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话:你这丫头,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还赏我?没搭理她,微微一笑,夹起那条鸡大腿,轻轻的放在她的碗里。然后一脸兄长风范,语重心长的说道:“蛾子妹妹,老师说了,剩饭碗子的孩子,都是臭流氓。来,听哥哥的话,把它吃光。”
话刚说完,就见这小妮子是立马就不干了。抬手抢过我手里的一只筷子,指着我的鼻子就叫道:“你才是流氓呢!你才是蛾子呢!我和你说,我这是孟姜女的孟,嫦娥的娥!”
听到这,我是立马就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狂点着头,说道:“嗯,嫦娥的娥!孟姜女哭嫦娥!”
得,这么一来,我们这一桌子是彻底天下大乱了。先是孟娥和我火拼筷子,后来胖子又趁我们不备,抢了她碗里的鸡大腿。没等我俩反应,闫二举又是直接一把,将整盆小鸡炖蘑菇都给抢走了!
看到这,我们三个是一脸怨恨的看着这小子,只见他嘿嘿一笑:“我以为你们三个不爱吃呢,这你们不吃,那就得我来。咱们总得有个牺牲的,不能都当臭流氓!”
正闹着,就见在村长桌上喝酒的老四喜,是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一声咳嗽之后,我们四个也总算是彻底的消停了下来!
见我们消停了下来,他这才满意的转回头来,端着酒杯,对着老村长嘿嘿一笑:“老哥,我们初来咋到,这片也没来过。您听没听说过,这一代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听到老四喜这么问,这老头子是立马就放下了筷子。翻着眼睛眨嘛了半天,这才一摇头,说道:“咱这片虽然是在山沟沟里,可是稀奇古怪的事,还真没几件。要说最近几年那是没有,可要是说头几十年前,倒是出过一件。”
听到这,我们是连忙停止手里的小动作。竖着耳朵,静静的听着。就见这老村长,喝口酒后,叹口气说道:“哎,这话要说起来呀,得有四十年了。想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刚刚出头。”随后又是吱喽一口酒,这才讲起了下面的故事。
原来在早的时候,这后峪村并不是孤零零的一个小山村,在它的周围还有着几个同样的村子。其中最远,最边缘的一个,叫作刘树村。这可不是因为他们村子里的人都姓刘,而是因为,那第一任带领山民,开荒建村的村长,名叫刘冬云。
那个时候,还没有刘树村,这个刘冬云也只是潘峪村的一个普通少年。但是由于他家是后来的,老父亲又体弱多病。所以十几岁的刘冬云,是经常被村子里的孩子们欺负。
可是面对这些,他总是憨厚的一笑。因为他知道与人向善,便是于己向善。就这样,凭借着憨厚,朴实,有膀子力气。这刘冬云,在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在村子里,算是有了些许的威望。
也正是这一年,山里发起了百年不遇的山洪,一夜之间将周边几个村子,大大小小的人家,冲的是支离破散。潘峪村也不例外,由于地势的关系,损失是最为严重。刘冬云的父母,也正是在这场特大的山洪中,不幸的遇难了。
看着和自己一样失去亲人的村民们,刘冬云骨子里泛起了男人的倔强。安葬了全村的遇难者后,他是义无反顾的,带着幸存下来的村民们,来到了大山的边缘,开始了长达三年的开荒建村。
三年的时间,村子建设成了。刘冬云也是被全村一致公认的,推选为了刘树村,第一任村长,也是最受人尊敬的村长。就这样,村子里不断的收留着那些,因山洪而无家可归的人。是人愈聚愈多,村子也是越来越大。
直到内战结束后,国家统一,开始大兴土木建设。一条穿山而过的公路,正好经过刘树村的边上。也正是这条公路,使得村子里是彻彻底底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刘树村紧和这条公路相邻。刘冬云虽然读书不多,可是脑子好使,一眼就看到了这里的商机。于是在全村的动员下,就在这条公路的边上,开起了几间合作社式的饭馆和客栈。
这样一来,是彻底改变了村民们靠天吃饭的日子。几年的好光景下来,这刘树村可算是彻底的变了样了。家家门房林立,买卖铺户兴隆,简直就成了一个小小的集镇。正因如此,往日的刘树村也改换了名字,叫作刘家集!
这规模一起来,是立马客流不断,人来人往,简直热闹非常。可是常言道,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就在刘冬云三十五岁的那年,镇子里来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也正是这辆车,给镇子里带来了无尽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