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画这辈子最为敬重的人,纵然这位京瑄公子生得再如何漂亮,人缘再如何好,他在我看来也是比不上先皇的。”
司焉似乎对嬴画这个回答十分满意,连带着其他的话也不说了,只喝完了这一口茶才站起身来,对嬴画道:“该回去了。”
嬴画没料到司焉会突然这样说,她立即问道:“就这样回去了?那……”她看了看后方的那一桌,隔着屏风也不知道那一桌内究竟是什么情况,只听得京瑄温柔的声音不时传了过来。
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司焉摇头:“回去了。”
“好……”嬴画也不敢多说,看司焉的神色也看不出他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便只能够跟着他往酒楼的外面走去。
而坐在那边座上的宁袖儿虽然看起来一直在同京瑄聊天,但事实上却是一直在认真仔细的听着隔壁桌的动静,只是司焉和嬴画的声音极小,她认真听了半晌也是什么都没有听清楚。无奈之下,她只得不时朝着外面看过去,自屏风的缝隙处,她总算是见得司焉与嬴画二人走出了酒楼。宁袖儿一见这情形,立即又站了起来。
京瑄本是在同廉贞玩着对诗喝茶的游戏,这时候见宁袖儿又站了起来,便立即开口问到:“袖儿姑娘怎么了?”
宁袖儿支吾了一阵,只说自己有事要稍稍离开一趟,这就直接到了司焉那一桌。
那一桌的人都已经离开了,桌上还摆放着茶水没有被收走,宁袖儿看了一眼,却忽的怔住了。桌上摆着三个茶杯,有两个茶杯是好好放着的,其中还有未曾喝尽的茶水,而另一个茶杯则已经碎成了一片一片,有些凌乱的散在桌上,只是先前他们一直未曾听到这边传来动静,这茶杯又是怎么碎的?
就在宁袖儿怔怔盯着碎茶杯的时候,京瑄和廉贞也走了过来。京瑄看着那茶杯,不禁失笑道:“也不知这一桌坐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一手内力震碎杯子的功夫,可不是人人都有。”
的确不是人人都有的,更何况这茶杯还碎得这么漂亮。
在宁袖儿的印象当中,司焉是个稍微多练会儿功就会晕倒的人,这么说震碎茶杯的肯定不会是司焉了,那么不是那青年就是嬴画了。不管究竟是谁弄碎了这茶杯,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事。宁袖儿不禁有些紧张的在心里面猜测了起来,难道刚刚他们在这里聊天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是司焉一个说话不小心激怒了那个青年,所以青年才直接震碎了茶杯?还是说那青年出言羞辱司焉,所以嬴画才一个激动捏碎了茶杯?
反正不管究竟是哪一个猜测,对于司焉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宁袖儿想到这里,不禁也开始担心起司焉来。
“袖儿姑娘不舒服?”京瑄关切的看着宁袖儿。
宁袖儿摇了摇头,心思却还是在司焉的身上,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对京瑄说了声抱歉,然后带着廉贞一同朝着国师府而去。而京瑄一人被留在了酒楼当中,看起来却并不失落,反倒是扬起唇角,看着宁袖儿和廉贞的背影,目中露出几分兴味来。
。
就在宁袖儿和廉贞往酒楼外而去的时候,司焉和嬴画已经乘着马车到了国师府的外面。
下了马车,司焉却并未立即进门,而是扭头朝着街道另一头看了过去。
“司焉大人?”嬴画不禁开口问到。
司焉收回目光,对嬴画道:“等等。”
嬴画顿住脚步,不明白司焉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看情况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