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廉一动,己方军队顿时士气大振。
前线溃败如山倒的阵型,突然再次组织成型,一场激烈的搏杀骤然展开!
“死战不退!”
成廉军中响起声势滔天的口号,震耳欲聋!
魏延双目如星,遥望前线的同时,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个成廉还有点本事!不过很可惜,你的对手是我!”
魏延突然转身,朝大营后方呐喊道:“擂鼓,吹号!”
下一刻,擂鼓声和号角声同时传来,夜幕下的喊杀声骤然变大。
“杀!”
营寨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当中,一支伏兵突然杀出!
借着淡淡的星光,依稀可以看见,这是一支黑甲红袍的骁勇之士,每一个勇士手上都持有一把,细长而锋锐的缳首大刀。
刀锋锐利,刀身颀长。
在黑夜的映衬之下,每一柄缳首大刀,仿佛野兽的獠牙与利爪,一个冲刺的冲锋之下,蛮不讲理地撕开了敌人的阵型!
“敌袭!”
成廉大军陷入前后包夹,犹如一坨肉馅被面团包裹,无数将士慌乱不堪,作鸟兽惊慌而散。
伏兵一出,成廉大军刚刚上升的士气,再次跌落谷底。
正面阵型突然溃散!
朱桓引军一路冲杀,犹如一柄锋利的刺刀,狠狠扎进人堆之中,一顿狂砍乱劈,顿时死伤无数!
徐盛侧面掩军收割,犹如一堵铜墙铁壁,严严实实地阻挡下所有溃逃败兵。
这仅仅是正面的溃败,在成廉大军的后方,更可怕的杀戮也在上演。
吕蒙、丁奉、冯则三将各领一军,由三处不同方向鱼贯杀出。
犹如大人打孩童般轻松自若,神机营的三千将士,仅仅一个照面的冲击,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溃了敌军的后方阵型。
前后阵型崩溃之后,成廉大军立刻陷入恐慌与混乱之中。
败亡已经注定,一场屠杀不可避免!
更可怕的是,慌不择路的成廉大军中,许多人不是死于敌方的兵刃之下,而是死于己方的踩踏之中。
成廉眼见大势已去,不敢恋战,领着亲兵舍命搏杀,终于在敌军合围之前,杀出了一条血路!
“休要走了成廉匹夫!”
一道朗声大喊传入成廉耳中,吓得他策马狂奔,头也不敢回。
成廉在亲兵的掩护下,惊险地杀奔出一条生路,却在这时又听见一声传来:“穿银甲的那厮就是成廉,杀了他!”
话音刚落,一支支夺命冷箭,“嗖嗖嗖”的破空而至!
有支冷箭擦着成廉的头发丝掠过,他吓得冷汗直冒,一言不发地脱掉身上的银甲,领军夺路狂奔!
“骑马的是成廉,射他!”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成廉马也不敢骑了,果断下马用而跑。
一直跑出老远后,成廉这才翻身上了一名亲兵的马匹,领残军狼狈逃窜。
成廉一跑,余下的败将残兵也如鸟兽般四散而逃,那些逃不掉的兵将,尽数缴械,原地投降。
吕蒙、丁奉二将掩军追杀,魏延则率领余众收拢士卒,清点战果。
成廉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跑回谷阳城,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惜,有人早早就料到成廉的想法,在返回谷阳城的必经之路上,一支千人军队拦道等候多时。
当成廉来到这条必经之路上时,天色已经微微泛起了鱼肚白。
成廉面如死灰地盯着前方,虽然他身边还有上千可战之兵。
但是,这些散兵游勇早已是疲惫不堪之躯,残军败将的士气更是低落的毫无斗志可言。
这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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