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的还是在看:“啊?什么?”
“我脸上粘了什么吗?”
她似乎是定睛仔细看了下伏小卓才确定:“没啊,你脸上什么的都没有。”
“那你的表情。。。还有那么一直看着我是为什么?”
“你真的是我看见的最干净的人!哈哈哈!”阿傻确之凿凿的说完,忽然好像心里很是爽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最干净?”伏小卓莫名其妙的问着。
“哦,她口中的干净就是好人的意思。”那保安插言说道。
“你又是什么样的?”伏小卓此时却收起了刚才的诧异,转而用对待病人的温和口气说道。
“我?我当然是最干净的。”说着阿傻用自己沾满了土的手揩了下自己那看起来很是可爱的小脸。
“这是你自己的感觉吧?”伏小卓刻意的诱导着阿傻。
“不是什么感觉,而是的确存在。这个东西很奇妙,每当小傻接触一个新的人物或者新的事物的时候,这东西会像触角一样去探索很容易一开始就写出来干净、或者是脏!”
“不能说得更明白点吗?”伏小卓试探着问道。
“这有什么好说的,干净就是干净,脏就脏,干净的东西不能去脏地方,脏人也不能来干净地方,否则都会沾上脏东西的,就这么简单。”阿傻直截了当的叙述着。
这是幻想症!?伏小卓凭借着自己此时的医学知识做出了简单的判断。想到这里伏小卓默不作声心底却是快速的思量着。随即一抹淡定的微笑再次标志性的挂在了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
“唉,这孩子就是这样,不分什么人,只是干净、脏的一通乱说。”那保安听到这里大声的叹了口气,这才煞有介事的说道。“这孩子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哦?您懂这些?”伏小卓很是惊奇的看向这五大三粗的保安。
“嗯,我们这民间常有这样的传说,小孩吓着了,找个神婆子“叫一叫”就好了。”那保安随意的说着。
“讲讲。。”说话间伏小卓又拿出那香烟。
“嗯。”点了点头那保安点起颗香烟才悠悠说道:“那还是我小时候的事儿,记得同村里有个山民的孩子被吓到了,那个山民便坐在院子里,在地上放了一个小帽,烧了一些什么东西,口里念念有词,这就算祝由术的一种,然后完毕后让他孩子在烧东西的地方撒了一泡尿,接着就好了,撒着欢的玩去了。
还有一件事,说是镇上一个中学老师带着几个学生出游去九仙山爬山玩,结果在一高而陡的险坡子上,一个调皮的同学推了另一同学一下,被推的那个同学当时吓得惊叫一声,两人差点打起来,回去后,那个受惊的同学便开始发烧,高热不退。于是去了县人民医院找认识的一个高主任来治疗,那个高主任是专门擅长治疗退热的,没想到在医院治疗了两个星期仍然高热不退,后来一医生来看,说,会不会是吓到了啊?当时那个同学的母亲在场,稍微愣了一下,于是给学校询问自己孩子那天出游是不是被吓到过,学校老师告诉她:没有啊,只是那天爬山爬到高处,一个同学推了那个同学一下,吓的那个同学惊叫了一声,也没别的什么事啊。那个同学母亲一听心里有了底,于是花大价钱请来一个村子里的神婆,那个神婆询问她孩子怎么被吓到的,在哪吓到的,还有怎么去那个孩子被吓到的地方按一定程序做一些事化解掉,结果那个同学在这边还呆着,那边山上大人们开始忙活种种仪式什么的,那边山山刚忙完,这边孩子高热便突然退了。医生便高兴的说:“经过这几天的治疗终于退烧了。”那个同学母亲便不屑的说:“退烧哪里是你们治疗的原因啊,在你们这两个星期都没退下去,怎么突然这一会就退下去了呢。要不是我听一个医生说是吓着的,然后花钱找的村子的神婆,还不定烧到什么时候呢。”
“哦?真有这么神奇?”伏小卓故作不信的惊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