她的衣内,隔着一层内衣布料,轻轻的揉捏着,突然加重力道,向暖措手不及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那边刘沉深立马紧张的问道。
向暖喘着气,“没……没事,刚看到只老鼠,吓了一跳。”
易宁绪愤恨不平的瞪着她,她的棉衣在上车的时候脱掉了,里面穿着单薄的工作服,此刻衣裳凌乱,他趴在她身上,眼角魅惑含情,隔着不厚的布料,轻轻噬咬着胸前的饱满。
然后坏笑的看着她,小声说:“挂电话。”
向暖无计可施,被他这样前后夹击,说了没两句,她便不得不说:“我这会还有点事,我先挂了。”
韦恩却很快的接过电话,“向暖姐姐,你感冒了吗?”
“啊,没有呀。”向暖声音此刻听着格外的沙哑。
“向暖姐姐,家里又有老鼠吗?”韦恩不禁担忧。
“嗯,刚看到一只。”
“大吗?”
“非常大,应该是个老鼠精了。”
“啊。”韦恩惊叫,“没事,向暖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易宁绪撇嘴,这么小年纪跟谁学的油腔滑调,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真是找死。
等好不容易打完这通电话了,向暖却是怎么也不同意他胡作非为了,得不到餍足的某人非常不爽,却只能硬生生逼着自己压下那些旖旎的念头。
下了车向暖去超市买挂面,易宁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向暖也没管他,另外买了些日常用品,结账的时候易宁绪已经站在门口拿卡结账了。
“不用,我自己给。”
易先生拿着张卡递给收银员,淡淡不容抗拒的说:“我给。”
收银员是个很年轻的大男孩,一点也不含糊的拿过易先生的卡,然后说:“先生,请您输下密码。”
买好东西,进了电梯上楼,易宁绪说:“晚上我还没吃饭。”
向暖怀疑的看着他,又来这招?
易先生很无辜的说:“晚上我真没吃饭,就喝了点酒,而且刚才那是我买的,怎么也得有我的份吧?”
很快的时间,向暖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了出来,两人都沉默着吃饭。
易宁绪身上总带有一种不同于别人的优雅,就比如此刻就算是吃一碗白面条,他也能吃出法式菜的高大山逼格来。
吃完饭后,易宁绪主动的去洗碗,向暖却很怕他会打碎自己的碗,这对碗是她曾经去景德镇旅游时买的,费了老大劲拿了回来,就连搬家都没舍得丢掉,如果被他洗碗给打碎了,她肯定会被气死的。
但好在,风平浪静,易先生还没她以为的那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其实这些事情易宁绪以前也经常做的。
韦恩还没满一岁的时候,每天哭,他从来没办法静下心来做事,如果他离开一天,回来保姆就会告诉他,孩子哭了一整天,最后他实在没辙,只能自己整天抱着他。
记得有一天韦恩半夜发高烧,他急的束手无策,那天已经很晚,还下着暴雨,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却被告知路堵住了没办法过来,他只得半夜开着车去医院。
现在想想还是挺惊险的,大雨瓢泼的夜晚,他的视线压根看不清窗外,那时候他的眼睛刚做手术没多久,这样的情况下不亚于在玩命。
虽然懂事后的韦恩甚少让他操心,他仅仅是那段时光他就觉得太艰辛了,养大一个孩子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他作为父亲,自认有许多不及格的地方,比如他从没期待过这个孩子,又比如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做了父亲。
此刻想想都不知道那段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真是辛酸又感叹。
等到易宁绪洗好碗,向暖已经不客气的开始轰人了,易宁绪黑着脸离开,从没这么不受待见过。
他回到隔壁家里,开了门,屋子里一片灰蒙蒙的黑,安静悄寂,以往韦恩在的时候他不觉得有多寂寞,现在既然生出几分寂寞之感出来。
他扶额,低咒,真是疯了。
是啊,绝对是疯了,为什么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