胰子,能赚十五文钱,而香胰子,最小号的,能赚二十文,中号能赚六十文,大号的,卖出一块纯赚八十文。
如此算下来,就今天开张头一天,仅卖胰子和香胰子这块,统共就赚了四百文钱!
“普通人家过日子,都是节衣缩食,咱要是把胰子这块定价抬高,一般的居民是用不起的。居家过日子少不得这些胰子,用的块,每一家都需要,咱薄利才可多销啊!不过张掌柜请安心,我把价格定成这样,也是充分考虑了成本的,不瞒您说,咱这胰子,就冲着现在这样的价钱,都是稳赚不赔。”
“稳赚不赔?锦曦姑娘这般自信?”张掌柜眯起眼睛,一脸探究。
锦曦抿了抿嘴,笑道:“当真,我算了下,今个咱铺子里胰子这块,净赚四百多文。”
“啊?!!!”张掌柜惊愕,照这样算,那胰子那玩意的成本价,到底是多少啊?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以前他开铺子那会,都弄不到香胰子来!
过了一会,张掌柜还是忍不住感叹道:“锦曦姑娘真是有神通,有那样的手腕低本钱弄来胰子!要是早两年我也能有这样的门路弄到这样地本钱的胰子,我那张记也不至于倒闭!”他摸着胡须唏嘘着。
张掌柜这还是在拐弯抹角的打探锦曦胰子的来处,缺乏实在,锦曦抿唇一笑,假装听不明白,不予解惑。而孙玉宝,想必也是跟锦曦一样的想法,朝锦曦摇了摇头,也闭紧口,坚决不把自家生财致富的秘笈往外泄。
锦曦在铺子里又呆了一日,帮着处理一些事情,张记杂货铺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始终如一的微笑服务。原本还想在铺子里多呆两日,但眼见着胰子将要抛售一空,加之孙二虎也来了镇上,锦曦便提早告别了孙玉宝和张掌柜,坐孙二虎的牛车回了孙家沟。
牛车刚刚驶进孙家沟,在村口草棚里卖肉的屠夫瞧见锦曦他们的牛车,远远就打招呼。
“锦曦姑娘,你前几日跟我说的那猪鬃,昨儿我杀了一头大白猪,鬃毛都给送你嘎婆那去了!”
“哦,是吗,多谢了,那我现就把十文钱结给你。”孙二虎打住牛车,锦曦从车上跳下来,取出十文钱给那屠夫。
“不用了,那猪毛我们都是扔了的,又不值钱!”
“应当的,你收下。”锦曦笑着将那十文钱搁在屠夫的猪肉案桌上:“下回要是还有猪鬃毛,都留给我呗,白的黑的花的都行!”
“诶,没问题,我给你留着!”屠夫爽快的应下,看着锦曦的牛车缓缓进了村,赶忙把那十文钱揣进身上,嘀咕着:孙家这外孙女真是稀罕,人都不要的废物猪毛当个宝呢!
“曦儿,你要那些做啥呢?”孙二虎一边赶车一边不解的询问身侧坐着的锦曦。
“呵呵,现在不能说,下回二虎舅舅就晓得了!”
孙二虎咧嘴一笑,目光明亮起来,他现在也习惯了锦曦的脾性,她这样卖关子,铁定又是琢磨到了啥赚钱的好主意,好吧,他拭目以待。
牛车在孙玉霞院子门口停下,孙二虎帮着锦曦,将车上装着的碱面和猪油取下。
刚刚推门进院子,就听见孙玉霞的声音。
“曦儿那鬼丫头,等会子回来了,我可要好好责问她!孙屠夫送来这么多猪鬃,全赖我一个人打理,哎呦喂,这气味可把我熏得……”
“玉霞,你要闻着难受,就边上歇息去,让我来侍弄这些好了,我不怕这味儿。”孙大虎的声音。
“别别别,你可是连杀鸡都手抖的人,这些猪鬃还是我来翻晒吧,曦儿那鬼丫头……”
“难怪我这一路,老打喷嚏,敢情是小姨在这念叨我呢!”锦曦说笑间,步伐轻快的进了院子。
“呀,你个鬼丫头,还真不经念叨。我这不才叨唠你两句,就被你给逮个现行!”孙玉霞笑着迎过来,把那双手往锦曦鼻子下面凑:“你闻闻,一股子腥味儿,真不晓得你找人孙屠夫弄这些东西来又要整啥!”
“玉霞姐,曦儿可是给了人孙屠夫十文大钱的!”孙二虎笑道。
“啧啧……我没听错吧?”
“好了小姨,晓得您辛苦,也晓得您最疼曦儿,喏,我这不给您带了一瓶擦手的膏来孝敬您呢!”锦曦说着,从随身挎着的包袱卷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白色瓷瓶来,放到孙玉霞手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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