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还有你们几个,我的话都记明白没有?”
领头的工程师道:“放心吧高先生,我们一句不漏地都记下了!”
高战点点头:“你们都给我卖力干,我高战绝对舍得给钱,只要东方之珠不夜城能够顺利建成,你就是大功一件!”
那名领头的工程道:“高先生这样说太客气了,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高战眼光一凛:“我不是跟你们客气,你们他妈的要是在建筑上给我动手脚,搞什么‘豆腐渣工程’当心你们地脑袋!”
那几个工程师被他冷酷的眼神一扫,只觉浑身发麻,竟说不出的害怕,更是保证道:“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干的,绝不会出现半点纰漏!”
高战这才语气缓和一点道:“你们估计这样的大工程需要多久能够完工啊?”
“最少也要一年半的时间左右,加上之前的拆迁工作,需要两年吧!”
“什么?两年?你以为我拿出一亿就是为了等上两年么?放进银行赚利息也能大赚一笔啦!我告诉你…”高战脸上带着邪恶得不能再邪恶的笑容,用指头指着对方的胸口说:“我给你半年也就是六个月时间,一切搞定。 你要是搞不定它的话,我就搞定你!”然后不理会目瞪口呆地工程师,带领着众人大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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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界地高档住宅区域,一幢外观壮丽的大型别墅矗在路旁,只有三层高度,外观全用鲜艳地红色和淡黄色调配而出,从宽度来看占地差不多有四千多平方的样子。 即便是在漆黑的夜里也显得招人耳目,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到这样的一幢别墅似地。
知道的人都知道这是香港警界级别最高地华籍警务人员曾召科的华宅。
曾召科又名曾约翰。 在日本大学毕业后返港,即加入警队,可说是平步青云,先后服务于交通部、政治部、侦探部,当过九龙区侦缉处副处长,短短11年间已升至助理警司。 他不仅精通英、日、粤及普通话还因为枪法好被选中当前港督葛量洪的随身保镖。 而今是港英政府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
此刻天色已晚,在他的家里面正在进行着热闹的花园舞会。 从高墙里面不时有悠扬的音乐传出。 看起来舞会正进行得如火似荼。
只见外面名贵地轿车排成了一条长龙,时不时地有身份显赫的人物开车前来,然后很有礼貌地在门口掏出邀请函,在门口的大汉们核对后绅士地进入。 这一切的豪华和奢侈,还有巨大的排场不禁让人心生羡慕。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口,从上面下来二个人。 其中一个正是牲口级的人物哑巴,另外一个不用说就是马啸天了,如今他可逍遥快活了。 刘金定在新星社忙死忙活,他却在这里跟着老板四处应酬,但是暗中收取的回礼都多不胜举,嘻嘻,这个美差硬是干得啊!
马啸天一跳下车就急忙跑到后面拉开车门,毕恭毕敬地对里面地人说:“战哥。 地方到了!”
高战嘴里咬着雪茄踏出车门,哑巴把准备好的大衣给他披上,看了一眼四周:“没想到姓曾的这么阔气,这栋别墅值不少钱啊!”
马啸天:“那是,怎么说人家也是如今香港级别最高的华籍警务人员,不贪一点,捞一点,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么?”
高战一听这话笑骂道:“你呀,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黑,我就听说这姓曾很是清廉。 能有这么大的场面也是人家祖上留下来地资产。 你与其羡慕人家贪污腐败,还不如羡慕人家有个好老爹来得实在!”
马啸天搔搔头:“战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粗人,哪里会知道哪么多!”
“不知道哪么多就学学哑巴,沉默是金,至理名言啊!”高战迈步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两个彪形大汉将我拦了下来。 看到这样的人高战就有气,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即便在浓浓的夜色之中还戴着黑色的墨镜,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似的。 妈的,我说过多少次了,出来混,要低调,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才是混混的本色嘛,哎,这个曾召科真不会调教手下!
看到高战走近,其中一个大汉伸出手将他拦下,“先生你好,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高战摊开手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邀请函。
那个大汉依旧一点儿表情都没有地说,“很抱歉,这里是私人地方,没有邀请函是不允许进入地。 ”
高战笑笑,也不吱声,只是把手伸进口袋里。 没想到他这个举动一下子让对方两个人都紧张起来,双腿微错,一个防守的架势已经摆了出来。 其实高战只是想要拿出手帕蘸一下脸而已,这两人怎么那么紧张,他却忘了自己咬着雪茄一副超级大佬地模样,比谁都更像出来混混的,人家不防着他才怪哩!
看见他掏出手帕,那两名大汉才放松下来,还是刚才那个家伙,“先生,很抱歉,能否请你离开这里?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里是私人的地方,如果不是我们主人的客人,是不被允许进入的。 ”
话音刚落,一旁早已憋不住的马啸天大叫道:“你找死啊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眼前站着的这位是谁?”
那人这才感到大事不妙,还没反应过来,比马啸天还要暴躁的哑巴早已经上前一步卡住他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
“快,赶快放下!”另外一个大汉惊叫道。
高战很不想理会这两条看门狗,但是他们也算是彬彬有礼,至少没有任何一点儿粗鲁的表现,于是就挥挥手说道:“放下,别惹事儿!”
哑巴这才把那人仍在了地上。
死里逃生,那人一边咳嗽,一边喘气,一边还迷糊道:“请问…您究竟是哪一位啊?”
另一个却早已认出了高战,私底下捅了捅伙伴的脊梁,lou出一个与他彪悍模样极不相称的笑容:“高总督察是吧,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快请进,快请进!”
另一个早已吓得脸色刷白。
高战笑道:“怎么,不要邀请函了?”
“高总督察真爱说笑,以您的身份比什么邀请函都要有用!”
高战拿雪茄杵到他的鼻尖上:“好,是个醒目仔,我欣赏你!”说完大步朝院子里走去。
马啸天和哑巴没有跟着进去,毕竟他们还懂得分寸,知道这位不是自己该进去的地方,于是就在汽车旁守候着,时不时地还朝那两个把门的大汉瞪瞪眼睛,冷哼两声。
见高战过去以后,两个把门的大汉心情不一样啊,一个心说,谢天谢地幸亏没有得罪这个煞神;另一个却兴奋的不得了,高先生说他欣赏我哩,我是不是投奔他一边儿去,听说跟着他的人现在一个个都发达了!
高战刚进到里面,就见从门里走出一个大约三十五岁附近的少妇,艳光四射,巧笑倩,竟是一个说不出的美少妇...
那个少妇看到他,脸上lou出相当职业但是却让人看的很舒坦的笑容。
“这位就是高总督察吧?听我们家老曾说你英挺魁梧气宇不凡,本还不太信,见了真人果然是人中龙凤与众不同啊,连走个路都是龙行虎步地!”
高战是何等精明之人,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必定是对自己有过研究,要不然不可能第一眼就认出自己是谁,她嘴里的“老曾”岂不就是曾召科,那她岂不就是曾夫人了。
对于这样的典型的交际之词他也不去理会,只是取下嘴里面咬着的雪茄,做出一副谦逊的态度道:“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我就是高战,初次前来冒昧了一点,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还真是不好意思!”
“人来就好啦,还带什么东西啊…叫我一声霞姐吧,我也就是你们曾长官的黄脸婆,平时是见不得人的,今天正好有个聚会就出来抛投lou面跟大家认识认识!”说着,就把高战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