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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隐隐于朝!京都之地,未必就没有大儒!”楚玉盈笑着反对道。
楚九凤不服气的瞪了楚玉盈一眼,却是不知道如何反驳。
楚华骄却是端正的坐着,并没有插话。
楚谨业点了下头,慈和的笑道,“阿凤和阿盈的话,都很在理,只外头不是很太平,让你们离京去边陲地访儒,纵有护卫跟随,祖父也是不放心的。祖父这里,已大致的有了三位名儒的名讳!”说着,一边的刘云天上前,将三张一模一样的帖子,放在三位小姐的手边上。
三人伸手取来看时,楚谨业道,“这三人,都是在京中的,隐在京都何地,我也已让人查清。你们要做的,就是择其一,想方设法让其投效与你,即可。谁先将儒师请得,谁就得到之前说的那间最好的铺子。”
“阿凤记下了!”楚九凤自信满满的应下。
“阿盈也记下了!”楚玉盈笑着道。
楚华骄也说了相同的话。
“那么用过早饭,你们就开始准备出发吧!”楚谨业笑看着三人,挥挥手,道。
楚九凤回到屋中,并没有心思用饭,她吩咐庆春,将她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分三份包好。
“礼盒也务必要最华贵的!”楚九凤加了一句道。
庆春不解的相问,“小姐,您这是要将东西给何人送去?”
“名师大儒!”楚九凤一挑眉,“祖父让我们去请一名儒回来,如今人和地儿都给了我们,吩咐我们自己去请来。我们快一步,去给那位都拜上大礼,说不得,那三位到时候都是我的恩师!”说大最后一句,楚九凤颇为得意。
“小姐,名儒多清高,视金钱若粪土,您若是送金银俗物去,说不得,到时候会适得其反!”庆春忙的劝止,“而同时请三人,不若一心一意的请一人来的诚心。三人中,自有那高低之分,小姐何不如选那名声最好的,花了心思将其取来!”
楚九凤听庆春说的有礼,“可这三人,我都不熟悉,哪里又知哪一位是名声…… 对了,外祖必是知道的。先别忙的准备礼物了,先准备马车,我去一下外祖家!”
“是!”庆春这才应下,下去准备了。
楚玉盈也有心去寺院中,给那位捎个口信去,让他帮忙,但她想着自己昨天才去过,频繁出入那,惹了嫌就不好,而且,自己若是一遇着事就是去求那位,就太显的自己无用,到时候被那位丢弃,就不好了。
那么单凭她,如何能请到一大儒呢?
楚玉盈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名单,思道:向来隐士也好,名儒也好,都是不追逐名利,而是看中节义风骨的。世俗物和一般的行径,想来都难以将他们打动,真要请到他们,定是要有巧计诚意才行。只不知,这三人里,又是哪一人更适合于我,或者说,哪一人,是人中最好的!
想到这里,楚玉盈想到了昨日从那人手上要来的那些可用之人。她如今可不是没人能用,既已有人,则需要尽管的将他们安排好,并派出去将三位名儒的事打听打听才事。
“冬青,准备马车,我要出去一趟!”楚玉盈双眼一亮,吩咐道。而在冬青应话出去后,她转身,打开一只匣子,将里头的一张名单拿出来,藏进了袖子里。
相对于楚九凤和楚玉盈的积极,楚华骄的“积极”,则是被动的。她坐马车出门,不过是为了让祖父看,也是为了让旁人不起疑心。
“雪盏姑娘,小姐是要去哪里?”春生驾着马车,回头问道
雪盏也不知,只坐车里后,看着楚华骄。
“哪里也不去,就出城去转悠转悠,然后找间客栈,在那吃个午饭!之后,再说吧!”楚华骄道。
再说楚玉盈这边,她出门后,就直接的去了属于她的仁义馆。如今馆还没有开用,门是闭着的,但守门的人自然有。
守门者一听来的是馆的主人,楚三小姐,忙的上前磕头行礼,并大开大门,将之迎了进去。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好些人看到,都围过来相看。
楚玉盈温和端淑,朝着四下的人笑了笑后,才进到了屋中。
对于仁义馆,楚玉盈早就了解过,自然是满意的,问了那守门人几句话后,她就让其退下,然后吩咐冬青,让她现在就使人找牙婆来,说是这里伺候的人,她都要用新的。
而实际上,楚玉盈是要将那个人那要来的那些人,安排进来。
冬青应下,就出去了。但守门人去是又过来,说是门外刚有一位姑娘留了只盒子给三小姐。
姑娘?盒子?楚玉盈心有疑惑,但还是让守门人进来。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