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煌与太后见到端木晴儿的时候,端木晴儿正坐在一顶灰篷小轿内,轿帘大敞着,端木晴儿静坐其中,头发散乱,衣衫褴褛。
太后一把将她搂在怀中,无限爱怜的摸着她的头,眼泪婆娑郎。
"哀家的好晴儿,你可算回来!好孩子!让你受委屈了!"
端木晴儿将头埋在太后的颈窝里,闻言更是一通狂哭。
萧少煌仔细打量着端木晴儿,见她小腹微隆,身形略略发胖,便知她不过是做做样子,并未受什么大苦。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太后松开端木晴儿,端木晴儿立刻又扑入萧少煌的怀中。
"皇帝哥哥,晴儿回来了,晴儿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回来了!"
"好晴儿,快别哭了,朕不是在这里吗,母后也在,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端木晴儿抽抽搭搭,又在萧少煌的怀中蹭了好大一会儿,才随萧少煌回了宫,一番梳洗打扮之后,一位神采飞扬的皇贵妃又回来了锎。
太后问她:"好孩子,你当日被劫去了哪里?缘何你皇帝哥哥苦寻多日,都没有线索?"
端木晴儿眼圈儿一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着说:"请太后原谅我父亲的死罪,父亲被废那日,又被赤唐的国主掳走,他们想从我父亲口中问出传龙玺的下落,奈何我父亲坚决不从,他们这才将晴儿掳去,用以要挟父亲,父亲不忍看着晴儿受辱,这才答应帮他们找,但也只是虚与委蛇,并未真正妥协,晴儿趁着看守松懈,这才逃了出来,呜呜呜呜!”
这一番话疑点甚多,奈何端木晴儿自幼长在太后身前,就像是自家的孩子外出犯了错,回来说个谎,也无可厚非,太后见她哭的伤心,又怜惜她还怀着身孕,连忙叫她起来,搂在怀里,又安慰一番。
“来人!叫太医来给皇贵妃请平安脉!”
太医来的迅速。
萧少煌眼见着太医为端木晴儿诊过平安脉,确定无恙之后,才放下心来。
太医告退出去的时候,萧少煌悄悄吩咐太医,让他顺路往回心堂也走一趟。
这同为孕妇,端木晴儿的待遇要比千江月好很多。
可是,千江月自己个儿却不知道,她的老对手端木晴儿已经忽然回宫,起床之后,慢悠悠吃了早膳,又站在院子里指挥着琉璃除草,让琉璃将那些草弄到院墙边儿上一齐烧掉,小院儿里顿时狼烟滚滚,像是失了火一样。
回心堂外面的两个守卫闻到烟味,又见从小院里面冒出来的滚滚黑烟,立刻踹开院门,飞奔进来查看,忽然踹门倒吓了千江月一跳。
“怎么了?急三火四的踹门,发生什么大事了?”
两侍卫快速找到火源,盯着那个火堆,脸色不佳。
其中一人道:“娘娘凤体,还是不要随便玩火的好!”
乱讲,这明明是开荒,怎么叫玩火?
“好啊,本宫玩不得火,正愁这草要怎么烧呢,琉璃,你回来,让这两位小哥儿帮帮忙,把那些没点着的弄进去,烧完了的,烧成灰烬的顺便给打扫一下。”
千江月叉着腰,立在台阶上,俨然是一个指挥官。
两侍卫对望一眼,这位皇后怎么就这么好意思呢?他们可是御前负责护卫安全的侍卫好吗?
琉璃将烧火棍塞到他们手中,嘿嘿一笑:“这活儿可不是好干的,就拜托二位小哥儿了!”
“这活儿可不是好干的,一个小丫头都干得了,俩大男人却干不了?说出去要丢死人了!是不是啊琉璃?”
千江月与琉璃耳语,却又故意说的很大声。
两侍卫无奈至极,只好拿着烧火棍在火堆里一阵戳戳戳,好半天才将那堆杂草焚烧完毕,收拾利落。
太医敲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两个浑身冒着黑烟的侍卫,蹲在墙根儿底下唉声叹气。
“娘娘,皇上让老臣来为娘娘请平安脉,请娘娘将手放在这里。”
太医取出一方丝绢手帕,搭在千江月的腕上。
片刻之后,太医收了手。
千江月问:“怎么样?本宫的孩子可还好吗?”
太医回说:“娘娘身子孱弱,又劳累过度,再加上先前的风寒未愈,敢问娘娘,最近是不是特别的嗜睡?晚间又易做梦?腰酸背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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