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乔留书离家,直奔丹阳郡而去。
“爹,这可怎么办,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去过庐江以外的地方,现在一个人出远门,她一个女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大乔一脸焦急,桥渊脸色也不好看,不过看到小乔留的信上有祝公道随身保护,他便稍稍放宽了心。
桥渊安慰道:“放心吧,有祝公道随行,听琴肯定能安然到达丹阳,我立刻修书一封告知无双,让他派人接应一下。”
大乔道:“那祝公道看起来古古怪怪的,我怎么能放心得下,不行,我也要去丹阳。”
桥渊皱眉道:“你还嫌不够乱吗?丹阳现在兵荒马乱到处在打战,你要是发生点什么,教为父怎么有脸面对无双!”
大乔欲言又止:“可是听琴……”
桥渊一脸严肃道:“行了,你好好在家经营酒庄的生意,争取把无双酒的销路推向九州,此时无双在江东刚刚站稳脚跟,我们必须给予他更多更好的支持,这是当下最重要也是最刻不容缓的事情,至于你妹妹的事,我自会想办法处置。”
大乔无奈一叹,失望而去,心里却日渐担忧小乔的安危。
大乔前脚一走,房内的屏风后走出一人。
“桥公有两个天姿国色的女儿,在下实在羡慕的很呀。”
那人悄然来到桥渊身后,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样呼之而出,若是刘敢在此一定会认识此人,他便是陆康手下的左膀右臂,李术。
“羡慕你也可以生一个,我倒是更加羡慕你,儿子有了,权力也有了,你说你还缺什么?”桥渊转过身来,盯着李术。
“原来桥公苦于膝下无子,其实这算得了什么,桥公大可将你那好女婿当成自家儿子,我是真羡慕你能找到这般优秀的女婿,我若是有这么好的女婿,只怕晚上做梦都会笑出声来。”李术走过桥渊,端起桌上的温茶,:“我一直认为,权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外衣,可一件衣服穿久了会旧,会破,所以男人想活得光鲜亮丽,只有不断换新衣服,掌握更大的权利。”
“有道是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李术沉声吟诵,娓娓道来:“术以为,一个男人一生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哪怕死了也应该终生无憾了。”
“所以说,李大人是想要那庐江太守之位吗?”桥渊忽然问道,似笑非笑。
“陆康已死,文稷又投了曹操,试问庐江还有谁比我更合适坐那个位置吗?”李术自信满满道。
“话虽如此,可现在的庐江太守刘勋是袁术的心腹,你不可能争得过他。”桥渊微微摇头道。
“如果,刘勋死了呢?”李术笑道。
“你该不会是想……”桥渊后知后觉,看着李术皮肉不笑的嘴脸,不由背后发凉。
长江。
浪花卷着江水随波逐流,一艘客船由北向南,缓缓行驶在波涛之上。
一片黑压压的乌云忽然被风吹来,下一刻,天空中飘起了大雨,雨水哗啦啦地落在客船之上,却阻止不了船上众人的交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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