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县城的东南面?”白衣男子依旧垂眉敛目,纵情于手底的美人宴,樱花色的唇瓣间有温润的声音传出:“那小子被我的死士重创,带出来的护卫全军覆没,自己也是身受重伤逃逸,必定是跑不了多远的!”
“嗯,由此可推,那小子这些年的老巢,必定是驻扎在这望海一带,哼哼,很好,待我将他连根拔起便是!”白衣男子想及此,忍不住抬头轻笑出声。
他的微笑,温润如玉,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可是,他细长的凤眸里,那目光却如寒潭般幽冷诡秘,带着一股能吞噬一切的邪恶的光芒。
“主子英明,接下来该如何做,请主子示下。”这边的属下铿锵道,每回只要主子的脸上,露出这种邪恶幽冷,而又温润如玉的极端矛盾的微笑时,那被盯上的那个人,必定是必死无疑!
“此处是山陵地带,那小子如今重创,必定要寻一处养伤治疗。嗯,你传令下去,即刻起,你们一路往东南面追去,沿途的村落皆不可放过,明日午时三刻,我们在望海县城东南面的长桥镇汇合!”
“主子,这回那批死士并未取他性命,必定打草惊蛇。以防他有所防备设下埋伏,属下逾越,恳请主子随属下们一道星夜赶路,如此更为安全!”
白衣男子闻言再度轻笑出声,眼底蕴着一抹劣气,脸上却笑得温润如玉,道:“李青,你多虑了,那小子在我眼中,就是蝼蚁,他能耐我何?”话锋一顿。他带着黑宝石的手指,捏住那女子琵琶形的下颚,暧昧一笑,道:“再者,我已答应了石榴姑娘,今夜要与她**一度,又怎么冷落了佳人呢?”
“云少爷,你真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石榴定会好生伺候云少爷您的……”腿上的女子娇羞如花着扭捏道。
李青闻言,头垂得更深。白衣男子轻挥了一下手,道:“此事既定,退下吧!”
李青拱手躬身退出屋门。屋门随即关合如初,屋里只剩下白衣男子和石榴姑娘二人。
石榴上身的衣裳已经快褪到腰间,露出里面绣着海棠花的红色肚兜,印着莹白如玉的肌肤,煞是春色撩人。她爬起身。伸出滑腻腻的双臂,如扭动的水蛇般缠上白衣男子的肩,眼中倒映着面前男子的面庞,石榴一脸的痴迷,媚眼如丝的撒娇着呢喃:“云少爷……”
“你这小妖精,这就等不及要本少爷来疼你了?看来你还真是春 情 涌动呢!”白衣男子捉住石榴欲往他胸怀探去的小手。轻笑道。
石榴扭动着身姿,娇喘着羞怯道:“云少爷,你羞煞奴家了。能伺候云公子,是石榴的福气……”
“男欢女爱,这是人之常情。石榴姑娘又何必羞涩呢?”白衣男子温润一笑,目光中却带出一抹邪魅,俯首在石榴的耳边呵气如兰。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石榴听完更是满脸潮红。浑身酥痒难遏,另一只手忍不住在白衣男子的大腿处摩挲,贝齿咬唇,恨不得这就跨坐到云少爷身上。
如此出类拔萃的人物,跟她在这欢场结识的男子远不相同,如此的俊雅风流,又一身的贵气逼人,能被他压在身下好好的**一回,石榴这辈子都知足了……
“小妖精,你的手往哪里摸?”白衣公子再一次捉住石榴的手,眯眼打量了一眼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眯了眯眼,细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玩味道:“好精致的一双手,本少爷很是喜欢。”
石榴妩媚一笑,白衣男子已经将脸凑过来,似乎是要亲吻她的耳垂,突然,石榴只觉耳膜处一阵细微的刺痛,来不及反应,便两眼一抹黑的倒到一旁,昏死过去。
白衣男子松开手,径直从贵妃榻上起身,动作优雅的轻拂了一下身上如云的白袍,又拍了拍手。很快屋门便从外面被推开,老鸨从门口诚惶诚恐的躬身进来。
老鸨先是看到手下第一头牌的石榴姑娘,衣裳不整的昏倒在贵妃榻上,吃了一惊。又偷瞄了一眼背手站在窗前,修长笔挺的白衣男子,他的墨发在夜风中张扬肆虐,如云的白袍在夜风中舒卷,如一株妖娆盛开的广玉兰,风华无匹。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萧杀的怒气。
“石榴冒犯了云少爷,万望云少爷息怒!”老鸨惶恐着告饶请罪,那边,白衣男子缓缓开口。
“石榴姑娘被你调教的很好,我心悦之。嗯,尤其是她的那双三寸金莲,尤其更得我心!”他说着,抬起那只带着黑宝石的右手,凭空比划了一下。
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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