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战在阿祥面前走动着,不一会儿转到了他后面。
脚步声停止,一只大手搭在了阿祥的肩膀上。
阿祥身子一抖。
只听高战道:“九哥所有档口的地契,合约还有账本都在这儿吗?”
阿祥:“九爷生前就交给我这些,这些也都是我日常帮他打理的东西,我现在都已经交给你了!”
“你没听清楚我问的话,我是说,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儿吗?”阿祥肩膀上的大手沉重了许多。
阿祥头上冒出冷汗:“我,我只有这么多!”
“操,你他妈属驴的,到现在还分不清楚状况,你的九爷已经死了,现在我当家!你要是打着存一点,留一点的心思,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他妈打错算盘了!”
“我没有啊!”
“没有?”冷笑两声。 “你真以为老子真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或者是你把我当成了傻瓜?”
阿祥的肩胛骨快要碎裂。
忍着疼痛,阿祥一下子跪到地上:“饶了我吧,我真的只有这些东西,其余的地契,账本都在八姨太手里,她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高战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妈的,贱骨头,你他妈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到现在还护着她?”
阿祥鼻涕直流:“冤枉啊,她是我的亲妹妹。 我们怎么会有一腿呢?!”
哦,原来是想替妹妹留下一些家当,妈地,既然老子来抄这个家,就没有让你们留一点的理由!
高战再仔细看一眼阿祥,长得像木头一样,估计他那个做八姨太的亲妹妹。 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妹妹?我信你!你去叫她亲自来见我!”高战用不容反对的口吻说。
当灵堂前的和尚们吃完饭,开始念经超度的时候。 在后面傅老九的棺材旁,高战见到了传说中地八姨太。
当看到八姨太第一眼的时候,高战就知道自己猜错了,这绝对不是一个难看地女人,正相反,艳光四射,眉目如画。 她人一进来,原本阴森的周围,马上满室春光。
操,傅老九还真会享受,找了这么一个小老婆,估计他就算不死在婊子身上,也要死在这个女人身上,真他妈的骚。 真他妈的浪,你看她走路扭臀,摆胯的姿势,活像一个欠干的主儿!
“你就是八姨太?”
“既然你找我来,我当就是八姨太喽?”女人骚媚地朝高战递了一个秋波。
“听阿祥说你手头有些一些东西。 ”
“我的东西多了,有金银首饰。 有刺绣地内衣内裤,还有春宫版的艳情小说…..不知道你要哪一种呢?”
高战lou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我不喜欢别人跟我绕圈子!尤其是你这样的女人!”
“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了,不妙了?连九爷生前都说,我是他最钟意的心头肉哩!”八姨太朝高战挺了挺丰满的胸脯,嗲声道。
高战抓住她的葱指用力一扳:“你是他的心头肉,可不是我地!”
八姨太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只觉疼到了心口里,手指头都快要被对方扳断了,惨叫道:“放手啊,你这个残忍的家伙!没见过像你这样对待女人的!救命啊!”
一个念经的和尚听到后面有女人叫救命。 忙不迭地跑了进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高战瞪他一眼。 喝道:“滚出去!”
和尚哪里见过这么凶的恶人,那眼神就足以杀人。 嘴巴一闭,又忙不迭地跑了回去。
“你大声叫啊,看看还有谁来救你?”高战手中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八姨太早已疼得香汗涔涔,破口大骂道:“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冷血地动物,你快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把你指头扳断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残忍的事了,这么娇嫩的手指头,就这么咔嚓,一下子断成两截,就算想接,也接不起来,你说可不可怕呢?”
“你,该死….没人性的家伙,放开我呀….不要啊,我我,我说!”八姨太终于忍受不住痛苦的煎熬。
高战松开她的手指,轻描淡写道:“这才是个乖女人嘛,放心吧,我高探长会疼你的!”
八姨太揉着指头,哀怨地望了一眼高战道:“你这人的心肠怎么这么狠,九爷可比你温柔的多了!”
“他?没想到你还挺挂念他的!”
八姨太鼻子一哼:“九爷他虽然好色,但对我还算不错,在这个家里面凡是有好吃地好穿地,都先让着我,连他的发妻也争不过我!”
“那还真是畜生不如,糟糠之妻不可弃,他却被你这个骚狐狸给迷住了!”
八姨太横他一眼:“你真不是个男人!想当初谁要是敢侮辱我半句话,准被九爷割了舌头!”
“你还说你不是只骚狐狸?”高战伸手叉开八姨太地白色孝衣,lou出里面大红的裹衣。 “老公死了还没到两天,里面就穿这么艳,想勾引男人吗?要不要让我好好干你几下?!”
八姨太难得脸皮一红道:“这是人家忘了拖了嘛!”
“想当潘金莲就直说,别他妈找借口,傅老九做一回武大郎也不窝囊!”言语间再没半点对傅老九尊敬的余地。
八姨太显然没想到他的变化这么快,前面还一口一个九哥喊得跟过火车似地。 现在就直接把他当作“武大郎”了!
“跟你这个娘们我也不拐弯抹角,老子就是冲他的地盘来的!东西,你交出来,那样你好,我也好,要不然,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高战lou出一副狰狞的模样。 一双深邃不可测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八姨太。
八姨太心中打了一个寒战,急忙避开和他的对视。 心说这人怎么这样可怕,不仅水火不浸,还软硬不吃,看起来不好对付哩。
再没了之前搔首弄姿地从容,但是想让她把吞进肚里的肥肉吐出来,还是有些不太容易。
她太咯咯一笑:“既然你把话挑明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你要地东西很多我都没有用,什么粉档啊,烟档啊,还有赌档什么的,我一个女人家也掌管不下来,但是那些房屋地契还有银行里面的存款我是要定了!”
粉脸一转,“老娘十三岁跟了姓傅的,一跟就是八年。 她虽然没怎么亏过我,但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八年,多少个青春?家里面有八个老婆还不够,他还在外面沾花拈草,把吊里的子弹全都打进了那些骚逼们的身上,让老娘我怎么办。 独守空房么?操逼,跟个寡妇差不多少!今天我要这些也不是贪心,只是想当成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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