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修扯过一旁郝腾的衣服气势汹汹的给他穿好,郝腾扯着裤子说,“我自己来就好。”刚提好,人就被拉进了厕所。
打开水龙头就给他清理上面的伤口,一休哥说道,“真是巧了,我俩都挂彩了。”
郝腾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抓痕,“被哪个女人抓的?”
“公的。”
“你还男女不忌呢。”
“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吓死爹了。
“我这不是给自己放松嘛。”郝腾可怜兮兮的求他,“我真不想打针。”
“不行,”苏逸修残忍的拒绝了,“虽然只是破皮,安全起见,还是要打针。”
郝腾看着苏逸修眼底的坚决,天啊!
“真的没得商量了?”他忙问道,“大宝绝对有打针的,没关系的话,就这么一点点。”
“狂犬病潜伏期有十年,发病死亡率百分之百,就算打过针的狗我也不敢保证说真的一点都没事。”苏逸修把那里洗了又洗,郝腾真的好疼了。
“好疼。”
苏逸修手停下看着他,“别搞笑。”
“我特么没搞笑,真的好疼!”
“好吧,”苏逸修忍着笑,之后很快又将笑意敛去,“抱歉。”
“为什么抱歉?如果是因为大宝,没必要,它不是故意的。”郝腾被他拉着又回到客厅,被按在沙发上,“你干嘛?”
“拿碘酒擦一下。”
“那是不是就不用打针了?”
“如果把刀子烧红了把那里切开,应该不用打针了。”
郝腾不耐的将脸撇到一边,“你别说大宝,真的不关他的事,是我起猛了。”然后他抬头看看钟,“呃,是我起晚了。我以为它会叫我。”
“所以还是怪它啊。”
“那你的意思,不养就不会被咬咯,那就怪你!”
“不养它我怎么能请到你?你又怎么会来我家?”苏逸修反驳他,语气有点冲,心里起急,看到大宝张嘴咬上的时候,他心都抽了一下。“你听话点行不行?”
“那我这算工伤不?”
“算,医药费营养费我全出,外加休息一周,你看如何?”苏逸修蹲在那里询问他。
郝腾扑哧一乐,“你亏死了。”
苏逸修见他乐了也笑了笑,之后两个人一度沉默下面,双眼对上后又挪开,气氛有点说不上来怎么回事,郝腾觉得心里怪怪的。
一定是因为自己被他最心爱的儿子咬了,于是他又想责备儿子又舍不得,简直左右为难,又不知道怎么和自己说。
嗯,肯定是这样。
“我们去看看大宝吧,刚才你凶它,它心里肯定不好受。”
“让它冷静冷静,这阵子它快翻天了。”一边收拾药箱苏逸修一边抱怨,“连床现在都敢上了,还在上面睡觉,过几天我再回来,它是不是还要你抱着哄?还是要你一口一口喂饭?”
郝腾看着他火气挺大,忙解释,“那不是你儿子嘛。”
“我儿子也不能惯的没样!”
“你说来说去就是怪我把大宝带坏了!”
苏逸修啧了一声,“我没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反正你说的那些话,我只听出来那个意思。”
也不知道苏逸修为啥火气那么大说话那么冲,自己说什么他就反驳什么,这样的情况也没办法正常交流下去,索性闭嘴不再说话。
可是看郝腾不说话了,苏逸修又不干了,“怎么不说了?”
“你烦不烦啊,说了你就一直bibibi的,不说你也bibibi,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是是是!大宝好,大宝不难伺候,你跟大宝过去吧!”摔上药箱苏逸修扭脸上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摔门的声音还挺大。
“果然,狗脸啊。”郝腾自言自语,“夏天都这么容易躁动吗?”想了想,一拍脑袋,果然是少了点什么--忘记开空调了。
他不贪凉,但是怕大宝热,索性睡觉前定时了一下,等苏逸修回来前再打开就好,谁知道自己起来晚了,苏逸修回来早了。
抬头看看紧闭的房门,要不要去看看?
他又瞅瞅大宝的屋子,哎,还是先去看看大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