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县衙。
墙头大门处插满了黄巾旗帜,其中有一面旗帜格外醒目,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截天夜叉。
截天夜叉是何曼的外号,九江县就是被何曼、何仪两兄弟带兵攻下。
然而,何曼做梦也没想到,打下九江县短短两天时间,屁股还没焐热,号称逐浪会的末流势力居然打上门来。
“有谁知道这逐浪会究竟是什么东西?”何曼的声音回荡在县衙大堂。
一干黄巾头领交头接耳,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人回答何曼。
何曼冷哼一声,正欲发火。
何仪站了起来:“大哥,我倒是听说过一点传闻。”
何曼抬眼望去,冷冷吐出一字:“说。”
何仪缓缓道来:“这逐浪会的头头姓周名泰,字幼平,九江下蔡人士,听说此人十二岁便杀人,天生神力,刀枪不入,这几年在长江水域打劫商船为生,是个狠角色。此人还有一左膀右臂,好像叫蒋钦,传闻说他能翻江倒海,徒手抓过一百来斤的巨鱼。”
李华笑道:“什么翻江倒海刀枪不入,我看这逐浪会不过是世人愚昧无知,被人吹嘘成名,某愿请战,不需多时,定能生擒此二人给将军祭旗!”
何仪连忙道:“李兄万万不可轻敌!虽说传闻可能有些夸大,但这周泰绝非泛泛之辈,此人能在长江一带畅通无阻,一定有其过人之处。”
李华不以为意:“不过是个抓鱼的娃娃,有甚过人之处?请将军发令!”
何曼笑道:“好,且给你三百个兄弟,擒拿周泰,生死不论。”
“喏!”
看着李华领兵而去,何仪一脸担忧。
何曼说:“三弟,李华身手不差,你不必担忧,区区一水贼,怎么会是我黄巾天兵的对手!”
何仪欲言又止:“可是……”
何曼摆手道:“休再多言,我等只需高歌痛饮,坐等李华大胜归来,来人,给众位兄弟满上,干了这杯!苍天已死!”
“黄天当立!”
……
九江城内,周泰一杆斧头刀在手,身先士卒,一路冲杀狂奔,犹如天神下凡,遇人杀人。一干黄巾贼众吓得肝胆俱裂,大小便失禁的不在少数。
“公奕,我已杀了二十九人,今天这局比赛你注定要输。”周泰狂放不羁的声音宛若狮子吼,不怒自威。
“幼平,你好生无耻,若不是你偷奸耍滑抢我十余人头,我岂会比你少这么多?刚才的人头统统不算,我们重新来过。”蒋钦挥舞着染血的长刀,大声喊道。
“重新来过?你才是真的无耻!不过,只要你今天能帮我救出弟弟,就算你赢!”周泰大笑道。
“好,兄弟们,听到没有,使出你们吃奶的劲,杀进县衙,救出周山兄弟!定当重赏!”蒋钦大声怒吼,身后众人顿时士气高涨,齐声大喝。
“头,前方有大队黄巾贼杀来!”一名逐浪会的汉子大声说。
“来的正好,兄弟们,与我冲杀!”蒋钦举刀大喝,率先冲阵而去,身后众人不甘落后,纷纷冲杀而上。
双方势力,一触即发。
前方,李华长刀在手,不可一世,高呼:“谁是周泰?”
蒋钦冲杀而至,哈哈大笑:“汝欲死在某刀下否?”
李华大怒:“无知小儿,吃我一刀!”
蒋钦借助冲击力,使出全身力气,势大力沉地甩出精妙一刀,李华奋力格挡,好不容易挡下这一刀,却发现对方臂力惊人,硬生生被逼退数步。
“你便是周泰?”李华大惊失色。
“是又如何!”蒋钦面露冷笑,脚下不作丝毫停留,举刀挥出凌厉攻势。
吃过一个照面的亏后,李华不敢有半分怠慢,操起长刀且战且退,仅拆了五六招,自知不是此人对手,连忙招呼手下缠住蒋钦。
“兄弟们,我们人多,围死他们!”李华大喝道。
三百人对一百人,黄巾军底气十足。
只是,李华话音刚落,一支致命冷箭“嗖”的一声飞驰而过。
三十米开外,周泰挽弓搭箭,一箭正中李华眉心要害之处。
一箭穿头!
李华高大的身躯瞬间倒地,周泰趁机大吼:“贼首已死,冲杀!”
失去首领的黄巾贼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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