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咯咯,咯咯......”李明傻笑。
高战又俯身盯着他的眼睛说:“事情结束了,你要回家好好洗个澡,睡个觉,明天你就不再是昨天的自己。 记住我说的话,中国人不能一辈子都做弱者,你要自己学会坚强起来!”
李明忽然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高战懒洋洋道:“刚好路过,想让你做个真的中国男人!”
他确实是刚好路过,哑巴和马啸天还在巷子外面等着他。 他们正要去酒楼赴约,半路却多了这么一个cha曲。
高战叹息一声。 “老马。 把里面处理一下,我不想那个学生有事儿…作孽呀。 这里的华人究竟是怎么了?中国人哪里有害怕日本人的道理?!!操蛋,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不知死活地萝卜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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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代的山口组首领丰臣俊吉正坐在一家中国茶楼中,大力揉搓着新来女服务生鸽子般柔软的胸脯,看着怀里姑娘眼眶中的盈盈泪水,以及旁边茶楼老板脸上畏惧的表情,他的心情几乎愉悦到了极点。
“中国老头,这个月地保护费,你准备拖拉到什么时候才给啊?是不是要我死啦死啦地,你才肯乖乖就范?!”丰臣俊吉撇着日式的中国话威胁道。
“丰臣先生,您请先放了这孩子吧!生意实在是不好......我去借还不成吗?”满头花白的茶楼老板欠着身子,低声哀求道。
“八嘎。 可恶的家伙,我们社团给你们带来了那么多地保护,交一点费用,是应该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毕竟。 我大日本人最喜欢帮助别人,尤其喜欢帮助像你们中国这样的民族。 那场战争已经过去了,我们要放眼未来,一起努力不是吗?嘎嘎嘎!” 丰臣俊吉将手探进了女服务生的衣内,刀条脸上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不过,可恶的老头,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我地手下恐怕都会饿死了。 所以,看在日照大神地面子上,你也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才对。 ”
他身后立着的五个日本男子立即xian翻了附近地桌椅,清脆的茶盏破裂声顿时充斥了空空落落的店堂。 茶楼老板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神色悲苦,连连作揖道:“我儿子还在念书,求求您,我一家全指望这小本生意......”
“八嘎!”丰臣俊吉站起身,恶狠狠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老人:“少装可怜!你们这些可恶的中国人最喜欢耍这一套把戏。 以为我不知道吗?!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个女服务生猛地挣拖他地手,抽泣着往门外跑去。
几个日本人却抢先拦住了她的去路,带着猥琐的笑容,渐渐围了上来。
“花姑娘!你还敢跑?”丰臣俊吉上前一把拽回女服务生,重重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在华人街。 我就是这里的老大!八嘎,被我干,是你的福气!”
在女孩绝望的哭喊声中,丰臣俊吉将她按在一张方桌上,淫笑着压了上去。
刚刚赶到的高战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妈的,还真被老子给猜对了,还真有这样不知死活地萝卜头,现在老子很生气,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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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战冷酷地开口道““咦?操你姥姥的。 大白天的。 你这兔崽子是在干什么?”
丰臣俊吉停住了动作,恼火地转头。 一身休闲打扮的高战双手cha进口袋里,神色甚是轻松。 身边的马啸天和哑巴面目狰狞站在他身后冷冷地看着丰臣俊吉。
“八嘎!”丰臣俊吉自以为潇洒的摸了摸自己仁丹胡,“你们这几个不知死活地家伙,可知道我是谁么?赶快离开,要不然把你们一起死啦死啦地!!”
高战阴笑:“放你娘的拐弯儿屁!被死啦死啦的人是你才对!哑巴,干活!”
哑巴拎着大铁锤发出地狱般的怪笑,一个日本人刚要动弹,哑巴一大铁锤已经砸到了他的脑门上,当颅骨在巨大的压力下破裂的瞬间,一只眼球“波”的一声,从眼眶内弹了出来,带着丝黏液飞到了远处地板上,紧接着是胸腔......
人们好像看变魔术一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从头顶到大腿,哗啦啦,塌陷下来,情景恐怖到了极点。
“八八,八嘎,我是山口组的首领!你们想要干什么?!”望着呆若木鸡的手下们,丰臣俊吉竭力吼出地声音带着丝颤抖。
原来丰臣俊吉这个山口组组长地位子是耍阴谋诡计得来的,轮到自身本事,屁也不会。
“回答老子一个问题,回答令我满意了,你可以不用死。 ”高战淡漠地道。
“八嘎雅鹿......”丰臣俊吉刚开口,远处地马啸天沉下了脸,匕首一闪,“扑”的一声轻微声响后,气势汹汹的山口组首领愕然低头,却看见自己的右手留下一个狰狞血淋的大洞,整个右手已不翼而飞了。 瞬间涌上的巨痛,让丰臣俊吉在发出一阵嘶哑的哀号声后,蜷曲着身体倒了下去,一个沉重冰冷的黑色硬底皮鞋,随即重重踏在了他脸上。
“问题就是你老妈是不是女人?”高战根本不看脚下的人,低沉地问道。
“是,当然是......八嘎,该死的问题。 ”丰臣俊吉满头黄豆大小的冷汗,艰难地回答道,肉体上的痛苦折磨在刹那间,摧毁了他的意志。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想干你老妈?毕竟她也是以个女人嘛。 你们日本人不是什么都喜欢日吗?日完老妈日老爸,日完老爸日自己,这才叫正宗的日‘本人’,难道不是吗?”
丰臣俊吉怔了一怔,随即号哭起来:“我没有想过要日我老妈呀,八嘎呀,求求你。 放过我吧......”
高战低下了头,凶狠地瞪住了他:“放你?那你刚才想过放那姑娘吗?!!”
“我不知道。 真地不知道,那只是一时的冲动......请放过我,要我怎么样都行!”对死亡的恐惧,让丰臣俊吉哭得像个刚被蹂躏过的少女。
“操你姥姥的,你的回答让老子很是不爽!做人何必做得这么委屈呢?为什么不干脆借着这个机会重新投胎做个好人呢?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现在,你可以死了。 ”随着高战缓慢加大力道。 皮鞋底下,丰臣秀吉的脸部开始紫涨发青,五官中逐渐渗出了鲜血。
高战近乎残忍地欣赏地注视足下地情景,狞笑着拧动起了脚底,模糊不清的惨呼声中,血泉开始不可遏止地从丰臣秀吉口鼻里涌出,当力度加大地时候,丰臣俊吉的脑袋已经变成了可怖的扁柿子。 红白汁液肆流。
马啸天和哑巴紧盯着剩下的几名日本人,巴不得他们起来反抗,谁知道那几个平时跟着丰臣俊吉耀武扬威,在实际中却都是怕死的脓包,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相救,就这样看着鼎鼎大名的山口组组长就此被人残忍地蹂躏致死。
高战挥挥手。 皱眉用脚蹭了蹭皮鞋底上的血浆:“妈地,你们还愣着干嘛?一个不留,全都杀了!”
老马和哑巴面面相觑,内心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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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有人道:“慢!”
但见一名穿着中国老式长袍的老者手中扣着一把紫砂茶壶,一手拎着衣摆的一端从楼梯上走了上来。
高战胸中怒火正浓,于是便乜斜他一眼道:“你是谁,干吗要给这些王八蛋求情?是不是我跟他们有一腿?”
老者眯眼笑道:“在下乃华人街一百七十二家商业协会的会长,鄙姓赵,名鸿宇。 高先生可以叫我老赵。 也可以叫我赵老板。 ”
高战挑挑眉,不屑道:“就是你邀请我来此见面的吗?”
“正是。 ”
“那好。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放过这几个畜生不如的兔崽子?”
“因为这里酒楼,不是屠场,杀完人你可以一拍屁股以走了之,老板这里可就麻烦大了,不仅要关门倒闭,更可能遭到山口组的追杀身首异处,你说,你愿意看到这样地事情发生吗?”赵老板说得倒是合情合理。
高战沉默了一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然后回头对逃过一劫的日本人说:“你们几个,把尸体给老子抬回去,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杀人者高战是也,有什么事尽管找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明天晚十二点在伦敦大桥上见,那里风清水冷,是个杀人的好地方,你们死了全他妈扔进泰晤士河里喂王八!”
眼看这个中国煞神肯放过自己,这群日本仔全都呼啦一声一哄而散,只有几个倒霉的抬着惨不忍睹地尸体,艰难地抬到门口溜走。
等人走后,赵老板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儿抿了一口,然后鼓掌道:“不愧是美国洛杉矶的华人教父,好气魄好胆识,我赵鸿宇也算是见识了你的威风。 ”
高战微微一笑:“你要是真的拍马屁就把你的小茶壶放下来,我看着不爽!”
赵老板怔了一下,放下茶壶笑道:“好,快人快语,即然这样我也就不再拖泥带水了,我想让你承担起保护华人街的责任。 ”
高战:“何解?”
赵老板:“我将华兴社交到你手里,代替山口组,中国人的地方由中国人自己管理!”
高战:“华兴社?”
赵老板:“洪门的分支,你还可以把它当做是洪门,其实中国的帮会大多都是由洪门演化来的,尤其这些国外地帮派。 你如果愿意地话甚至可以将它并入你们的新星社。 ”
高战精光乍闪:“你知道地到还挺多的。 ”
赵老板大笑:“不了解你的底细我又怎么敢下这么大的决定呢,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关系着千八百号儿兄弟的命运呀。 ”
高战:“要是我拒绝呢?”
赵老板:“不可能。 ”
高战:“有什么不可能,你样子像是吃定我似的,告诉你,我人很懒,我和那些喜欢扩大势力范围的家伙不一样,不喜欢乱收小弟,更不喜欢乱接摊子,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没必要操别人的心。 ”
赵老板依旧笑意满面:“我相信你不会。 ”
高战有些快没语言了,郁闷道:“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为什么我不会?”
赵老板一字一词道:“因为你是中国人,因为你是中国人的教父!!!”
高战“切”一声,撇撇嘴:“我就不知道是谁给我这么一‘封号’,听着挺唬人的,实际上就是一累赘!”
赵老板:“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不管你被不被称作‘教父’,这都是你逃不了的宿命!”
高战惊诧:“你看过《蜘蛛侠》?”
赵老板反惊诧:“什么?”
高战忙掩饰:“哦,没什么,我在想怎么将你这一摊子拉扯起来。 ”
赵老板安慰道:“放心,我们华兴社之前确实不是山口组的对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高战指指老马和哑巴:“就因为又多了我们仨人么?难道又是所谓的人多力量大?”
赵老板笑道:“不是,有人说过,一头绵羊带领一队狮子,其战斗力就是绵羊的战斗力;而一头狮子带领一队绵羊......”
高战不等他说完,接道:“......其战斗力就是狮子的战斗力,这话我老早就听说过,不用说,我就是那头狮子了!”
赵老板不由自主地又拿起了茶壶抿了一小口,美滋滋道:“正是如此!”
高战:“狮子不好当呀,想要把一群羊武装成跟自己一样的狮子,这可是要花大钱的,打仗嘛,现在打的就是高精端武器,你扛上导弹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赵老板叹息:“这我也知道,可华兴社缺的就是钱啊,兄弟们也都是一条条的好汉子,都不怕死,但我总不能让他们白白送死吧,于是就忍,谁知道越忍越受气,越忍越没钱武装自己......”
高战叹了一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你有女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