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呼!
千江月闻言哇一声大哭起来,再也顾不上自己是个男装打扮,哭天抢地,好不悲痛!
男人最害怕的据说就是看见女人哭,且不管她是何种打扮,一旦哭起来,绝对具有超高的杀伤力。
陈阿三还未娶亲,甚至连像样的女人都还没有碰过。
一时愣在一旁。
“啊,啊啊,这是要让人家做个饿死鬼吗?都不给饭吃!”
......
“啊,啊啊,这是什么社会啊说砍头就砍头,还有没有一点儿人.权啊!”
......
“啊,啊啊,你是个死人吗?我说话你怎么不理人啊!啊,啊啊!”
陈阿三努了努嘴,半天问了一句:“你是个男人吗?怎么像个小娘们儿一样哭哭啼啼的?”
“啊,啊啊,谁说人家是男人了?”
嗯?
“那你是个女人?”
“啊,啊啊,谁说人家是女人了?啊,啊啊!”
懵!
陈阿三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来,嘟囔说:“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既做了那个掌柜,就活该你倒霉,等会儿我打断你的腿,你是想咬块儿棉巾还是想咬块儿木头?”
陈阿三自己也有点儿纳闷儿,今天他说的话可真够多的了,竟然还问得出想要咬棉巾还是木头的蠢话!
千江月被他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挣扎不得,只能乖乖的说:“想咬个鸡腿儿!”
陈阿三嘴角一抽,这家伙是饿疯了吗?
“我就要死了,就想咬个鸡腿儿也不行吗?”
陈阿三大吼一声:“不行!”
千江月郁闷的翻了翻白眼儿,悠悠道:“那鸭腿儿也行!”
陈阿三两个脸颊一顿疯抽,拎着她大步出了柴房,再同她废话下去,陈阿三怕自己会疯了,他长着大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这么能墨迹,脸皮还这么厚!
“鸡腿儿....鸡腿儿.....”
.....
“鸭腿儿....鸭腿儿.....”
“鸡鸭腿儿.......鸡鸭腿儿.......鸡鸭腿儿.......卤蛋......卤肉饭......鸡腿儿......鸡腿儿.....鸭腿儿......鸭”
陈阿三拎着千江月的腰出了柴房,但她的各种鸡腿儿鸭腿儿就像是个紧箍咒一样,无声的一下一下袭击着陈阿三的脑袋。
陈阿三忍无可忍,一松手,将千江月咚地扔在了地上。
千江月结结实实的摔到地上,还没来得及喊疼,只见陈阿三黑着脸吼了句:“别嚎了,老子给你拿鸡腿儿去!”
可气的是,千江月还下意识的厚颜无耻地使劲儿点了点头。
就这样,陈阿三将千江月带出了那间柴房,又因为一个鸡腿儿,将千江月独自留在了后院的空地上。
对,空地上,还没别人儿!
那还不快跑?
谁不跑谁是傻瓜!
千江月才不会做这个傻瓜,只等陈阿三走的远了一些,立马扶着小腰,猫下身子,遛进了墙根儿的黑影儿里。
不多时,千江月就听见陈阿三暴怒的吼叫声,千江月暗骂一句:活该!让你个小瘪三敢打老娘!
话说,唐胤然也正是因为这陈阿三的一声暴吼,确定了方向,急忙赶了过去,如果,这个新掌柜在孙府被杀,又被残忍的吊在自家店铺的门口,一定就会引起全城轰动,新掌柜被抓来了孙府,想必店里的伙计都能作证,那么,唐胤然就帮他做下面的事好了。
如果,即便是这样那老皇帝还不发飙的话,那他可真应该再想些其他的办法了。
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那个新掌柜!
就这样,千江月稀里糊涂的,成了老皇帝的刀,孙喜保的剑,唐胤然挑起老皇帝与孙喜保内斗的棋子。
千江月如果知道内情,想来她会大骂苍天,爆.粗口说:“我擦,老娘招谁惹谁了?”
只是,现在,她至关重要是逃命,没空骂天。
往那边走吧。
千江月猫着腰,正要遛过去,不料咚一声,鼻尖一痛,抬头看时,一道黑影正立在她的面前。
糟糕!
撞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