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嗓音喘息道:“叫出来。哭叫、哀泣,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时,最爱的便是这些。”
她身下的女人果然摇晃着螓首莺莺啭啭的娇泣起来,声拖得极长极细,拐弯处略带哭腔。
“腿绷得紧一些,腰再软,微微转一转。”
夹着那物事的双腿果然绷得极紧,颤抖着扭动起来。
那声音便有些兴奋,“很好,宝贝……果然是媚骨天生……”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吸气,松气,夹紧……”
身下的女人猛然一甩头发,露出一张新月皎皎的脸,汗湿了双鬓,瞳孔极媚的张大,腰肢一拧,那物事整根吞没。
颤巍巍海棠承雨,狼藉藉娇红满地。
身上那人拿寇红的指甲划过她急剧起伏的胸口,一声轻笑柔媚入骨,“夫人,花奴已没甚可教你。你家相公既然是大户人家,妻妾自然都是木头人儿,你放出这般手段,他绝对再也离不了你。你再须记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放出三分轻狂,还需七分自矜。明日花奴便该回阁了。”
青丝束发结椎,斜斜堕马髻,扇形插六支云脚珍珠卷须簪;面容铅华薄施,淡淡远山眉,额心一点梅花五瓣妆。宜嗔宜喜,似怒非怒,婉约处自有一段风流。
王嫣痴痴看着镜中人,突然咯咯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泪流满面,“麝月,她死了吗?死了吗?”
面容呆板的丫头躬身答道:“死了,连人带马车一起坠入了万丈悬崖。”
王嫣哭得浑身颤抖,伏地呕吐。
麝月眼里闪过淡淡怜悯。
御驾开始缓缓向京城出发。
一路上,燕脂到不愁寂寞。玲珑将荆山的藏书打包了一大箱,据说是皇甫觉授意。吉尔格勒和天佑也天天来她的马车上,一大一小斗嘴逗得不亦乐乎。
燕脂放下书卷,头痛的看着抱着她胳膊的天佑,“又怎么了?”
天佑伸着胖胖的手指,抖着指着吉尔格勒,“她,她,疯婆子!她吃了曼陀饼!”
吉尔格勒使劲嚼着,哼哼道;“我吃了,你怎样?”
天佑撇着嘴,突然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吉尔格勒惊叫一声,手指一松,手中的半块饼便被天佑抢了去。他飞快的跑回到燕脂身边,一边咬着一边恨恨的看着吉尔格勒。
燕脂皱着眉。
天佑的性情已经有些偏激了,他几乎像一只小狼崽子一样捍卫着自己的领土。
她这几日正巧来了葵水,心情有些烦躁,语气便有些严厉,“天佑,与吉尔格勒姐姐道歉。”
天佑看看她,又看看吉尔格勒,后者对他挑起了眉毛,他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娘亲……我要娘亲……”哭着便往外冲。
众人一怔,却是未将他拦住。
吉尔格勒脸马上变红了,匆匆站起来,“我去追他。”
燕脂又急又怒,让移月跟着。
这二人一走,快半晌时分也未上来。移月回来说道,天佑被贵妃娘娘接了去,在后面的马车上。
燕脂嗯了一声,半天却是屡屡看向车门。
傍晚,车队进了清风镇,王嫣方带着天佑袅袅而来,后面还转出一人,正是皇甫觉
作者有话要说:寥落啊冷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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