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甲骨文上居然写了这样的字。”
“厉害了我的长老会,惊人发现。”
“痛心,千年以来……”
当夏允彝看到报纸上,长篇累牍的介绍小道消息,也就是认为,包括尚书在内的许多古书,都有被篡改的嫌疑,尚书甚至被认定为“伪书”,当然了,证据也就是那些甲骨了。
这当然是大事。
不过,夏允彝很遗憾的是,这些东西,长老会官方目前还不太愿意完全公开,只有被征召进入进入甲骨文解读部门的人,才有幸运接触到那些珍贵的甲骨,他到底没那么大的信心,在人才济济的帝都可以夺了其他人的位子。
福建的事件,却是进入了一个转折点。
作为一个高贵的印度高种姓,阿米尔汗自然有着将他眼中低种姓的人视为奴隶的骄傲,由于教育的习惯性,很多人都会习以为常的将自己成长阶段经历的东西视为四海皆准的真理,他震惊于这些卑贱的下等人,居然敢威胁他这样的高种姓。
要知道,他这样的高种姓,在他的乡村,是可以一句话就决定那些低种姓的生死的。
罗永锤毫不意外的消失了,锤子神教从此荡然无存,而快如神教又突然出现,罗永锤的三大定律,嘴巴臭,沾罗死,永远可以跑路的本事可是神级的。
不知道这快如神教的意思,是不是跑路的时候快若闪电呢。
这个没人知道了。
正如一个中国女孩,在随手帮人扶了下门,就会被认定是在讨好自己的低种姓女人,而直接要求其伺候自己,敢于反抗后,居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认为,自己作为高种姓,杀死一个低种姓的人,是天赋的人权,为什么要逮捕他,而不是教训一下这个低种姓女人的家人?
原来在印度,种姓是一个分工制度,这个种姓的扫地,那个种姓的种田,都是分的清清楚楚,一个高种姓的留学生,哪怕在美国卑微至极,也不肯进行任何的基本打扫工作,视为奇耻大辱。
而在他们眼里,其他的世界也是按照这个轨迹运转的,低种姓的人不可冒犯他,凡是在中国进行最基本劳动的人,都会被视为是低种姓,不值得友善对待。
阿米尔汗的愤怒得不到任何的舒缓,虽然那些衙役胥吏听到洋大人的咆哮,个顶个已经吓得快要尿裤子,这年头,谁不怕洋大人呢,但后面越来越可怕的帝都老爷似乎更狠不是。
“钻进狗洞子里跑了,正在全城搜捕,您不如……”
“我要求重审赵宇的案子,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见义勇为。”
“他不过是个商户,人都不算,大人何必为他大动干戈呢。”
但是,在海岸线以外,一支由二十余条各型战船组成的特别联合舰队,便在福州港口外组成队形,在海风的掩护下,直接封锁了福州的对外交通。
大海上封锁,城内的联络处筑起了街垒,虽然海陆两路都只是进行示威式的存在式布局,郑军表面上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也做了尽可能充足的准备工作,在陆上和海上,起码也准备了一些阻挡海船的木筏,试图跟长老军来一次对抗。
虽然过去的日子里,郑芝龙一直在跟长老会商谈投降的事情,当然了,在郑芝龙眼里就是招安而已,可是最终问题根本就是鸡同鸭讲,郑芝龙本身毫无信仰,或者说信仰的就是金钱教,而他始终的想法,就是割据,偶尔给长老们一点点的零花钱当做岁币。
都卡在了是否可以让郑家保留水师力量上面,郑家始终坚持,要在投顺长老会之后,继续独掌他们的水师,可是长老会却坚持郑家不能保留水师力量,仅能保存他们的商船船队,还要求公司化,企业化,将这些力量并入帝都东印度公司。
如果是另一伙的穿越者,看到这样的好条件,早就哭着喊着入伙,哪怕拿到1%的股份,也足够吃多少辈子了啊。
但是郑芝龙不懂现代化企业是怎么回事,坚持必须把福建划归给他本人,作为海盗,他对于长老们不喜欢杀人视作是一种懦弱,因此胆量越来越大了。
但对长老会来说,要么郑家的水军必须要纳入到长老会海军之内,重进行编制,要么彻底毁灭,这便造成了双方谈判的僵局,结果造成了谈判迟迟不能达成一致。
以“赵宇见义勇为”事件为导火索,长老会终于认清楚了郑芝龙无法改造的旧习气的事实,福建战事全面展开,而在进行了一次炮击后,任何抵抗都变得毫无意义。
理论上,郑家随时随地可以在福建征召十万大军,还都是为了吃饭可以拼拼命的汉子,但是哪怕一个小孩子也知道,郑军的战斗力却根本无法和长老军正面对抗,即便是他们采取据城而守的守势,面对那种视距外打过来的炮火,也没有任何可以反击的机会,不少郑军眼见打不过长老军,于是一些意志不太坚定的家伙便选择了投降。
结果是,当赵宇得到了自己“见义勇为”的勋章和证书,以及发还有多的财物的时候,郑芝龙在福建以及澎湖、台湾的势力,基本上被连根拔起。
只剩下郑家的老巢泉州府一带,由于路途的原因,还需要时间。
与此同时,有心算无心的长老会海军方面,也分别将郑家在外的水师和重要人物进行了抓捕工作,甚至有的人是光着身子,以为抓错人一样,看着昨天还和自己一起玩弄南洋土著萝莉的汉子,冷着脸对自己宣布拘捕令的样子。
不得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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