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理想和责任,只好一往无前地牺牲掉一些顾虑和权衡。”唉,自己点个赞吧,夺么凄美的壮烈与悲情。
可惜浅浅的小床头灯,一小盏暖黄太温馨,不能提供足够的摄影照明,不然真的很想举起手机咔嚓一张,配上刚刚的壮烈独白公安内刊就可以发表了。
苏易说着说着,目光深沉地拉远,她深深认定自己不苟言笑的样子肯定特别迷人,充满了高不可攀的冷色调魅力。
“嗯,你是在说,我不应该跟你计算房租水电煤气的消耗,不应该权衡顾及吴老师和吴景的心情,直接把你扔出去才对得起你光芒万丈的理想和责任,对吗?”
“是的。啊?不不不不……显然不是,这些必要的思考还是应该有的,要理智要冷静,怎么能随便丢弃我呢,哎呦头好疼,晚安晚安,今天先不说了。”
苏易抹抹冷汗,在学霸方睿智睛明的白眼中沉沉睡去。
方浅羽给苏易掖好被子,从书房兜了一圈回来,怀中抱着一大摞资料,黄褐色的牛皮纸大档案袋被重重拍在床边的桌上。
她将资料简单归类整理一下,一边照料病中的小熊,一边慢慢研读,不知不觉又到了旭日东升的时候,窗帘上映出浅灰的白色。
“浅羽呀,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我看是因为你跟那个小鬼走太近,被传染了不好的东西。”齐妙感叹地拿出随身的化妆包,娴熟地给自己补妆,“如果你狠不下心,就让我来,老娘出马一定马到成功,让她再也不敢纠缠你。”
“她可是吴景的亲妹妹,”方浅羽淡然一笑,在一个红灯前缓缓停下车,侧过头调侃,“你好歹是在追求人家哥哥,手下留情还是必要的吧。”
“还不是你,好好的研究所不去,”齐妙停了一下,举着小镜子的手颓丧地垂了下来,凝重地望向窗外,“非要到法庭来跟我这三流小律师抢饭碗,搞得人家事业爱情双双失意,只剩下了紊乱的内分泌。”
“停停,别随便瞎抒情。我爸突然要把借我买房的钱都要回去,所以咱现在正经济危机呢,最近还要顺带养活我家小熊妹妹,我这是为了生活打拼。”方浅羽捏了捏自己的钱包,“你们这些有钱人才真的是不用计算不用权衡,跟苏易一样,吃点理想喝点责任就能每天活奔乱跳的。”
“‘你家’小熊妹妹?哎呦,就算我刚刚酸了你一把,也不用这么猛烈地还击吧,我这鸡皮疙瘩都要扎破毛衣长出来了!”
方浅羽愣了愣,想想刚才自己的话,也忍不住莞尔,“那你就进下车,别把鸡皮疙瘩掉我车里,回头硌着苏易就不好了,咱妹妹白白嫩嫩的,皮肤细腻得很。”随口一句就又要把齐妙逼上口吐鲜血的境地。
“算了算了,你脑细胞比我的发达那么多,我说不过你。打赢了官司别忘了请客,不能全给呆毛熊买营养品,我也是你朋友!”
苏易此刻正坐在冷言的办公室里,盯着冷医生贴满墙壁的片子发呆,凭空一个剧烈的喷嚏,自胸腔深处喷薄而出,可怜的小气管儿差点给都给折断了,“哎呀,好疼、好疼。”
冷言惊讶地抬头瞅瞅小熊,好心地上前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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