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中,帮其揉搓起来,青青紫紫的一大片附着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散发着迷人之色,向铭辰觉得面对少年,自己定力锐减。
“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啦。”少年可能也注意到男人身着短裤的某处,如撒娇般的说。
向铭辰脸露尴尬,匆忙退出浴室。
等少年裹着毛巾出来,他抱着少年到沙发上,用另外一块毛经轻擦着少年的软发,低低地开口:“对不起!”
少年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擦拭,听到他说这句话,抬头望着向铭辰的俊目认真回道:“我是自愿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喜欢你!”现在向铭辰已经是自己的双修对象了。
“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向铭辰虽然听到这句话心中暗喜,可转眼一想,少年也许在迷茫困境中遇到他,把孺暮之意错当成情感,他不能毁了这个少年的人生。
柳如歌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个男人真不爽快,做都做了,难道还能当没事发生,恢复到以前!哼!自己选中的人可不会就这样放走,他再给向铭辰一个机会好了,自己的双修可不是谁都能当的。想到这里,以退为进,他装作生气难过,然后踉跄的起身,对着向铭过嚷嚷了一句:“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过,既然向叔叔不愿意,我也不会死皮赖脸。”说完就跑进自己的房间,叭的一声把门关上。
向铭辰听到少年的话,其中向叔叔三个字还特别的重,让他心中一痛,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少年跑开。呆坐了一会,腹中传来饥饿感,他才抬头看向时钟,已经九点十分,想起少年也还没吃早饭,马上起身走向厨房。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他顺手接起,听那边说完,才语调沉稳地回了一声:“你约他到罗亚咖啡厅,我马上就过来。”
县城罗亚咖啡店中,神色凝重的与面对而坐的秃顶中年男人交谈。
“向所长,就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没给工伤赔偿,好歹老柳也在我们公司干了这么多年,只是这些钱全用来赔偿事故损失了。”
“什么损失?”
“事故责任判定是老柳的全责,所有老柳名下的财产都用来赔偿军备损失了,我也知道他还有儿子的事,可我们单位前几年被私人收购,老板只关心效益,我就一个挂名经理,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保险公司呢?”
“这,保险公司说不在责保范围内,不以赔偿。”
向铭辰早去查过交警队的卷宗档案,确实认定柳如歌的父亲全责,可无事故现场照片。根据规定,军队用品意外损失由国家负责,怎么就需要车祸事故中的民众来赔偿,交通事故的定断应该先倾向于弱势群体。
这还真是一潭深水,向铭辰出身于政治世家,当然明白其中必有权利大的人动了手脚,可军政分开,部队不属于地方管理,他没资格去询问。
看来暂时帮不上少年的忙了,不过他已经决定,少年考上大学所有费用自己来出,如果考不上,他也会动用关系,让少年读一所好的大学,等他慢慢长大,环境不一样了,也许就会淡忘昨晚错误的一切。
入夜,餐桌上的两人都安静地吃着饭。向铭辰见少年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碗筷,担心的问道:“不舒服么?”
少年一出来就不言不语,面色看起来似乎没有发烧感冒,就是扳着一张漂亮的脸。向铭辰见他不回答,也放下碗筷,站起来倾身用手抚向少年的额头。柳如歌偏了偏身体,躲开向铭辰的大手。
少年的闪躲让向铭辰悬空的手陡然紧握,然后缓缓放下,强压住心中的失落感,轻言道:“关于你父亲之事,我已经查过,对方是XX部队的军车,你父亲的补偿金全部赔偿给军队了。”他觉得少年有权利知道这些,社会本来如此,早晚都要面对,适者才能生存。
“谢谢。”柳如歌这句话发自真心,对方还是有把自己的事放心上,他作为云家的二少爷,利益之争见惯不怪,又怎会不懂向铭辰话中的意思。
“你放心,只要我有那个能力了,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向铭辰字句铿锵的说。
柳如歌偏过头,正视着这个站立如松正气挺拔的男人,没有搭话,只是淡淡地对男人笑了笑。吸收了阳元,他今天到了聚气中期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土风双灵根,资质还好,若是放在魔界绝对是各大门派争夺的香馍馍。正好自己有一部功法很适合向铭辰,既然是自己的双修,他是不会藏拙的。他会给向铭辰考虑的时间,若他真不喜欢自己,不能接受同性,他就放弃。
少年似乎比昨天更漂亮了,仿佛被浇灌的花朵,向铭辰刹那被少年的笑容深深吸引。他脑中忽然冒出一段话,这个少年要是女孩,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即使他不是女孩,我也为他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