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但怀疑总是不能避免的。
蒋经国年初的时候,突然要王梓钧去台大学经济学,多半也是因为查清楚了他手下的诸多公司,对他的能力非常肯定,希望他能更进一步,最好能够进入政界。
话又说,这又似乎是在向王梓钧透露个信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甚至,王梓钧用卑劣手段将日清方便面公司挤出台湾,多半都被调查清楚了。
王梓钧领了书本来到教室里,立即就引起了轰动。
台大哲学系事件已经半年,两三个月前的行动又是以解聘教员为主,这些学生已经渐渐从悲愤中走出,只是不敢再乱集会游行了。
“王梓钧,坐我这里”一个男生喊道。
“梓钧,这边有位置。”一个女生招手着,她身边的齐声起哄。
王梓钧见教员眉头紧皱,冲下面笑了笑,捡了个最前面的位置坐下。
这堂课却是《法律经济学》,都是些理论性的,讲的也很基本,王梓钧能轻松的听懂。
只是,王梓钧翻着领来的书,似乎还有数学,以后还有统计学之类,王梓钧顿时头就大了。
认认真真的听了半节课,大都在将《法律经济学》诞生的历史和意义,王梓钧听着听着就腻歪了。
无事可做,干脆写起了搜神三部曲的第二部。
一下课,整个教室将近一半的学生都围了,都是聊着音乐和电影,现在可没学生敢当众聊社会问题了。
“梓钧,你来学经济学了?”
“你时候出新歌啊?”
“我叫谭兴雅,我们可以做吗不跳字。
“梓钧,我是你的歌迷,我们学校成立了一个歌友会,你时候有空能来参加聚会啊?”
“梓钧,给我签个名吧,我弟弟很喜欢你。”
“……”
相比起其他明星来说,王梓钧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可以说非常低调。
现在整个教室简直成了王梓钧的个人交流会,耳中嘤嘤嗡嗡,像是有一千只苍蝇在乱飞。
眼看着要上课,王梓钧终于扔下签名笔,跑到讲台上举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大家好,我是王梓钧。”王梓钧作了个揖,“以后大家就是同班的同学了,希望大家多多关照。有事情,我们可以在放学后交流,不要耽误到老师上课。”
台大的学生素质果然很高,听王梓钧一说,都笑嘻嘻地回到了的座位上。
稀里糊涂地上了一天课,王梓钧成为台大学生的消息很快被传到其他年级和院系,不少人赶证实。中午的时候,王梓钧还被拉着当众唱了几首歌,又稀里糊涂地加入几个学生社团,这才作罢。
王梓钧当初参加保钓运动认识的那些台大学生,此时大都已经毕业,少数在读研究生。听到消息后,也有几个赶了。
比起当初在清华大学,王梓钧在台大更受欢迎,其原因就是王梓钧曾经和台大的学生一起参加过保钓游行。甚至台大保钓会的会歌还是王梓钧创作的。
关于会歌,也在学生之中流行着数个版本,已经成了一个传奇故事。
一放学,王梓钧就被那几个研究生老拉去。
王梓钧依稀还记得身边这个高个的叫马文博,戴眼镜的叫刘世东,满脸青春痘的叫胡海,梳着两个麻花辫的大姑娘叫李倩倩,剩下的人,只认识相貌,却早忘了名字。
过不多久,孙希弼也被叫来,一帮人跑到校园外某个普通餐厅聚餐喝酒。
刘世东举杯笑道想不到梓钧真的成了我们学弟。”
“是啊,我还记得保钓游行的前一天晚上,大家一起打地铺的情形,就像是在昨天一样。”王梓钧感慨道。
胡海说那天梓钧中枪,还是我最先扶住他,当时吓死我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高兴时,孙希弼站起来道来,为我们再次重逢台大干一杯。”
“干杯”
这些人都是热血青年,几杯酒下肚,很快就说到了前段的事情,语气里全是悲愤,马文博道崔颢在宿舍楼里自杀了,还把的鲜血涂到墙上,写下祖国统一、民族富强八个血字。校工洗了几个钟头都没洗干净,最后重新把墙壁粉刷了一遍。”
王梓钧默然。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