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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为了这个责罚你?”林夫人心有余悸地说,“好孩子,要不是你及时报信,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听见林夫人说“罪过”,林世杰和叶紫灵事先毫无商量地对视了一眼,当然,表情没什么变化,因为两个人还没真正圆房,自然不必因为严玉容正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肚子痛而内疚。
林夫人又紧张地问严玉容:“没有见红吧。”
严玉容在枕头上虚弱地摇了一下头:“没有。”
林夫人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又对林世杰说,“这些天,你哪里都别去,好好陪着玉容。”
林世杰立刻提出了异议:“这几天吴乡绅订做了一大批家具,说是新买了一个花园,需要新家具来装饰,这才下了单子,我要是不在作坊里守着,怎么行啊?”
林夫人怒道:“赚银子有自个儿的亲生骨肉重要吗?你父亲这两天好了一些,实在不行,让他去作坊里看着。再说了,你又不用动手,做活计的都是那些工匠,隔上个三五天,你去一趟看看就行了。”
林世杰嘀咕道:“我陪着又有什么用啊?我又不是大夫。”
林夫人耐心说:“眼下不是玉容不舒服吗?又不是要你一直陪着,就这么几天而已。”
“夫人,大少爷,大夫来了。”严玉容的奶妈于大娘进来回话。
母子俩没有再争执下去,而是让开地方,请大夫过来给严玉容号脉。
这位大夫姓姜,是皇宫一位御医的关门弟子,因无心仕途,所以婉拒了恩师的举荐,回到家乡宁州,自己开了间医馆,虽然不如做御医大富大贵,可倒也自由自在,不受官场拘束。
而这位姜大夫的恩师,又和严大人私交不错,所以姜大夫俨然成了严家的特聘保健医生,严家老老少少,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包括前年严玉容的嫂子怀孕生孩子,都是这位姜大夫号脉开方。
此番严玉容好不容易有喜,严夫人生怕有什么闪失,所以特意请了姜大夫,隔三差五来给严玉容号脉,开一些保胎滋补的药膳方子。姜大夫的医术和耐心,在宁州有口皆碑,林夫人自然对他也是一百个放心。
姜大夫号脉号了很长时间,眉头越皱越紧。
林夫人看得心惊肉跳,小心翼翼地问道:“姜大夫,我家儿媳,怎么样啊?”
姜大夫慢慢抬起手,说:“最近因为还个人情,去了一趟乡下,所以,耽搁了给大少奶奶号脉。可是临走的时候,我一再叮嘱了府上,大少奶奶的胎像有些不稳,需要静养,切忌心情忧郁和急躁生气;至于平日的饮食,我也留下了好几种膳食方子,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大少奶奶这一胎,绝对不会有问题。可是现在从脉象看来,大少奶奶似乎最近心情很不开朗,以至于心胸郁结,影响到了胎儿。”
“是么?”林夫人几乎晕倒,“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姜大夫起身,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笔,沾了沾墨,开始写药方。一边写一边说:“大少奶奶千万不能再如此心情抑郁下去了,如果长此以往,很可能会滑胎。”
“那么大少奶奶肚子痛,是什么原因?”冷不丁的,叶紫灵忽然开口发问。
姜大夫抬起了头:“这位夫人是……”
“我是大少爷的妾室叶紫灵。”
叶紫灵报上姓名身份,心里一个劲儿地疑惑,这心情抑郁,就能导致滑胎?那么人的生命也太脆弱了。
虽然叶紫灵并没有此类经验,可是,她前一世还是许悠扬的时候,有一天,大学里一位女老师忽然有一天不来上课了,后来她们这些和女老师关系不错的女生才听说,这位女老师刚刚怀孕两个月,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先兆流产。赶紧去了医院,医生说要卧床休息,开了一些维生素E和维生素4。女老师的丈夫又不放心,带着她去看了中医,开了很多安胎止血的中药。后来孩子也生下来了,十分健壮。她们这些女生,倒是长舒了一口气。
后来据女老师自己说,因为准备怀孕,她和丈夫买了一些这方面的书籍。书上说,其实胎儿的生命,不像人们想象得那样脆弱,而是十分顽强的。就像女老师摔了一跤,只是先兆流产,而不是真的流产。后来的事实证明,关于摔一跤就能流产的说法,其实是不够准确的,一个健康的孕妇,一个健康的胎儿,哪有那么容易摔一下就能摔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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