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宁绪来之前几乎都可以预见这样的问题,韦恩比易宁绪更着急,他讨好的说:“祖爷爷,我要找自己妈妈呢。”
说起这个老爷子就叹气,“我说宁绪,韦恩的妈妈呢?”
易宁绪撇过头,冷声说:“不知道。”
这个话题也就不欢而散,易宁绪这态度,老爷子也怀疑过这个孩子不是易宁绪的,可是后来亲子鉴定摆在他面前,他也不得不去相信。
吃饭时,老爷子又问老二,“怎么最近都不见沉深。”
说起这个老二刘慎平就一阵冒火,他这个儿子一天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吃喝玩乐,一天真是快气死他了,“等他回来我非收拾他不可,你是不知道前两天还有人找上门说,沉深撞了他老婆的车,还跟人出言不逊,回来我非打的他哭。”
刘慎平脾气很大,他老婆心疼儿子在一边说着儿子好话。
老爷子一阵头疼,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好好吃饭吧。”
——
第二天下午,徐向暖身上的对讲机响起,只听前台说道:“徐经理,大堂有人找你。”
徐向暖当时在十二楼的会议室,她以为是哪个客人,结果到了大堂便见一个年轻男人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站在那里,旁边的工作人员善意提醒她,就是这个男人。
徐向暖有些受惊,走近后才发现是那天与自己不小心擦到车的年轻男人,徐向暖问道:“多少钱?”
其实徐向暖是想要问他那天的修理费是多少钱她好给他,刘沉深却以为她是说这花多少钱,他很别扭的拿着束玫瑰花,他只是说他需要一束花赔礼道歉,可是结果对方给他弄了束玫瑰花,完了那哥们还不忘好心提醒,兄弟,女人就喜欢玫瑰花了,去吧,你这么个高富帅,有什么搞不定的。
想想他就郁闷,更加别扭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语气略微讽刺,“真看不出来,你是吴微禹的老婆?”
这算是怎么回事?徐向暖想了想就明白了,大概是这人记得那车牌号然后找到了她,以为她是吴微禹的老婆。
“对不起啊,那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还请你不要计较。”他仿佛背书一般毫无诚意吊儿郎当的说,接着将玫瑰花塞到她手上。
酒店大堂几个员工远远的看着这边,不知道情况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在跟人告白呢。
徐向暖笑了笑,知道他是搞错对象了,容忆有后台,而且后台还不小,也难怪了,徐向暖无奈的将玫瑰花还给他。
“你不用跟我说道歉,那天也确实擦了你的车,还有我也不是吴微禹的老婆,你搞错人了。”
刘沉深这才细细打量着徐向暖,说老实话徐向暖绝对算是漂亮,温婉大气,若不是对她有成见,放在平时他都准备去泡泡她了,只是似乎太不解风情,“我送出去的东西没再拿回来的习惯。”
徐向暖坚持,“对不起,我也没有平白收人东西的习惯。”
这边两人僵持不下,刘沉深黑着张脸拿着玫瑰花。
那边,易宁绪领着韦恩到大堂的时候,便见他们两人,韦恩看到了刘沉深,兴奋的跑了过去,“深叔叔。”
刘沉深放下玫瑰花,打开怀抱准备迎接某个小祖宗,结果韦恩迈着小短腿走近来,看到他对面站着的徐向暖,很重色的无视了某人的怀抱,更加甜的叫道:“向暖姐姐,你也在啊?”
徐向暖挺尴尬的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城市还真是小啊,大家兜来兜去原来都是认识的人。
刘陈深表示很受伤,“小没良心。”
易韦恩西子捧心状,“我最爱小叔叔了。”
沉深这才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给他了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就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韦恩最喜欢的就是跟他在一起玩了。
易宁绪几步走了过去,刘沉深已经放下韦恩,叫了声哥,徐向暖在原地更加尴尬的站着。
她微微点了点头,“易先生。”
易宁绪眼神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点了点头随后又很快的离开,徐向暖却觉得窘迫不已。
徐向暖跟他们告别,“我现在还有工作先走了。”
刘沉深啊了一声,“你将这玫瑰给带走吧,小爷我还从没被人这样不待见。”
徐向暖摇头,酒店里人多口杂,她实在不想要惹什么风声,落人口舌,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收。”
看她那么执拗,刘沉深只觉得这人简直是顽固,石头一般,没趣的紧,恼火的将玫瑰花丢在了垃圾桶里。
徐向暖微微笑,没在看在场人表情接着说了句再见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