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已经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叶紫手抚膝上,脊背如修竹一般,眼底是亘古的积雪。
可是如果她幸福,他便再也没有理由,哪怕是远远的看她一眼。
燕止殇又一叹,斜身倚在榻上,眼里有了几分流离的醉意,“叶紫,你师父恐怕要下天山了。”
乌云在天边聚集,隆隆几声春雷。
寝室之内,香薰如龙,暖气浓浓。
燕脂用手堵着耳朵,将头埋进被子里。
皇甫觉低笑,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醒了就不要赖床,好雨知时节,去喜雨亭听雨吧。”
燕脂把耳朵捂得死死的,两只白藕嫩的小脚乱蹬。
她现在每天要早起一个时辰,被皇甫觉压着去后花园晨练,晚上还要抽出半个时辰吐纳调息,她唯一不被打扰的只剩下午觉。
打扰她睡午觉的人,统统下十八层地狱。
皇甫觉忍了笑收了她的小爪子,抱在怀里一阵猛亲,她终于怒气冲冲的睁开眼。
“滚回你的九州清晏殿!”
皇甫觉轻啄她挺直的鼻尖,腰腹用力,两人堪堪滚到床边,轻笑着说:“是这样滚吗?”
他整个身躯都覆在她上面,亵衣被他一压,浑圆呼之欲出,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往下。
她虽然纤弱,却柔若无骨。尤其是胸部,可堪一握。
燕脂秀气的眉慢慢蹙起,他的手已经隔着亵衣细细摩挲,语调懒洋洋的拉长,“皇后想陪着朕一起滚——吗?”特意咬重这个字。
燕脂在被压和外出两下衡量,马上便痛苦的做了决定,“起来,赏雨。”
皇甫觉一声轻笑,抚上她的脸,唇瓣压了上去,喃喃说道:“雨不会停的,晚一会儿再去……”
她白日怠乏,晚上脾气便不好,他已是忍了好几天了。
忍得久了些,难免会有些急迫。
折了她的腿抱在怀里,动的深了些,她便耐不住,扭着腰肢哼哼。听得有趣,轻喘着啮咬尖尖的下巴,“叫一声好听的……我便轻些……”
燕脂媚眼如丝,果真哼一声,软糥糯叫道:“大恶人……”
将她的腰托高些,重重向前一撞,纤细的小腿被他扛在肩上,便往深处挤压。她小小尖叫一声,一手捣住了嘴。
娇嫩的花苞被狂风肆虐的东摇西荡,萋萋芳草地露珠一片。
五指陷入温软的臀肉,用力揉捏着,低低诱哄,“好人,相公。”
眼里的水意已经蔓延到眼角,她抽泣着,双腿却拼命绞紧。分明这般柔弱不堪,总有一分难言的倔强。
咬住颤巍巍的小乳,开始横冲直撞。血在突突的跳跃,奔腾着向身下聚集,耳边却始终是她细细柔媚的呻吟,“叫不叫,嗯?……”
她弓起腰,将整个胸膛都送到他面前,身子在轻颤,半哭泣半呻吟,“……坏人……”
低吼一声,努力进到最深处。
身在极乐,心在地狱。
无数的阿修罗半裸着身体,高声怪笑,黑色的曼陀罗开遍天空,鲜血浸漫身躯。
他从来便不是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洗白白?柳柳摸一摸……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