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不行,十六七岁的人个头也不小,做出这种事,显然是家里娇惯出来的。
她说道:“你也甭哭,你毁的这是军车,懂吗,军车,不知道你有没有满十八岁,要是满了就能上军事法庭走一趟,如果不满也能进少管所了。”
小鸥没想毁掉一个孩子,可是有必要吓吓他,而且看这孩子的穿戴也不差,那辆自行车还是中华变速自行车,要知道这变速车要800多块一辆呢,一般的家庭顶多是买辆百来块的自行车给小孩骑。
这话一出口,这孩子可是真的吓住了,他根本就没想到过这是军车,他家有钱是没错,可是军车他家能赔得起吗?开军车的都是军官,这俩个象吗?
抱着一丝侥幸,男孩回了一句嘴道:“骗人,开军车的都是军人,你们俩肯定是偷开军车的。军车撞了人也要赔偿的。”
小鸥看着这孩子还有点小机灵,嘴一抿说道:“你懂得还挺多,军车撞人也要看责任方是谁,首先是你骑着车在街上横冲直撞。我们是为了不撞上你才撞上的护栏,护栏压伤了人,这也是你的主责。我们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你又把我们的车划烂了,这可是数罪并罚很严重的哦。”
“小刘,是你喊的支援?”新来的两个交警中年纪都有一些大,一个估计三十多,一个都有白发了。
被称为小刘的小交警就象看到了亲人一样,没等多问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而这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驶了过来。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附近,三辆车,两辆桑塔纳,一辆日本的尼桑厢式车(靠,又是日货。没办法,那个年代很多警用车都是日货)
桑塔纳中下来了三个人,一个身着制服,二个是便装。
其中一名便装男看上去约有四十余岁,体形有点魁梧,而且一脸的官威,而尼桑警车上也下来了几名警员紧随其后。
还有一个便衣约三十左右,比较斯文还戴着一付金丝镜。
小鸥和司马明柏一脸不在意的看着对方,来人扫视了一眼。立刻就把这俩确认成了此行的目标。
“俩位是司马同志与柯中校对吧,鄙人是杭州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付于清,这位是杭州市委秘书处的秘书长刘邓。”付于清自我介绍道,。
小鸥用神识与司马明柏说道:“靠,这么隆重...你应付吧,我可没那耐心...”拖车司机向总台询问她和二少早就听见了。
“开这车就是想给大姐压阵的。现在这可麻烦了。”二少回答道。
然又说:“是的,”简短的两个字,回答给了对方。
“咝...”拖车司机和小交警
“二位没有受伤吧,我们这也是才收到消息。”付于清和刘邓是满脸堆笑。
“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这小孩骑着车在街上横冲直撞,为了避他,我们的车撞在了护栏上,压倒了一个人。”司马明柏是简短捷说的把事情说了清楚,然后又打开后车门让对方看。
好好的真皮座椅是满目创伤,撕碎的海绵扔的到处都是,车内镜也被掰了下来,看得人是直吸冷气。
付于清那个气啊,这孩子是谁家的啊,这样野,大手一挥:“铐起来...”
尼桑车上下来的几名警员忙掏出了手铐将那小孩的胳膊一拧就要铐起来,小鸥此时说道:“等一下。”
说完走过去,那孩子已经被这阵势给吓坏了,看到小鸥过来直往后退,柯小鸥大步一跨手一抬抓住他那耷拉下来的胳膊往起一拧一抬,男孩尖叫一声。
只听到喀喇一声,柯小鸥又在他肩头揉了两下,才拍了拍自己的双手,而一边的司马明柏忙递上一张纸巾,小鸥接过擦了两下揉搓成一团看都不看的往远处的垃圾箱里扔过去。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畅流,轻漂漂的纸巾好象有引力一样飞进了垃圾箱中,这一手露得让人瞠目结舌。
“小朋友,你也别叫唤,你划了我的车,耽误了我的行程,这处罚是肯定要受点的,快点把你家长叫来,把事情解决解决,不然下回就不是只断一只胳膊了。”
这丫的当着警察的面还威胁人家,也有点太嚣张了。
男孩被送到了就近的派出所,没几下就被问出了家的地址,当警局通知了当地居委会后,居委会又上门去通知对方家长时,那家里老的小的又是乱成一锅粥……旻:(min)日与文的爱情,秋与天空的爱情,康熙字典中“旻”指的就是秋天,万物收获的季节,也是万物开始凋落的季节。
旻,翻译成英文是heaven含意:神、天空、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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