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府。
经过大夫的调养,桥渊已经恢复正常,只是脸色上仍然有些苍白。
刘敢被判秋后处决的噩耗,令桥渊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显得毫无血色,桥渊很清楚事情的发展已经越来越无可挽回。
桥渊不禁看了大女儿一眼,此时的大乔不哭也不闹,安静的令人害怕。
“陵容……”桥渊试图安慰女儿。
“爹,我没事的,你不用这样。”大乔心思细腻,尽管桥渊什么都没说,但是她似乎什么都明白。
“姐姐,现在该何如是好?姐夫人这么好,为什么还有坏蛋要陷害他,致他于死地!”小乔怅然若失。
“听琴,你还是太年轻了。”桥渊看着小乔摇头一叹,他并不想解释什么,天真有时候并非坏事,至少天真能令人快乐的活着,哪怕这份快乐很短暂。
“爹爹……”小乔欲言又止。
大乔忽然大呼了一口气,莲步轻移,来到桥渊面前。
“爹,我想去见夫君一面。”大乔说。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想见无双,真是千难万难……”桥渊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来:“我已经托人打听过了,负责看押无双的是文稷心腹,叫做文洪,此人是文稷义子,钱财美色俱是不能令其动心。”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难道我们要这样眼睁睁看着姐夫去死吗?”小乔忍不住说道。
“也不是。”桥渊显得犹豫不决。
“爹爹,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出来呀,再不想办法,姐夫就……”小乔追问道。
大乔的目光落在桥渊脸上,俏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期望。
桥渊沉吟了半晌才道:“陆儁。”
大乔娇躯一颤,小乔问道:“陆儁?他会有办法吗?”
小乔抓住大乔的胳膊,催促道:“姐姐,如果陆儁真的有办法,那你就去求求他,你们小时候关系那么好,他一定会帮你的。”
大乔银牙暗咬,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我不会去的,他肯定也不会希望我去。”
小乔急了:“他怎么会不希望你去呢,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你……”说着,小乔忽然想到了什么,大乔口中的他,似乎并不是指陆儁。
“姐姐……”小乔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此时,一名丫鬟急急忙忙跑进大厅,恭声道:“老爷,门外有人求见,那人自称是姑爷的故人。”
闻言,桥渊不禁面露深思,故人?来人会是谁呢?
月色正好,星光闪耀。
地牢。
一名青年披头散发,白色的布衣上满布血迹,身躯之上的一道道鞭痕触目惊心。
借着烛光,依稀可以看清那人的面貌,正是被抓多日的刘敢。
此时的刘敢极度虚弱,面色苍白,嘴唇发紫,手脚也被冷冰冰的铁链拴住,整个人已经显得面目全非。
“叮铃……”一连串的开锁声响起。
牢房的门被打开,一名身材修长,青衣长袍的男子缓缓走到刘敢面前。
来人只是盯着刘敢,一言不发。
好半天过去,来人终于开口:“你倒是真沉得住气。”
刘敢平静道:“如果我说我是累得不想说话,你信吗?”
那青衣男子向前走了一步,烛光终于照耀在他脸上,一张眉清目秀的俊朗容貌脱颖而出。
此人,竟是陆儁!
陆儁放下身段,蹲在刘敢面前,两人近距离的对视。
“你居然知道是我?”陆儁敏锐的发现了刘敢眼中的仇视,不禁有些惊讶。
“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只是怀疑,但是你来了,用一副令人讨厌的模样跟我说话,一切不是显而易见了吗?”刘敢冷冷道。
“有吗?我自认为我还算过得去,怎么会令你讨厌呢?”陆儁微微一笑,以胜利者的姿态倨傲着,用幽深的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刘敢:“刘敢,你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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