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孟伯伯刚刚是侄女小气了。”临门一脚,傅灵儿不可能不踢,不然若是孟姜发现什么折返身来就麻烦了。
她话都怎么说了,孟姜便也不能再说什么。如今这搜也搜了,歉也道了,他们自实要先行离开的,毕竟这大半夜的长辈守在这小辈的闺房前传出去总是不好的。
原本三人准备结伴同返,不料,这时长公主竟扶头皱眉道:“侯爷,我有些不舒服想先去休息了。”
这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舒服了?向来爱妻入骨的定北侯见状紧张的问道:“那是否需要差人来瞧瞧?可不舒服的厉害?要不我陪夫人一道回去吧。”
“不必了。”长公主见他如此紧张,心中一暖笑着摇了摇头,细声细语的提醒道:“侯爷,还是先跟孟丞相处理要事吧。我回去躺躺就好,不用如此麻烦。”
这时定北侯才反应过来,府内还有外人在,赶忙点点头声音了好,见她准备离开又忍不住叮嘱道:“那夫人自个慢些,等我忙完就过来看你。”
长公主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再多言语而是丫鬟的搀扶下渐渐走远。
她既已走远,那余下的事情还是应该先了结为好。定北侯含笑着转手,伸手邀道:“那孟兄,随我一同回前厅吧。”言毕,抬头朝他望去。
不曾想一向谨慎机敏的孟姜,此刻竟恍若未闻,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长公主离开的身影。似乎要竟她看穿一般。
自己的夫人被别的男子如此明目张胆的盯着,是个男子都会不悦,定北侯也亦然,只见他眉头微皱轻咳了几声,又提高声响喊了句:“孟兄。”
这是孟姜才被唤醒,可他脸上却并未有丝毫的尴尬。反而是一脸不明的问道:“侯爷,长公主平素身子向来不好?”言辞虽是关切,可神情却万分的不同。
定北侯自是不会料想到那种可能,便未作多心,反而是哈哈一笑道:“那倒不是,应今日这番折腾扰了她的清净,休息几日就好了。”
他此言一出,孟姜沉吟了片刻,细细的打量了他的神情确认无异后才笑道:“原是这般,那我今日就先告辞了,等改日再来。”
“那这南宫瑾等人孟兄就不再追查了?”见他竟要离开,定北侯忍不住诧异不解的问道。
孟姜闻言,面色未变,心中却甚为疑惑此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若是装傻那他这般好演技他竟都有些看不明白,若是真不知道难不成此事只有长公主参与,他全然不知情?那这长公主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也断不可能折返再去找出铁证。
最终孟姜只得无奈笑道:“不了,这侯府内外我们都搜过了既然已无他的踪影,想必他定是寻了什么奇怪的法子逃走了。我在此多做耽搁除了打扰侯爷休息,并未有任何益处。”
听他这话,定北侯心中微觉有些怪异,但转念一想或许他是真死心了,毕竟这傅灵儿的房间也让他搜过了。那现在要走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就没有再多做挽留,反而是送走他后便匆匆赶至房中一探长公主。
傅灵儿这边,自长公主离开后,南宫瑾便提着剑神色警惕的侧身站在门口,直到从门缝中看到外面的火把都熄灭了,人也逐渐散去后。才轻手打开衣柜低声道:“凌风,你没事吧。”
此时凌风已在这密不透风的衣柜里憋着将近半个时辰,原本就受了伤自然是非常不适。可为怕南宫瑾担心,还是强忍着摇了摇头道:“主子,凌风没事。”可惜他煞白若纸的脸色最终还是将他全然出卖。
南宫瑾见他这样,以知他必然极度难受,断可不再耽搁忙像傅灵儿告辞道:“今日相救,铭记于心,来日定当回报。”
傅灵儿此刻已经穿好了衣衫,可脸颊依旧绯红一片,今日为何救他,她自个都说不清道不明但。但绝然不是为了他的什么回报感激。
见她不回应,南宫瑾也没做停留总之今日的情他是记下来。言毕就要扶着凌风转身出屋,却被傅灵儿阻止道:“你们要现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