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我困得厉害你也别折腾了好不好?”宁袖儿从床上起来,见司焉仍旧没动作,便干脆出手将对方给拉到了床边,然后动作有些小心的将司焉给按在了床上,司焉坐在床边,顿了片刻之后果真没有再跟宁袖儿争谁睡床谁睡椅子,只乖乖的和衣躺了下来。
宁袖儿看着对方如此配合,便也笑了起来:“这才乖,听话的木头才是好木头。”
司焉假装没有听到这一句话。
司焉这般躺着,没过多久,宁袖儿便也搬了根椅子坐到了床边,然后闭目开始休息了起来,司焉闭着眼睛却是没有入睡,等了许久,一直到确定宁袖儿已经睡下了之后,他才再度睁开了双眸,一双眼睛盯着宁袖儿的睡颜,司焉静静的没有动作。
算起来,已经整整七年没有见面了,司焉不知道宁袖儿在这七年当中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她变得比从前黑了些,瘦了些,但性子却像是一直未曾变过。这七年当中,司焉也一直未曾见到宁袖儿,只是当时在京城当中听说了谡国皇子的事情,又判断出了宁袖儿或许会身入险境,他便让嬴画随自己来了。
这个身体不如前世那般中用,司焉不知道自己能够帮得上多少,但总归比在京城当中等要好得多。
司焉为了不吵到宁袖儿,动作十分小心的起了身,然后他坐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宁袖儿沉默了半晌。宁袖儿在睡梦中还带着浅浅笑意,司焉看她一会儿,然后脱下了外衫盖在了宁袖儿的身上。
转念却又觉得有些不对,他现在用的是谡国皇子的身份,他用自己的外衫替宁袖儿盖着,不论怎么说都不对。司焉这样想着便又将自己的衣衫给拿了回来,重新穿回身上。似乎是有些冷,宁袖儿轻轻动了动,司焉一怔,随即回头看了看四周。既然不能将衣服搭在她身上,那么不如用其他东西替她盖着。
与是司焉将目光落在了身旁厚厚的被褥上。
所谓一报还一报,多年前司焉在地宫里面受伤之后是被热醒的,这日宁袖儿护着谡国皇子在房间当中休息,接着也是被热醒了过来。
宁袖儿眨了眨眼睛清醒了过来,发觉自己身上有点重,然后她低头看了看,才发觉自己虽是睡在椅上,但身上确是被人盖了一床极厚的被褥,将她整个人裹得像块粽子一般。
宁袖儿有些惊讶的将被褥给掀开了来,然后放回床上,朝着四周看去。屋子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之前原本应该睡在床上的司焉这时候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宁袖儿心中着急,只当是司焉被南疆的人给抓了去,连忙便推门出了屋子要去找人,谁想她刚刚出门,就看到一个人站坐在门外不远处的一株树下,怀中抱着一只灰色的猫儿,正是让她担心不已的谡国皇子。
“你怎么出来了,睡不着?”宁袖儿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了司焉的面前,看着那猫道:“这是哪里来的猫?”
司焉一笑,抱着猫送到了宁袖儿的面前。
宁袖儿怔了怔,之前那么久也没见这位谡国皇子笑过,现在怀里面有只猫就开始笑了,感情面前的谡国皇子是个猫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