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吗?”
南宫瑾却恍若未闻,反而将身子俯低了些,凑着她已是绯红一片的脸颊前,低声道:“夫人,还未回答为夫的问题呢。”
迎面而来他独有的男子气息,让千落不禁脊背一缩就想要躲开。可此处她能躲去哪里?
屋外的管家,见里面没了回应声音卡了好一会儿,又轻飘飘地唤了句:“王爷。”
南宫瑾无奈叹气了口,嘀咕了句:“怎么关键的时刻陈叔出现干嘛呢,当真是会挑时候。”后扬声问:“什么事?”
“王爷,有人传来一份书信给王爷,想请您过目。”管家陈叔想着千落肯定也在里头,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
区区一封书信而已,放在书房内他等下去看不就好了。可又忽想到陈叔昨日的异样,南宫瑾又问道:“何人的书信,你直说无妨。”
这,这问题倒让管家一时间有些为难了,这金月姑娘可是自家王爷命令关押的囚犯。虽未定罪但他也说过决不轻饶的,加之她和王妃又闹成那样。
若说是她的带传的书信会否不妥?可若不实话说他又去哪找个谎言蒙骗自家王爷?
一时间管家陈叔筹措不已,半天也没回句话,南宫瑾见状眉头轻挑,翻身下来随意拿了件衣服推门而出。千落见这样怕生出什么变故,便也紧随其后躲在门后静静的听着。
可无奈他二人说的极小声,以至于隔着厚重的门千落根本什么也听不见。
又怕他再折返回来,故而匆忙躺会了床上。谁知,她刚躺上,南宫瑾便推门而入,不过这次却并未准备再歇下而是正经八百的开始换衣服。
“王爷,是谁的书信啊。怎么着急?”在他面前掩饰的愈多,反而是破绽越多。索性千落便故作好奇的直言道。
南宫瑾闻言却是微微一怔,过了一会,才笑道:“没什么,就是一个军中将领的说是急件,所以我去看看。”这解释很合理,他平日里也收到过这样的信件。
千落虽觉得没那么简单,但还是表面顺从的点了点头,为其整理好衣衫后,笑着目送他出去。
出来房中,南宫瑾手拽着金月写的信件,一脸怒气的直奔天牢。
关了她多少时日了,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可不知为何明明身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却依旧是一副清秀佳人的模样。半点也不见邋遢和肮脏。
不过,这些南宫瑾并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他手中的这封信。严格来说它甚至不算一封信,因为这里面只有一句话。一句让他十分不明白的话。
什么叫:多年心血付出东流,归来佳人实乃索命。
一把将信纸丢到她的面前,南宫瑾讽笑道:“真是奇怪了,你写的每一个字本王都认识。可连在一起我却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明白吗?
金月讪讪一笑道:“那王爷就当做是预言好了。反正很快便会实现。”
她这是何意,故意用信将他引过来。然后再什么也不说吗!可她想玩,他南宫瑾可不愿陪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