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知怎么就讲到孩子以后念书的事情上面。
方茹想到顾明益还在家中,便问绮玉知不知道苏县哪一家私塾好一些。
听说顾明益已经通过了县试,绮玉又是夸赞了一番,才说道,“当然是延喜街的孟夫子了,他教出过一个状元呢,苏县哪家的儿子不想送过去?你们家明益这么小的年纪就通过了县试,孟夫子应该会收的。”
听起来孟夫子的门槛很高,方茹就请杨氏几个也一同过来。
“在说明益的事情呢,那孟夫子听起来很厉害,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要咱们明益。”
顾春芽问道,“怎么厉害?”
“教出过一个状元,举人也有,经常有做京官的学生来探望他。”
杨氏哎呦一声,“那真是厉害!”
可顾明益并不想考功名啊,他只想当个夫子,顾春芽想了想问,“那孟夫子教学严不严厉?”
“听说是很严的,不过严师出高徒么。”绮玉道,“但我也只是听说,我儿还小,并没有亲自去拜访过。”
绮玉说了会儿便回去了。
杨氏有些不太满意孟夫子,“以前秦夫子教学很是轻松,经常劝他们去游山玩水呢,要是换一个这样严苛的,只怕明益不习惯,你们看呢?”
顾春芽点点头,“我也这么想。”
她在疑虑要不要把顾明益不想考功名的事情说出来,当时顾明益只问她,旁的人并不知晓,她想了想,便说道,“其实明益也只想当个夫子。他不想做官。”
杨氏讶然,“他自己说的?”
“嗯,我觉得挺好的,跟秦夫子一样,多好?当官有当官的累,要是被牵累进什么案子,不止掉官帽,就是掉脑袋都是有的,所以我觉得明益当个夫子也不错,既能受人尊敬,也能养活自己,还能过得平平安安。”
杨氏听了点点头,倒是没有反对。
“我见小景去了京城,跟你们柳大婶离那么远,也觉得揪心。我对你们也没多少期望,能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就足够,既然明益不想考功名,也就罢了。”杨氏也想得通,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安乐。
方茹看了一眼顾春芽,说道,“其实当官的也不是全都危险的,还得看人,小景用不了几年肯定得把我娘他们接过去。”
“小景是不一样,他多聪明,咱们明益比不上的。”杨氏笑道。
顾春芽知道方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欠妥,便道,“大嫂说的是,小景哥肯定是个好官,将来也一定能应付各种难题。”
方茹又看看她,很是遗憾。
弟弟这么好,怎么她就偏生不喜欢呢?
可又不好勉强顾春芽,方茹怏怏然起来,抱着儿子回卧房了。
铺子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了,回头客众多,顾明瑞是要收钱的,光靠伯都,邱寿,顾应全,渐渐也力不从心,所以伙计是必须要雇的了。
他们便又去找那罗大娘,上回罗大娘提供的院落不错,伯都父子,邱直一家都住的很舒服,他们也对她多了几分信任。
罗大娘就介绍了四个雇工给他们,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两个中年妇人,一个中年男人,正好两个做杂工,负责洗菜洗碗,另外两个当伙计端茶送面。
其余人等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与此同时,给顾明益找私塾也提上了日程。
他既是要当夫子,那肯定也得要有本事,他年纪那么小,不可能真的靠自己领悟那些书籍,再去传授给别人,所以学是一定要学的,再说,考个秀才也有好处,除了免除个人税,至少见到知县大人也不用跪拜么。
不过孟夫子他们都觉得不好,绮玉听说了,把这件事记挂在心里,后来又给他们说了一个姓韩的夫子,这夫子是个性子温和的,很得学子的喜欢,听说对《论语》,《礼记》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只是他的学子里面,考中举人的甚少,状元更是没有,所以名望才在孟夫子之下,但在苏县也是很得众人尊敬的。
杨氏听了很欢喜,对绮玉连连道谢。
这样的夫子才最合适顾明益呢!
顾应全夫妇俩很快就带了顾明益去韩夫子的私塾拜访。
回来的时候,杨氏笑容满面,说道,“韩夫子为人很有意思,不问明益别的学问,只问明益的志向,听到他说要当夫子,笑的别提多开心了,立刻就留了他下来。我问明益,明益也很喜欢韩夫子。”
看来这个韩夫子可能与秦夫子是同一种人,这样的话,弟弟应该会学的很好,顾春芽笑起来。
念书本来就应该是快乐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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