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唱一和。
这两个人真是......
扫了宁之旋一眼,苏江沅别有深意地看了温承御一眼,恶狠狠地说,“我走了,懒得理你。”
一跺脚,苏江沅抬步离开了花园。
温承御拧着眉头,起身拉开椅子也跟着站了起来,“抱歉,你慢慢玩儿。”随意追着苏江沅的身影去了。
宁之旋努了努唇,“哎,可惜啊,好戏就这么一点,就要落幕了。”她低头摸着自己还算平坦的小腹,嘴角挂着笑,却是唉声叹气的,“宝宝啊,你的小姑姑啊,可真是好骗的很呐!”
温承御没在客厅找到苏江沅,上了楼,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她。这一次,就连一向睿智的温少爷,也不明白苏江沅的意思了。
房间里老早就被收拾干净,柜子里空荡荡的,他的行李和办公用具也都被整理好和行李箱放在一起。
和他行李箱并排在一起的,还有一只天蓝色的罅小型行李箱,上头放着一个女式背包。
温承御走过去,用下巴扫了扫行李,“媳妇儿,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
苏江沅正弯腰提起他的电脑包,冷不丁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她将电脑包放在行李箱上,喘息着坐在收拾平整的床上,“这里虽然是我家,可不是我们的家啊。难不成,你还想在苏家做一辈子上门女婿?”
她话说的理所应当,越往后,小脸越红。
温承御愣了愣,反应过来大步走过去,弯腰按住她的后脑勺,就给她一个掠夺性的吻,好半晌,才喘息着放开她,沉声问,“想好了?”
她没点头,却红着脸推开男人,起身就拿过背包就往外走,“什么想好了?我只是为了要证明,我才不是胆小鬼!”
*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胆小鬼的事实,苏江沅真可谓是付出了惨痛代价。
这有些事儿啊,有了一,就有二,有了儿,就有三有四又连续不断。
自从苏江沅跟着温承御回到温宅,温少爷白天衣冠楚楚温柔以待,到了夜晚,就直接脱去沉稳的外衣,化成成了衣冠禽兽。回来三天,苏江沅一直叫苦连连了。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太过有吸引力,还是温少爷的体力太好需求量太大。这几天,她没晚都被压,而且不止一次。
第二天,她总是那个被压榨到腰酸背疼直接起不了床的那个人。
温太太每每看着站在床边一件件穿好衣服,最后西装革履的男人时都气不打一处来,有一天该是气急了,直接拿过手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温承御你个禽兽,你把我骗回来,就是每天陪你做这档子事儿的吗?!”
男人把枕头接了个稳当,低头嗅了一口枕头上残留的她的香味,附身上床,把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床之前,低头又是一番缠绵悱恻,完了才说,“媳妇儿,你不是都说了。这是我们自己的家,既然是家,怎么能不添丁进口呢?我不努力,怎么满足你的要求。”
苏江沅:“......”
至此,苏江沅即使再困再累,也没有在床事方面抗议过。
这样,倒是爽翻了某个衣冠禽兽。
苏江沅回到温宅的第七天,萧儒桥打来电话说,要大家在一起聚聚。苏江沅虽然有些抗拒除了温承御之外和一群陌生人聚会,但因为有温承御“不适应就提前回来”的保证,她就也放心地跟着去了。
萧儒桥在后觉定了包厢,苏江沅和温承御赶到的时候,一群人都已经在了。
庄未和景柯良跟两个人打了招呼,躲到一旁拼酒去了。
倒是坐在正对面沙发里的一对夫妻,见到苏江沅进来,同时站了起来。
萧儒桥依旧是一副斯文沉稳的样子,冲着苏江沅颔首微笑,“江沅,好久不见。”
一旁的温承御揉了揉她的头,低头跟她介绍说,“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刚从国外回来的阿桥,萧儒桥。”
苏江沅“哦”了一声,回头冲着萧儒桥勾了勾唇,客客气气地回答道,“萧先生,你好。”
萧儒桥不知情况,当时一愣,拧着眉头下意识看向温承御,用眼神询问原由。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杜塞尔多夫的那段时间,他们之间可是没少打交道。怎么如今一回国,这温太太转脸就不认人了呢?
温承御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只是低头,摸了摸小妻子的长发,“他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你不用拘束。”
苏江沅还没点头,一直站在萧儒桥身边的女人忽然推开萧儒桥,冲过来给了苏江沅一个大大的拥抱,“江沅,今天可算是见到你了。好久不见,真的很想念你。”
苏江沅一愣。