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明白,这收藏怎么跟我的头发一样,掉得这么厉害?都跟这股市房市一样了,上星期积攒的收藏掉光了还不够,真哭!我发誓,非常官道将会越来越精彩!欢笑和泪水都会让你感觉开卷有益;我希望,下架的朋友请看过本书后再作决定!对于支持本书的诸位,我将竭尽全力,不至让你失望!)
金泽滔皱眉,十万?这个口开得也太大了吧,现在周连正工资一年大概也就不到六千,收点小红包,七千顶天了,这哪是谈条件,明着敲诈了。
金泽滔看着马湘如:“你丈夫是干什么的?社会上混的?”
马湘如摇头,眼泪却刷刷地流:“学校里教书的,可他就是禽兽,领导都瞎了眼了,年年让评优秀教师,还人民好党员,从来不干人事。”马湘如说得有点语无伦次。
金泽滔倒起了兴趣:“你说说,你丈夫都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周连正也有些了解,见马湘如一时激愤,说不太清楚,就代为诉说,原来马湘如丈夫是个老师,教体育的,还是个体育组长,为人霸道,性情暴虐,一言不合,就拳脚相加,再加上平日嗜酒如命,而且是一喝就醉,打孩子打老婆成了早晚健身活动。
金泽滔深深叹息,也难怪马湘如会红杏出墙,女人失去家庭温暖最容易移情别恋,再加上周连正又是这么不搭调的大夫,老爱往看病的孩子妈妈身上凑,能不擦枪出火吗?
这是个典型的家暴男,对这种人,不要说现在,再过二十年,也是没太多办法,只能自求多福。
但周连正接下来说的,却是差点没吓金泽滔一大跳,家暴男不但在家施暴,马湘如曾在她丈夫的衣袋里发现了一张镇卫生院的收据发票,上面记载的收费项目是人流。
当时马湘如还没有离开家暴男,从丈夫口袋里发现人流收据,无论如何,作为一个女人,这都是件晴天霹雳一样的大事,经过她多天密集侦察,终于发现这接受人流的居然是该校学生,而且女生在做人流后还若无其事地在校上学。
现在的中学学校校风还是很严谨的,不要说老师和学生恋爱搞大肚子的,就连学生恋爱也都被严格禁止,即使有也是偷偷摸摸,只要抓住,那等着身败名裂,跟后世的玩猥亵耍流氓一样后果严重。
金泽滔随口问了一句,哪个中学的?
周连正奇怪地说:“我说过是中学吗?她丈夫是小学体育老师。”
金泽滔腾地站了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哪个小学的?
马湘如说,浜海小学的。
金泽滔立时想起在浜海小学接柳鑫女儿放学时发生的闹剧,那个貌似和蔼可亲的老太太校长就是个糊涂虫,脑海里却回想起当时进进出出校长室为老太太奔走的年青教师好象也是体育组的,自己被派出所干警控制带出时,往自己身上扔菜叶扔石子最勤快的也好象就是这个体育组老师。
金泽滔也不确定这人就是马湘如的丈夫,说:“你丈夫相貌堂堂,看起来颇具正义感的,会不会搞错啊?”
马湘如抹泪说:“从外表上谁会想到,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恶魔,和他谈恋爱的时候,温文尔雅,举止得体,再加上相貌英俊,确实很吸引人,我就知道,许多男女学生都喜欢和他相处,以前也有偶尔发现他往家里带过女学生,不过我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都还孩子,谁会向孩子下手。”
金泽滔叹息:“就因为是孩子,什么都不懂,才容易上当受骗,不闹出事来,谁会知道这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心里却是已经坚定此男就是扔过自己石子的那个体育组教师,正是冤家路窄,正好报了这一箭之仇,再次跟马湘如确定了事实不虚,马湘如指天踏地发誓,如有虚假,愿受法律制裁。
金泽滔说:“你愿意指证吗?还有你那份收据还收藏着吗?”
马湘如阴沉着脸狠狠点头,看起来女人发起狠来才会让男人知道什么叫爱得越深,恨得越切,以金泽滔看来,即使到现在,马湘如对她丈夫还是爱恨交加。
如果不是因为周连正乘虚而入,两人从肉体的愉悦,也随着日长月久,相互间才有了依恋,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归属权争执,不是因为她丈夫贪得无厌,过度敲诈,金泽滔敢断定,马湘如绝对不会揭发她丈夫的。
金泽滔见周连正两人态度坚决,大约这对欢喜冤家已经让马湘如那貌比潘安的丈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金泽滔暗想此刻柳**子大约还在梦周公吧,中午可是喝了不少,试着让传呼台连呼十次,话筒刚放下来,电话铃就拼命地“铃铃”叫了起来。
金泽滔吓了一跳,谁会这个时候打房间电话,接起电话,却正是柳鑫那标志性的“嗬嗬”的笑声:“什么事情怎么急啊,还连呼十遍,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