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叫他给我说句情话,他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对面的容忆一脸愤怒。
徐向暖淡定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挑眉问道:“这不是很好?你前面不是抱怨他一句情话都不会说吗?”
“是啊,好是好,可是你知道他后面又说什么吗?我问他是夸我跟水一样清爽单纯、温柔和顺、缠绵柔韧吗?结果他说,你是那瓢。”容忆一脸郁闷,看着倒是气的够呛。
徐向暖不禁失笑,想到这两人一向吵吵闹闹,却也不免让旁人羡慕三分,忍不住调侃道:“你是故意在我面前秀恩爱是吧?”
还不等她说完,容忆已经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哪能啊?不过向暖,你可以找个男人了。”
又来又来,徐向暖略微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着自己一个单身每天听着她各种荼毒,不由哀叹。
恰逢周日,此刻正是黄昏时分,两人茶足饭饱,徐向暖想着再去附近新开的电影城去看个电影再回去,无奈容忆家里一大一小开始打电话催来了,徐向暖只得先送她回去。
已经是五点过,市中心车流如海,幸而是周末,也用不着赶时间,徐向暖缓缓的随着车流前进,容忆坐副驾驶上看的手痒,因为吴微禹最近禁止她开车。
只能说非常不幸,这榕城车多人多,堵车也是常有的事,徐向暖在转弯时不小心擦到了对面一辆车。
虽然责任方不是在自己,但怎么说也脱不了关系,徐向暖正打算下车,便见对面的车子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一个非常英俊的年轻男人约莫二十五六,穿着不俗,举手投足都配的上优雅二字,一头棕色头发显得桀骜,就连眼底都是不可一世的傲慢与不屑流露出来。
那男人气急败坏的敲了敲窗户,“你会不会开车呀?”
徐向暖并不擅长与人争执,脸上挂着笑,纯粹是职业原因,“先生,我给你留个电话,你索赔可以联系我。”
大概是看徐向暖态度太好了,倒显得他个大男人小家子气,他努了努嘴,这时,对面的宾利车窗摇下露出个美丽的女人,“深少。”
声音甜的发腻,徐向暖忍不住哆嗦,被称呼为深少的年轻男人显然是看到她表情,脸色有些挂不住。
“哥们,你这口味够重呀。”旁边的容忆吊儿郎当的冲他说道。
年轻男人很是气恼,低声咒骂了一句,末了大概还未消气,走了几步回来又狠狠踹了徐向暖的车几脚。
徐向暖倒没觉得怎样,只是想着现在的年轻人脾气怎么都挺狂躁的,可是容忆哪里是这么好脾气的人,正想要替她出头,徐向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及时劝阻了她。
容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向暖,你就是脾气太好了才会让人这么欺负。”
脾气好,说好听点就是温和,说难听点就是软弱。
徐向暖不以为意的笑笑,手握着方向盘,视线直视着前方。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早已将身上尖锐的菱角磨平,变的圆滑而世故。
容忆说她对着不喜欢的人连话都不想说一句,那么徐向暖恰好相反,她对着谁都能笑的出来,即便是自己不喜欢的人。
无宠可侍的孩子总是比同龄人早熟,现实逼得他们不得不理性,圆滑。
第二天清晨,闹钟响过一遍后,徐向暖利索的起身,打开浅蓝色窗帘,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个城市的秋天似乎特别多雨。
徐向暖一路上神经高度集中的握着方向盘,等到了酒店时,差三分钟就要迟到了。
酒店的几个小姑娘聚在一起不知道谈些什么,一脸八卦的模样,看到徐向暖来了,关琳冲她喊道:“徐经理。”
徐向暖微微一笑,“你们聚一起说什么呢?”
众人纷纷道贺,“听说经理你今天升职了。”
这件事徐向暖也有耳闻,前客房部经理何西一个月前离职了,这个月来都是由副经理徐向暖处理事情,事实上是就差一纸任托书。
徐向暖登陆了酒店内部网站,红头文件已经在公告栏里躺着。
“经研究决定,百胜·海越酒店决定聘任徐向暖为酒店客房部经理,特此通知。”
下面还有个火红的祝贺字样,徐向暖无多大情绪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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