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做事,只是年纪还小,他三哥的亲事还未定,倒也不急!”
槿娘不由一愣,难道这就是段之祺的嫡母?
可惜人在身后,槿娘不可能回头去看,想着刚刚行礼的时候只顾着规矩,竟然没有抬头看,后悔不已。
而后,她又有些懊恼,早上的时候还劝过自己,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自己怎么还惦记?
在后悔与懊恼中,槿娘终于等到了入席时间,众位夫人这才放过这三姐妹,槿娘与七娘不由都松了口气,倒是六娘有些不愉。
待众夫人、太太们出了正厅,槿娘看到兰草从厅外溜了回来,对着七娘就奔了过去,“七小姐,真真吓死奴婢了!”
六娘见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是转身快步出了厅。
七娘白了她一眼,却没有像往常一般斥责兰草的毛燥,而是软言道,“行了,回头万万不可跟我娘提起!”
兰草应了,又转过身来给了槿娘一个感激的眼神,槿娘冲她笑笑,却又想起一事来,上前问道,“你可知道那纤儿小姐去了哪里?”
兰草愣了愣,经过槿娘一番解释才知道是在花园里见过的小姐,却也不知道。
槿娘叹了口气,小姐那边没有,夫人、太太这边也没有,今儿郑老太太请的人并不算多,那个纤儿小姐到底去了哪里呢?
直到临走,槿娘还是没有见到纤儿,只是在兰草的帮助下,见到了带纤儿去群芳亭的梳翎。
梳翎笑着劝槿娘不用担心,“送徐小姐到了群芳亭的时候,福惠郡主便派了人过来寻她,我将徐小姐交给那人,便回来了。”
既然是福惠郡主的人带走了,那定然是不会有事情,槿娘这样想着就放下了心。
倒是梳翎笑道,“九小姐真是好心肠!”
此时郑家后花园的平安苑里,郑大奶奶正躺在床上,浅笑盈盈的看着面前的郑家二公子。
郑二公子一脸的娇羞,却是不管不顾的道,“好嫂嫂,你就告诉我吧!”
轻轻叹了口气,郑大奶奶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刚刚梳翎过来便是要去见她,不过是个只见了一面的小姐,竟然这样关心,看来的确如上官先生说的,是个良善纯真之人。可惜她不过是白家的庶女,恐怕婆婆不可能同意!你若真是为她好,便死了这条心吧!”
郑二公子脸上的红晕渐渐消去,眉头蹙起,竟是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梳翎正撩了帘子进门,见着郑二公子愣愣的走出去,不由吓了一跳,几步进了门,“奶奶,九小姐说定然会给你来信的!”
郑大奶奶颔首,看着梳翎担忧的眼神,轻轻摆了摆手,“没事,二爷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过些日子就好了!”
郑二公子从平安苑出来,便去了前院,此时已将近晚饭时分,夫人们早已走的干干净净,他便信步走到了正房院里,待到正厅之外,就听到母亲福惠郡主的声音,便冲那要行礼的小丫鬟做了个嘘声手势,竖起耳朵听着。
只听那福惠郡主正劝着婆婆郑夫老人,“……那只是坊间传言,我今儿见那七小姐不过是对妹妹关心,恐怕平日也是端着长姐作风,这才被人说成嚣张跋扈,何况,您不是一直想跟白家结亲么?”
郑二公子心中大惊,七小姐?九小姐的姐姐?
脑中不由浮现出那个装作崴脚的娇艳女子,郑二公子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样的女子,怎配做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