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病啊!大热的天你有空调还开窗户?”
“我……唉!”没办法,我又坐下了。女人都好面子,我总不能跟她直说我嫌她脚臭,受不了吧!
谢竹缨仍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我实在忍不住了,便道:“竹缨,你是汗脚吗?”
“不是啊!怎么啦,我脚有味儿?”谢竹缨睁大眼睛,很认真地问。
“嗯——其实,是个人脚都会有味的。”我这么说等于变相承认了她的话。汗脚往往不臭,不是汗脚才更臭呢。
“你什么意思?嫌我脱袜子啦?”果然谢竹缨不满了。
我忙道:“竹缨,你想哪去啦?我的意思是说,你的脚刚刚不是崴了吗,不如先到卫生间用热水洗一洗吧,舒筋活血,恢复的能快一点。”
谢竹缨一听我的话,象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道:“对了,程东,刚刚说好了,你要帮我看看脚的,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快快,过来帮我看看。”
我差点没哭出来,我闲着没事提这碴干嘛!
我哭丧着脸道:“还真看哪?不用了吧?我又不是医生!”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又婆婆妈妈,会不会看先帮我揉揉吗!”
“什么!还要帮你揉?”
“怎么了?你嫌我啦?”谢竹缨双眼一瞪,大声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象你这种情况,不如先用热水泡一下再揉,那样效果能好一点,你说是不是?”
谢竹缨白了我一眼,道:“不用了,你直接给我揉吧。”说着话,谢竹缨伸出了右脚。
我无奈暗叹了一声,走过去拿起了她的脚。我一看,这脚崴得还真挺严重,右脚踝处已经肿了很高一块了,看来她的脚疼真不是装的。我抬头道:“你等一下,我去取点酒,然后帮你揉。”
“嗯。”谢竹缨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起身找了一瓶白酒,拿了一只碗,又回来。我倒了些酒在碗里,又用打火机点着热了热,然后开始为她揉脚。说实话,看她的脚肿成这样,我是很心疼的,我揉得也非常认真,但从我的表情却看不出来,因为如此近距离地接近她散发着臭味的脚,这滋味实在是不怎么样。
见我一脸痛苦状,谢竹缨忍不住问道:“程东,你怎么好象很痛苦的样子,难道我的脚很臭吗?”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还问我!你自己闻不出来呀?”
谢竹缨摆出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讷讷道:“我……我昨天晚上在龙尾山住的,有点着凉了,鼻子不通气。”
我晕!怪不得!
我哭笑不得地道:“你也不想想,这么热的天,你穿着双登山鞋,跑遍了大半个龙尾山,什么脚能不捂臭啊!让你先洗洗你不洗,还让我给你揉,都快熏死我了!”
美女脚臭,的确不是一件体面的事,但并不丢人,就象美女也要上厕所一样,但谢竹缨显然不会明白这一点。她听了我的话,立刻又羞又窘,整张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忙别过了头不敢看我。
我看了她一眼,安慰道:“竹缨,你不用不好意思,人的脚都是有味的,这事不分人长得美或丑,而且你这个脚,无论是外形,还是……咳,味道,都应该说是女人中的极品了。”
谢竹缨一听,羞得更甚,瞪着我怒道:“你什么意思!取笑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你听我跟你说。”我边给她揉脚,边给她解释起女人脚的品极分类,“嗅觉是人类记忆最深刻的方式,所以说品脚也是一门学问。如果是恶臭的脚肯定不入品,因为把人都熏晕了还哪能品脚?如果是没味的脚也不好,因为没情趣,味也是一种刺激源嘛;只有你这种微微有的臭味和酸味混合在一起,又长得白晰、纤巧的脚才是极品。一般人都是长着一双很丑的大臭脚凑合了一辈子的,哪有几个你这么幸运的,所以说你不用自卑的。”
听我说完,谢竹缨既得意,又羞涩,一双眼玩味地打量着我道:“程东,想不到……你对品女人脚,这么有经验。”
我汗!
我哪有什么品脚的经验,我吸吮过小雨的脚,那是因为她的脚被螃蟹扎出血了;我还给夭夭洗过脚,那是因为一种民俗习惯。现在我又为谢竹缨揉过脚,也算又多了一项内容了。
我看了她一眼,尴尬道:“竹缨,别胡说,我哪懂什么品脚,刚才的话……不过是我在一则丝袜广告上看到的,我为了不让你太窘迫,才说出来安慰你的。”
谢竹缨脉脉地看着我,忽然露出一脸诡笑,道:“程东,这么说……你一定很喜欢美腿丝袜那类东西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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