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这里的人,并不知道陶娟已经回了浯河,而且姚天远的儿子竟然也去了常洋市,家里就只剩下姚天远一个人,作案的人又到底是谁。
余辉见邓先成从楼上下来了,急忙对杨杰说道:“杨主任,邓局下来了,您有事直接问他吧,我还得录笔录,失陪了!”
“谢谢你了,余警官!”杨杰点了点头,笑着谢了一句后,见邓先成已经看到他了,当即招招手打个招呼。
“杨老弟,到城关镇来办事吗?”邓先成见到杨杰后,第一句话也是这么问,似乎杨杰来城关镇不是办事的话,还真没其他的事情一样。
“不是!刚才我接到两个小学同学的寻呼,说有点事让我来城关镇,谁知道我来了之后却没见到她们,问了店老板才知道,有一帮人竟然在追她们,因此我就让小杨跟张所打了个电话,谁知道你们竟然来了这里。”杨杰把情况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邓先成的重视。
“杨老弟,姚天远暴毙在家,身上纹丝不挂,从现场看如果不是熟人作案,那么就很可能是女人作案,目前进一步的结果需要解剖后才能知道,你说的情况很重要,能具体说说你那两位朋友吗?”
邓先成一脸严肃的看着杨杰,县里死了一名在职副科级干部,而且还是死在城关镇镇政府的家里,死状极为不雅观,说实话此刻邓先成压力很大,因此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杨杰也觉得姚天远的死,可能跟陶娟她们有关,现在她们生死不明,杨杰也想尽快找到她们,因此没有任何的隐瞒,从他遇到陶娟和熊晓丽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他在电力宾馆吃完饭,然后收到传呼赶来城关镇之后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全都对邓先成说了出来。
邓先成一边做着笔录,把杨杰反映的情况全部记下来后,这才叫了一声余辉,等余辉过来后,邓先成说道:“小余,你马上到城关镇镇政府门口左手边的两家小卖部去了解一下情况,在半个小时之前,是不是有两个女人匆匆忙忙上了摩的走了,而且事前还在小卖部打过电话,看看追她们的是什么人,他们从什么方向走的。”
余辉闻言应诺一声正想离开,杨杰拿出寻呼机叫住余辉,“余警官,这里是小卖部的电话号码,你记一下吧!”
记下寻呼机上的电话号码后,余辉匆匆忙朝城关镇镇政府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杨杰的视线中了。
“邓大哥,现场勘探已经完成了没有?姚天远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姚天远的儿媳妇是不是叫陶娟?”杨杰一连三个问题问出来,显然是想确定一下,这个命案到底是不是跟陶娟和熊晓丽有关了。
邓先成也没有隐瞒,沉声轻语道:“现场勘探已经快完成了,我下来的时候,法医正在收集指纹和脚印,尸体等会会抬下来送到法医科去解剖。姚天远的儿子,刚才我在楼上问了一下,好像叫姚军,在县电力公司城关镇供电所工作!
至于姚天远的儿媳妇,姚天远家隔壁的邻居并不熟悉,只是见过几面,说长的很洋气很漂亮,具体是不是你的小学同学,这个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才能知道。”
说话间,一辆桑塔纳警车开了过来,邓先成看了看车牌,就知道这辆车是城关镇派出所的警车,知道肯定是张伟过来了。
果不其然,等到警车开过来,在两人不远处停下,张伟的身影就出现在副驾驶位上。
“邓局,杨主任,城关镇政府出什么事情了?怎么刑警大队的干警都来了。”张伟还不知道姚天远死了的事情,脸上虽然有些严肃,不过却没有太过重视。
刑警大队出动,不代表就发生了命案,有时候抢劫、伤人、绑架等案子,刑警大队也要负责出警调查。
“浯河经济开发区姚天远副主任死了,案情重大,也就没有联系派出所,刑警大队直接出了警。”邓先成是局党组成员,负责刑警大队的副局长,他亲自带队来案发现场,张伟就算心里有意见,也绝不会说出来。
况且出了命案,派出所最多只能到现场维持现场秩序,或者带着刑警大队的干警,摸排走访一下附近的群众,看能不能发现有用的线索,而现在刑警大队直接出警,倒是省去了这个过程。
“邓局,姚主任出事了?不应该吧?前几天碰到他,他还说儿子马上要结婚了,还给我发了请帖,说要请我十八号到电力宾馆喝他儿子的喜酒,怎么就去了呢?”张伟怎么都没想到,出事的人竟然是姚天远,一时之间心中感叹着人的生命还真是脆弱。
“十八号电力宾馆?新娘是不是叫陶娟?”杨杰闻言心中一动,看着张伟脸色阴沉的问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