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蔓儿又接着对墨兰说道道:“妹妹和夫君成亲的第二日喜婆也收了喜帕,婆婆她也验过妹妹的贞洁,承认了妹妹是薛家媳妇的身份,夫君也和我三日回门,我们也同床共枕了多日,虽然说不算如胶似漆,可也没用红过脸,妹妹也事事以夫君为先,不曾有半点忤逆。
公爹之事,妹妹也出过力,若不是我在薛家面前掩饰,夫君又如何得薛府的信任?又顺利拖延了日子,拿到了解药。”
说道这里,她的眼睛看向了薛凌风,又道:“妾身不敢居功,可妾身并无过错,不解夫君为何要这样对待妾身!
妾身千里追到此,并不是妾身无脸,而是妾身想从一而终,妾身是薛家的人,若是夫君不想要妾身,那寻出妾身的过错,给妾身一纸休书,休了妾身下堂就是,妾身是死是活也不干薛家的事,从此不住纠缠夫君就是了。”
薛蔓儿的话听起来很近人情,很讲道理,你不要我了,给了我张休书就是,何苦这样。
墨兰眯了下眼睛,她要休书的目的是什么?她不觉得对方千里追来就是为了一张休书,拿休书的目的是为了让薛凌风承认她的身份吗?就是让人说薛凌风利用完她一个弱女子就抛弃吗?要这样逼迫薛凌风就范?
“薛小姐说张大人为媒,那张大人在何处?可否请他出来作证?聘礼又是什么?薛小姐可否给我开开眼界。官府的文书又在哪里?小姐说姑母验过你的喜帕,那帕子又在何处?可确定是小姐的落红?小姐说和夫君同床共枕了多日,相公可曾碰你?你又有何证据你是相公的人?”墨兰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了出来。
“这”薛蔓儿有些顿住了,张大人因为和薛家交好,上次的事他出了不少力。后来被下了大牢,死在了狱中,让她去哪里找他来作证?
聘礼,在此事过后,也没有了,薛家不知道聘礼去了何处,自己也是拿不出来的。
官府文书。薛凌风既然不愿意承认和自己的亲事,当然和官府串通好了,自己更拿不出来。
喜帕上的落红并不是自己的处子之血,是薛凌风胳膊上的血,这个事难道薛凌风告诉了墨兰吗?要不她怎么这样肯定呢?
薛蔓儿眉头微皱,一时间有些语塞了。
“兰兰,你是正室,得有正室的气度,风儿娶蔓儿。我们可都在场的,这亲事还能做假不成?当时我和你父亲都在,我们可以证明。”王夫人出声帮薛蔓儿了。
“谢谢婆婆。”薛蔓儿躬身道谢。
墨兰则冷笑了一声,说道:“姑姑这话说差了,父亲和姑姑进京城是为了六弟的婚事,六弟的婚事姑姑经手办也没啥。
可相公的事。不是姑姑该插手的吧?姑姑好意思当婆婆?我正经的婆婆还在呢。姑姑听了不觉得脸红吗?
再说,相公要娶平妻,我不点头。他能娶进门?别哪里来个女子都让我接纳,要是这样,这悠然居早就住不下了。”
“兰儿争这些没意思,反正现在风儿人都娶了,你不认也得认,蔓儿算是薛家的人了,你要是不接纳她,她就跪在悠然居的门口,让大家都知道我们薛家出了一个妒妇,不让平妻进门。
你满京城和尚昌去打听。谁不知道风儿已经休妻另娶的事,只不过看你为我们薛家生下来嫡孙,才保了你正室之位。你若这样不明事理,我看你这正妻也做到头了。”
王夫人话里有些威胁的成分,可也给薛蔓儿指了路,若是墨兰不同意,让薛蔓儿跪在悠然居的门口,这样把事闹大,不愁她不同意。
“姑姑当真是好心思,好打算啊,姑姑觉得这样做很有意思吗?”墨兰盯着王夫人问。
王夫人一咧嘴,笑道:“兰兰别急,也别气,论理儿还是我们亲,可姑姑是帮理儿不帮亲,总不能让人笑话我们不是?”
墨兰冲她一笑,笑容让人有些发寒,她不再搭理王夫人,而是看向了薛蔓儿,说道:“蔓儿小姐真打算和姑姑说的那样去跪在悠然居的门口吗?”
薛蔓儿一凝,接道:“姐姐,妹妹是不想这样做,这样传出去,不仅妹妹没面子,也怕丢了夫君的人,若是让夫君留下个惧内的名声,妹妹可怎么担当的起!”
“呵呵,妹妹倒真是会替我相公打算。薛小姐,我最后在问一句,你可愿意不提此事,就此回京城去另嫁。”墨兰认真的问着薛蔓儿。
“姐姐,别为难妹妹好吗?妹妹既然已嫁给夫君,哪有另嫁的道理。”薛蔓儿是他铁了心要跟薛凌风了。不仅薛凌风长相好,最重要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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